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在的眉心中留下化身?這可是通天強者纔有的神通啊,難道……”
那些天才人物驚呼,在遠山停了下來,皆露出驚容。
金色的古戰車隆隆作響,飛了出來,上面的那尊身影黑髮凌亂,臉如刀削,皮膚呈古銅色,身姿雄健有力,通體被沖霄的金光籠罩,如天帝降世一般。
此外,在其周圍,有真龍,神凰,白虎,玄武,閃動神芒,化成四象,將他環繞。
此番景象倒是與老乞丐當日所施展的神通相似,可惜吳簫不曾親眼目睹當日老乞丐的蓋世神威,不然,景氏一族的身世,必然知曉。
這簡直就是一副天帝臨世圖,以星空四象守護,景天絕亂髮飛揚,居於中央戰車上,光華萬丈,雄視天下,如在巡天。
吳簫吃驚,這個人的氣息太強盛了,老輩人物都無法相比,這是一種內在的強大潛能。
龍凰和鳴,白虎嘯天,玄龜拓海,金光萬重,璀璨一片,景天絕立身在古戰車上,巋然不動,眸光深邃。
“真的是他來了!”那些來者以及三生教的長老們也都變了顏色。
景天絕,號稱帝君再世,生於東皇皇族,早在十五歲時就無敵於荒界年青一代,而今十年過去了,幾乎沒有人知道他達到了何等境界。
所有人都稱,他簡直就是太一帝君轉世,因爲他的成長軌跡,與他的先祖太一帝君太像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天資,但凡瞭解者,都吃驚到感覺可怕,沒有一個人不悚然,若與之對比,會覺得己身是一種悲哀。
且,此人有大氣運,十幾歲時曾入世歷練,隻身闖入古皇墓邊緣走了一遭,之後竟然平安歸來,更得到了蓋世寶物。
這僅是外界所能知曉的,而他究竟都掌握什麼樣的神術,沒有一個人盡知,連其身爲他父親的景明都不能明曉。
吳簫心中凜然,在個號稱帝君轉世的人,極度神秘與強大,有一種可與天征伐之氣機,讓人悚然。
金色的戰車上,光華萬道,將其映照的如一尊古帝一樣,真龍、神凰、白虎、玄武,將其護衛中心,四象生靈竟有可怕的雷光閃爍,這是歷經七大劫之五纔有的恐怖氣機!
少年眉心出現世界之門,飛出一輛金色古戰車,龍、凰、白虎、玄武四象和鳴,光華萬丈,沖霄而起。
號稱帝君再世的景天絕,站在金色古戰車上中心,如紫微巡天,天帝降世一樣,被神祇一樣的四靈環繞。
吳簫站在百丈外,心中驚異莫名,這個人好大的氣場,讓人瞠目結舌,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那種旺盛的氣機,如一片星河在涌動,淹沒天地,恐怖絕倫,光華遮天蔽日,難以正視。
“他怎麼能從少年眉心衝出呢?”吳簫不怎麼相信,睜開了神眼仔細打量。
後方,那十幾位天才級別人物,早已變了顏色,早已見過這尊神,但此時依然心中生畏。
四靈擁簇,如天帝轉世一樣,神華絢爛,血氣洶涌,讓他們全都發自內心的恐懼,生不出抵抗之力。
“不是真身,是一部分神魂化身!”
吳簫用破妄銀眸觀測後,心中凜然,這根本不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而只是一道強大如海一樣的化身而已。
“他到底有多麼強大,纔會化生出這樣一縷化神,居住在自己弟弟的眉心內……”
吳簫第一次這樣吃驚,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可怕的年輕敵手,徹底超乎了想象,此人的年紀不大,可他一人帶來的威脅卻要遠遠比此處所有人加起來還要大。
一縷神魂化成天帝,有四靈環繞,以金色戰車承載,這就是他神識的形狀,自古有幾人這樣化形?!
