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雪初晴那已經包紮起來的雙手相比,寶兒的手那就是慘不忍睹,這大夫不給包紮也就算了,那傷口還一直都在流血,那樣子讓李夫人的表越來越難看,表也越來越沉。
死死的看着面前人:“李巖你們還真是心大啊,剛剛弄傷了自己弟弟的手,現在竟然就裝作沒事人的樣子,這還真是你們能夠做出來的事。”
李夫人這樣顛倒黑白的樣子,讓李巖的眼神變的冷漠了:“晴晴我們走吧。”
無視,李巖這是將李夫人給徹底的無視了,根本就沒有搭理李夫人的意思。
他們想要離開,李夫人卻說什麼也不同意,連忙跑到幾人的面前擋着:“寶兒的手會弄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負責把他給治好,不然……不然我就讓這個女人的手也弄成是寶兒這個樣子。”
李夫人因爲寶兒的傷,現在變的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在她的心中,寶兒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爲雪初晴他們的錯。
李巖本來不打算理會這些人的,只是他們說出來的話,讓李巖非常的不高興,他不高興了自然有人就要倒黴了。
“讓晴晴的手弄成是這個樣子,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有這樣的能耐?”李巖滿眼冰冷的說道。
對於李夫人他已經沒有了所有的耐心,這樣的人他真的一點兒而已看不上,這樣的人,跟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比起來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樣的想法李巖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
就是雪初晴在看到李夫人那表猙獰的樣子,也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曾今的那個李夫人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現在雪初晴都有些糊塗了,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李夫人?
到底是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還是現在這個不可理喻的人是?
兩幅不一樣的臉孔在雪初晴的腦中閃現,可最後雪初晴發現,她竟然不知道李夫人到底真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晴晴我們走了,你在想什麼呢?”李巖伸手拉着雪初晴的手,不高興問道。
對於他在邊上雪初晴卻開始走神的事,李巖是一點兒也沒有辦法釋懷的。
雪初晴嘴角扯出一個不算是笑的笑容:“其實也沒想什麼,我就是在想,這個人,跟曾經的她,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哪一個是假的,可如果是變的話,也沒有理由整個人一下就變了啊。”
不管怎麼樣,雪初晴對李夫人的變化無法接受。
在家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爲什麼到了靜安寺之後,人反而變了呢?不但是變了變的越來也是不可理喻了。
李巖手中同坐停頓了一下,隨後淡漠的說道:“變不變這是她自己的事,跟我們沒有太多的事,不要想那麼多,你有時間想那麼多,還不如抓緊時間去好好的將慧真給你佈置的任務給完成了。”
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個,雪初晴就好想直接撞牆算了。
“你就別提了。”
她現在就差沒有崩潰了,這人怎麼還來給自己添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