“原來是叫鬼千啊!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才知道名字,貌似有點說不過去,是吧!歐陽辰?”姜承話音一轉,斜眼看着歐陽辰,那眼神似要將歐陽辰吞噬似的。
歐陽辰面色坦然,一副初識的樣子,“原來是叫鬼千,看來和我們有緣,不過不知道姜大夫有何指教啊?你總不能說名字內帶‘鬼’,便是我的屬下吧!”死鴨子嘴硬,說的大概就是歐陽辰這樣的人!
姜承嘴角勾起,雙眸釋放着精光,他走到歐陽辰的身邊,“歐陽辰,你敢說他不是你的屬下嗎?我就說什麼時候你歐陽辰那麼放心的讓一個外人跟在身邊?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外人。”姜承冷笑,“歐陽辰,你可曾想過雨的感受?”後他又望着蘇詩云,“那個。。你知道他嗎?”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詩云搖搖頭,連忙將自己摘出去,“不知道。”蘇詩云可是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演繹的淋漓盡致。
“我也不知道,你愛信不信。”歐陽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否決,後他看着作壁上觀的蘇詩云,“雲兒。。”尾音拉長,略帶些顫音,但歐陽辰的顫音不是害怕,而是使人毛骨悚然。
蘇詩云趕忙挽着歐陽辰的胳膊,將歐陽辰拉到一邊,兩人頭緊靠在一起,她低聲的對歐陽辰說:“歐陽辰,我不是有意的。”
“你確實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蘇詩云你什麼時候學會臨陣退縮了呢?”歐陽辰鄙夷的說道,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臨陣退縮,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依舊緊緊的覆在蘇詩云的手上。
然姜承突兀的出現在歐陽辰和蘇詩云的身後,陰森森的說道:“兩位可商量妥當,這筆賬,我該找誰算呢?”
蘇詩云和歐陽辰被姜承嚇了一跳,兩人身子一顫,尷尬的轉過身,“姜大夫,和我們真的無關,我們不認識那人,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姜承不怕死的用手指戳着歐陽辰的肩膀,雖說蘇詩云是女子,看着比較好欺負,但架不住蘇詩云是雨的姐姐,他基於此考慮,最終決定找歐陽辰算賬,“歐陽辰,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畏畏縮縮呢?敢做不敢當,你還有什麼顏面呢?”
“我。。”歐陽辰鎮定自若。
“是我做的,有種你來找我啊。”雨從後面提溜起姜承的後領,拉扯着姜承,打斷了歐陽辰還未說出口的話。
“咳。。咳。。雨,你。。你是。。”姜承艱難的說道,他的雙手緊緊拉着前領,臉色憋得青紫,脖頸的青筋驟顯,非常痛苦。
蘇詩云甩開歐陽辰的胳膊,跑到雨的身邊,使勁的掰着雨拉扯的手,着急的說道:“雨,趕緊放開,難道你想要勒死姜承嗎?”雨什麼時候這麼不管不顧了?
雨聽了蘇詩云的話,淡定的放開手,平靜的對蘇詩云說:“放心,他死不了,死了也就不是姜承了。”
姜承彎着腰,極力的在呼吸,他聽到雨的聲音,一下子便冒了起來,對雨吼道:“是,死了便不是姜承了,是死人,我不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是否和他們有沒有關係,我又沒有怎麼他們,你至於這麼勒我嗎?”姜承的聲音越來越低,到了最後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夠了。。”鬼千適時的站出來,不站不行啊,看看周圍那雙雙狠戾的雙眸,兇狠的盯着他,還有凌天宇在背後使勁的推搡着他,他只能擔起這‘罪責’,“多大點事,小爺不用任何人爲小爺背黑鍋,小爺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小爺自己說,不用你們吵吵鬧鬧,小爺聽着煩。”鬼千仰着頭,高傲的說道:“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鬼千也,貨真價實的男兒,先前並不認識你們這羣人,之所以要如此整你。”鬼千指着姜承,“是因爲小爺看你不順眼,想要教訓你一下,他們之所以和小爺熟絡,那是小爺的人品好,在這段時間內和他們打成一片,小爺這樣說,你可明白?”鬼千說的有模有樣,要不是他們事先知道,還真的以爲是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