“神魂中含有雷光,這道神魂化身絕對經歷過天劫的洗煉,以修爲估算,最保守的估計也早已超越了還歸中期。”
吳簫心中劇震,這個人難道真的是太一轉世?如若不然,那此人的天資氣運恐怕比他還要恐怖,想到這個問題,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景天絕,景明之子,吳簫當然聽過其大名算起來,還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子,先前只是聽說過此人驚才絕豔,冠絕當代但其餘卻概不清楚。
沒想到
十五歲就無敵荒界年青一代,十年過去了,他會成長到什麼可怕的階段?沒有人能說得清。
從號稱太一帝君再世這一說法,可以看出一二,這個人的成就絕對是駭人的,能與人族史上的同齡大帝並論了。
少年絲毫不見怪,似是早知道到兄長的一縷印記常住他的眉心中,叫道:“大哥,幫我殺了他!”
“轟!”
吳簫無比凝重,身後血氣再次爆涌而出,身後九尊修羅虛影咆哮於虛空中,張口吞吐天地精華,邪異奪目。
同一時間,他的四周出現幾大異象,一片屍橫遍野的惡地沉浮,一座人骨宮殿高懸九重天,一病血劍相伴身邊。
這些並不完善,本應是一整套的異象虛影,但卻還沒有顯現完全,還有多處是極爲模糊的,這是吳簫修爲日漸強大的體現,功法的極致表現。
他前世所習得的功法本來沒有如此的威力,但吳簫憑着高絕的天資將其融入了這個世界中的武學之中,以此界之法催動,取其意,脫其形。
他前世所習衆多,所創衆多,如今卻是通過自我的領悟,不斷的融合改進,這九煞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吳簫腳下血色的神海在腳下洶涌,浪濤擊九天,異象壓天,一幅殺生之之圖在其背後展開,無窮殺氣流轉。
前方,景天絕雄姿勃發,英姿偉岸,天人合一,一呼一吸,神光淹沒天地,被無窮光華籠罩,如一尊大帝從遠古走來。
他並未出手,眸子深邃,有星辰在幻滅,神色漠然,沒有任何表示,外界的一切似乎似微不足道,難動他根本心。
少年見到吳簫的幾種異象後,吃了一驚,道:“大哥,這人的異象好重的殺氣,他的年歲比你還小,天資也是驚人。”
金色戰車上的高大男子依然沒有開口,平淡而冷靜,可是眸子中星辰幻滅的速度都更快了。
吳簫心中一驚,凶煞血氣沖霄,讓渾身精氣沸騰了起來,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因爲他感應到了一種莫名氣機。
“這看透一切的目光……心眼!”
看着景天絕的雙目,他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可能,眼前
這個男子多半生出了心眼,在觀其身體的秘密。
吳簫心中悚然,若真是這樣,這個男子就太可怖了,二十幾歲就生出了武道第六感——心眼,這是何等的嚇人。
少年雖然對外人囂張,但是面對自己這個大哥,卻像是小貓一樣乖順,見他不說話不敢亂開口了。
“隆隆……”
突然,金色戰車動了,碾壓過高空,向着吳簫衝撞而來,景天絕手捏龍印,如天帝伏魔一樣,鎮壓而下。
“轟!”
旺盛的氣機,可怖的波動,如一片星域墜落了下來,與少年不可同日而語,一下子打出了九九八十一條真龍。
龍吟動四野,山川大地皆搖,響徹乾坤,震耳欲聾,八十一條天龍,每一條都如一條永恆的神明,蒼勁而可怕。
“砰!”
吳簫揹負雙手,也不知是在打什麼算盤,身後九尊修羅一次性全部出動,傾覆天地,凶煞戰神降臨,睥睨天下,震向八十一條天龍,風雷陣陣,響聲不絕。
天際爆響,如山嶺一樣大的天龍、還有九大修羅在劇烈搏殺,雙方爭鬥不休,各種光芒粉碎真空。
最終,金色戰車止住了,無法再前行,上面如神魔一樣的身影,巋然不動,渾身都是金色光彩。
景天絕依然是一臉平淡,沒有一句話語,真龍、神凰、白虎、玄武繚繞,光華千萬道,拱衛中央天帝。
“鏘!”
