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放下手,但他依舊兇狠的警告鬼千,道:"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爺可不會忌諱什麼,不信,你大可試一試,看爺是在乎名聲,還是要了你的命。
"奴家……奴家……"鬼千掩面痛哭,說不出話來。
"閉嘴,再讓爺聽到你的任何聲音,爺割了你的舌頭。"姜承厲聲的吼道,此時他最不想聽見的聲音便是鬼千的聲音,自從在炎城的那日清晨後,他都沒有再能靠近雨,算起來足足有兩個月之久,他要是再能忍受住女子在他的身邊,雨時不時的陰陽怪氣,那他就不是姜承,然姜承沒有發現,鬼千之所以能安然的呆在他的身邊,全是因爲在緊要關頭,有人出來阻止他,從而使得他放鬆戒備,讓鬼千從炎城跟到寒城。
"姜大夫,可要憐香惜玉哦!"凌天宇繞過兩人,說笑道。
"凌天宇,你大爺的,滾,老子不想看見你。"姜承吼道,他氣急敗壞的踢向凌天宇,哪知被凌天宇一閃,踢空了,他心中憋屈,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過,只能生着悶氣,往前走。
'受氣包'的鬼千緊隨其後,然事有意外,也該姜承翻身的時刻了,當鬼千走進城門時,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他不防,踉蹌後退一步,腳一崴,坐到了地上。
"公子,你沒事吧?"那個撞人的男子急切的問道,然撞人的人沒有發現,他的一句話,讓正在前進的幾人停住了腳步。
姜承最先反應過來,他試探的問了一下男子,"小哥,你叫她什麼?"
男子不知他們的情況,他如實的說道:"小哥啊!雖然他身着女裝,但在下肯定他是男子,不過在下很疑惑,女子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他怎麼反其道而行之呢?簡直是怪哉怪哉!"
姜承聽了男子的話,眼露兇光的望着鬼千,呆楞的鬼千感受到姜承戾氣的眼神,有點心虛。
"姜大夫,定是那男子弄錯了,他怎麼可能是男子呢?"凌天宇最先回過神,他笑呵呵的對姜承說道。
哪知,那男子不滿的反駁道:"在下閱人無數,又怎會認錯呢?"要不要這麼憨厚?
"說,你究竟是誰?"姜承沒有理會凌天宇和男子的話,厲聲的問。
"奴家……"
"你是要爺將你的衣服一一扒開嗎?"姜承吼道。
"在下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男子緩緩的移動到凌天宇的身邊,低聲的問道,他怎麼感覺氣氛略帶些血腥呢?
凌天宇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樣子,拍拍男子的肩膀,凝重的說道:"你豈是說錯話那麼簡單。"事情敗露,一手安排此事的主子還不得將泄密者給剁叭了。
男子湊進凌天宇,擔憂的問道:"真的那麼嚴重嗎?在下不過是多言一句啊!"顯然男子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我爲你默哀,看在你的魯莽的份上。"也看在你不知死活的份上,凌天宇未說出口的話,"我告訴你,你壞了整個計劃,你想一想,你還有活路嗎?"
"還有辦法彌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