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恆沒好氣的看了梁書一眼:“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會小瞧女人,尤其是李巖邊的女人。”
“知道就好。”說着梁書跟了上去,吳恆見此也追着走了過去。
在前方的雪初晴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後像是什麼也沒感覺到一樣繼續往前走。
這兩天也不知道慧真大師是怎麼了,對她的要求嚴格了很多,不但如此教給她的東西也多了很多。
回到院子的時候,院子中已經放着一個練習鍼灸所用的銅人了。
想到昨天慧真大師教她的鍼灸方法,雪初晴的心中都是興奮,如果真的將慧真那一手甩針的鍼灸本事給學會了,她就算不要武器也沒關係,完全可以用銀針來做武器,而且還會讓人防不勝防。
想想就覺得興奮,先去洗漱了一下,雪初晴纔開始練習鍼灸。
小半個時辰之後,雪初晴的臉色變的非常的冷漠,這些人還真當她的這個地方是那麼好呆的啊。
吳恆二人看着直直朝着自己飛過來的銀針,連忙閃躲開。
躲開了前面的兩根之後,後面還有至少四根,然而在他們都躲開的時候卻感覺到了脖子上一陣刺痛。
“背地裡偷窺可不是什麼君子所爲。”雪初晴冷冷的看着門口的二人冷聲說道。
吳恆伸手將脖子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我們該說真不愧是李巖的女人嗎?”
“我該說真不愧是李巖對手的屬下嗎?都喜歡用一些這種小人的行徑,你們怎麼就不嫌棄丟人呢。”雪初晴嘲諷的開口說道。
梁書跟吳恆臉上表未變,反而從外面走了進來:“呵,我們不過是想來看看李巖看上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竟然能將李巖給迷成這個樣子。”
雪初晴的臉色一下就變冷了,這些人說的話她非常的不喜歡,而已非常的不滿意,他們這是想說她是紅顏禍水嗎?
“我該謝謝你們的誇獎嗎?能得到對手的誇獎也是一種本事。”雪初晴隨手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銀針,眉宇間帶着優雅。
吳恆眼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他們好像並沒有在誇獎她吧?作爲一個女人那麼自戀真的好嗎?
“如果你們沒事,那就趕緊離開,我沒興趣跟你們繼續說話。”雪初晴不耐煩的說道。
吳恆不但沒走,還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一副說什麼都不願走的樣子,那根本就是無賴的樣子。
雪初晴眯眼看了二人一眼,還想說什麼,不過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轉繼續練習鍼灸。
想看?那就看吧,只希望李巖回來之後,他們的皮不會被李巖給拔了,而且看戲可是要收錢的,她可從來沒說要免費演戲給這些人看。
吳恆看了好一會兒,就覺得有些沒興趣了,雪初晴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將他們給直接無視了,不但給吳氏了,還在那裡十分認真的練習鍼灸。
看着認真的雪初晴,吳恆的眼睛微微的眯着,他好像有些明白李巖爲什麼喜歡這個女人了,而且還是當成寶貝一樣護着,如果換做是他們恐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