九柄自身血氣形成的兵器沉浮,繚繞在吳簫身畔,每一把都溫潤晶瑩,發出輕鳴,他將一杆三寸長的赤紅血矛拈在手中,投擲給了其中一尊修羅。
同時,他周圍各種異象紛呈,清晰浮現,即便眼前的敵手再強大,也不過是一道化身而已,他底牌未出,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我大哥度過五次大劫,這道神魂與雷光交融,早已不滅,真身雖然未至,但卻足以斬在場的所有修士!”少年叫道,死死地盯着吳簫,準備在他戰敗後下死手出氣。
遠處,十幾位年輕人物都臉色蒼白,與這樣的人物同生一個時代實在是一種悲哀,無論你多麼耀眼,都只是一片綠葉而已。
“鏗!”
突然,景天絕將背後的一把金色的聖劍緩緩拔出,每出現一寸,就迸射出上萬縷聖光,一片刺目。
同時,有一種瀚海一樣的威能衝向四面八方,遠處那些聖子級人物皆變色,忍不住倒退,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戰意。
這是一種捨我其誰,唯我獨尊的可怕意念,像是要主掌整片的天地,一切盡在手心中。
“與大哥一起經過天劫的神物……一夕劍!”少年很激動,叫了起來。
一種極度冷冽的氣息瀰漫,赤金一夕劍每升高一寸,就會衝出上萬道神威來,讓遠處的羣山大崩裂。
這並非神念所化,而是一道金色的聖劍,最終鏘的一聲巨響,出現在景天絕手中,他立身在古戰車上,用力向前劈來。
“轟!”
天翻地覆,吳簫不敢怠慢,將身後神兵射出給修羅惡相,自己周身魔焰沸騰,將分離後天滅短劍持在手中,向前衝殺,迎戰手持一夕劍的景天絕,各種光華爍爍,大地被切裂,山峰在倒塌,高天在崩潰……
這裡成爲一片毀滅之地,什麼不見不到了,唯有光華還有破敗的虛空,快化成了混沌之地。
“鏘鏘……”天滅子劍閃爍,力壓而下,同一時間,本命神像也凝聚而出,也如神靈一般俯衝了下來。
“刷!”
在這一刻,景天絕一把拉起少年,馭金色古戰車飛去,馳向天際,畢竟只是一縷神魂,後力不濟,不可能持久大戰。
“大哥……雖然只是一道神魂化身,但卻是天劫中成長起來的,可滅在場的所有強者,難道這無名小賊的戰力超越了你嗎?”少年非常不甘。
“打不過就想跑?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吳簫持天滅,將修羅惡相、還有染谷宮殿、殺戮血劍的異象都呈現了出來,要一舉斃掉這個敵手。
後方,衆人一怔,竟然有人敢追殺景天絕,這是一個讓老輩人物都悚然的絕頂高手,卻退走了。
不過,細想也釋然了,畢竟只是一道強大的神魂化身而已,每戰一次便會消逝一分,但此人真身未至,要是到來的話沒有人知曉他有多麼可怕的戰力。
吳簫的速度何其快,幾乎要追上了那輛金色的古戰車,然而就在這時,虛空中出現一個黑洞,戰車一衝而入,消失不見了。
他站在原地,怔怔出神,這是一個無法想象大敵,現在就有了超越老輩人物的實力,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光是一縷化身便逼得他不得不使出了八成力。
“最保守估計也要超越還歸中期啊……”
吳簫琢磨了一會兒,持天滅向回殺去,那裡還有十幾位天才級人物,還有三生教幾位最先趕到的高手,都是圍剿他而來的,並且他們也已經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麼便沒必要留下活口了,即使他可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也是勢在必行!
“你們都留下吧。”
這一次,他出手相當的凌厲,九尊修羅代表着九股無窮戰力,煞是恐怖,這惡相的戰力已經超出了常理!
吳簫如殺神一樣,手持天滅劍,連劈十二件法寶,他一刀斬下一個翹楚的頭顱,鮮血衝空而上。
原本這些人就無心戀戰,見到一個人的頭顱高高飛起十幾丈,就更加的凜然了,四散而去,沒有一個人願意拼命。
其實,這是一股非常強的戰力,可惜毫無戰意,全都想遁走,因此吳簫如入無人之境,劍光灑落間,將另一人活劈爲兩半。
“噗!”
吳簫再出辣手,殺生之招再出,短劍劃出一道妖豔的血光,洞穿一人的頭顱,將其釘在巖壁上,死於非命。
一片驚呼,這些人四散飛逃,眨眼不見了蹤影,吳簫在後追殺,又斃掉了四人,這才收手。
而此時,三生教的絕頂大能也到了,方圓千里都被封鎖了,他們不急不緩,見吳簫又一次遁走,並不擔心。因爲,陣紋在收縮,範圍會漸漸變小,那時吳簫就插翅難逃了。
天際,灰濛濛一片,陰陽二氣流動,吳簫蹙眉,最終決定冒險,以鬼魅身法向前衝去。
響聲震耳,各種光刃劈來,電閃雷鳴,他終是觸動了浩大的殺陣,不過那鬼魅一般的身法到底還是
發揮了作用。
吳簫遭受攻擊,強行闖過,又以魔焰開道,艱難前行數十里,終於漸漸擺脫了殺陣影響。
一隻黑色的大手拍來,虛空被擠滿,漆黑如墨,法則交織,打向吳簫,大能被驚動,第一時間趕來。
“鏘!”
吳簫以蠻力破陣紋,終於是打通了最後一道封光幕,電射而去,衝出了封鎖區。
“什麼,這小賊連殺了七八名與聖子同級別的人物,連景天絕的弟弟都差點殺掉?”
“這個小賊,還真是百無禁忌,敢與號稱太一帝君再世的人動手,這件事難以善了!”
“這就是敢向三生教叫囂那個妖孽啊,他雖然沒有顯赫的家世,但卻其恐怖程度是那些徒有虛名的世家公子們所不能比的。”
消息傳遍荒界,諸多年輕人傑或是老輩高手得到消息後,都極其吃驚。
景天絕,被荒界的年輕英傑稱爲東帝,幾乎沒有一個人敢與他攖鋒,所有人見到後都繞着他走。
而今,憑空卻出現了這麼一個妖孽,竟差點斃掉他的弟弟,這讓很多人都驚異。
當世,年青一代也許唯有五大頂尖勢力中其餘四股勢力所培養出的繼承人,可與景天絕一爭高下,這是很多人的看法。
其中最負盛名的莫過於道宮的劍神凌霄了。
東帝曾化名行走於荒界各處,十五歲時就已同輩無敵,又經過十年的積累與沉澱,無法預料達到了何等的境界。
且,所有人都知曉,他秉承天地大氣運,天知道他掌握有怎樣的古術。
自此東帝一出,無人敢攖鋒,而古皇墓一行後,他卻一直在坐關,很少出現,就算是出來也並未鬧出什麼風波,行事低調。
至於劍神凌霄,有人說他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具體如何無人詳解,嚴格來說當世只有一個景天絕,無敵年青一代。
“大哥,你要替我報仇。”少年搖動兄長的胳膊,唯有這個時候纔像一個孩子,沒有了凶氣。
“他搶走了你送我的兵車,還打傷了我,且對你不敬,一定要殺了他!”少年掛在那條手臂上,不肯下來。
這是皇城內移除僻靜之所,平日間沒有一個人敢進來,這是景天絕的坐關之地,被皇城內許多人視爲禁區。
這府邸中,卻好似一個仙境——靈藥能有數十幾株,皆超過了萬載藥齡,正中有一株參皇,芬芳襲人,株體剔透,爍爍生輝。
如果有人進來,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這株參皇不是一般的人蔘,而是九黎火參,整個荒界只有六株,可是,其中之一竟被栽種到了此地。
府邸中一切都很古樸,沒有一點奢華之氣,參皇的旁邊有一張玄玉牀,景天絕盤坐在上,一動不動。
他英姿偉岸,黑髮披散,臉如刀削,劍眉入鬢,眸子中有無盡星辰幻滅,深不可測,如上古神帝復生。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幫我去報仇呀!”少年開始撒嬌。
“你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外邊,即便我是你兄長,也沒有辦法保住。”景天絕平靜開口。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母親大人說了,出門在外,你要照顧好我。”少年抱着他的手臂,不滿的皺鼻子。
“你該收斂一些了。”景天絕伸出一指,點在少年的眉心,道:“我罰你禁足一年,性子不磨平,不得出關!”
他一指點出,古洞內一片晶瑩,真龍、神凰、白虎、玄武相隨,不斷和鳴,神聖祥和,如神靈出世。
“啊,不要!”少年大叫,想要逃走,但卻掙扎不動,被定在當場。
他無比的沮喪,道:“大哥,那可是一個妖孽般的人物啊,值得你親自去殺他。”
“所謂的天資算不得什麼,在我眼中只是活人與死人,不過……看他的樣子卻不似什麼勢力所出,能夠成長到這樣的境界卻是難得啊。”景天絕神色微微意動。
“你是天下第一人,可你弟弟我不是啊,不殺死他,我會食不下咽的,都沒有辦法靜修。”少年叫道。
“好好去閉關,反省一年!”景天絕伸手一點,空明巔峰的少年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大叫着倒飛進一座石室中,石門落下,被封在當中。
“烏江、荒冥你們進來。”
“拜見主人!”府邸外,走進來兩個高大的僕從。
兩人皆是生的奇異——其中一個高有一丈,通體銀光閃爍,覆蓋鱗片,生有四臂,充滿了力感,銀髮披肩,眉心有一隻豎眼。
另一個女性,相對正常,但高有近兩米,通體金光閃爍,生有一對金色的雙眸,每一寸肌體都密佈黃金紋路,細密的金髮中生有一對羚角。
“你們去試探一下那名少年的實力,切不可傷其性命。”景天絕平靜地開口。
“是……那個叫囂三生教的小子?外面傳得沸沸揚揚,成長起來,可堪比太一帝君。”其中一位女性吃了一驚。
“何必在意他人的說法,強者當自信,惟‘我’獨尊。若是不能證道,縱然是仙人轉世又如何?不過是死人與活人的區別。”
“皇子教誨得是。”
景天絕道:“他修有一些詭異功法,還有一些禁忌秘法,可戰還歸強者,你們兩個同去,確保萬無一失,免得觸怒人家,丟了性命。”
“這樣的實力,我們去一個人就足以殺他幾個了。”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們是不信我?我想知道他的能耐到底有多少。”景天絕有些不悅地說道。
“屬下不敢!”
兩個僕從不敢再多說什麼,退出了府邸,輕聲議論。
“主人修的天功快成了,到時候劍神凌霄都不是他的敵手了。”
“凌霄根本不是這個世上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主人已經是天下第一了。”
飛天城,秀麗山峰一座又一座,這座連日來風波不斷的古城,今日還是不得寧靜。
“那是……什麼人!”
有人發現了景天絕手下二僕從,不由的變色,在遠處驚呼出聲。
“早就聽說了,景天絕深不可測,曾經深入古皇墓絕地,收兇獸爲僕,竟是真的!”
許多人聞訊,在秀麗山峰上遠觀,莫不動容,不敢靠近。
一金、一銀兩道虹光破空而去,消失在了天際,衆人許久纔回過神來,對景天絕的強大更加敬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