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的矛盾越來越深,溫老想要用柔和的方式解決問題的方法在葉連嬌多次介入搗亂之中瀕臨破裂,他皺了皺眉頭,看了葉連嬌一眼,神色跟之前大略相同,卻又隱約的有些差異。
二長老面色漲紅,指着葉連嬌卻在大長老的眼神之下發泄不得。視線邊角處見到一個面帶詭異笑容的少年,二長老的憤怒立馬得到宣泄的源頭。
“你……就是你!戌時一刻至三刻,你在哪裡,從實招來!”
原本正在看好戲的杜涵陽一怔,在二長老大聲呵斥之下,面色隱隱尷尬,但是他卻不會如葉連嬌那般囂張的反駁,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在戌時一刻到三刻的時候,他正在房內休息。
這也就代表着沒有在場證明。
客居也有伺候的婢女,但是跟外界的婢女不同,她們只負責按時送餐和收拾,戌時一刻至三刻已經較晚,晚飯已過,婢女也早已離開,東院本來便只有他與葉凌志兩人。
杜涵陽尷尬着臉,心中惱怒,剛剛他還因爲葉連嬌與麒麟一族長老的爭執而幸災樂禍,覺得她白癡,但是現在,被質問的難看完全轉移到他的身上來。
他看了眼面色難看的麒麟一族衆人,杜涵陽心底一涼,葉連嬌以及徹底得罪了麒麟一族,這個時候他拿不出不在場證據,對方肯定死咬着他不放。
杜涵陽在心底暗暗的罵葉連嬌,要不是她,他現在不不至於這種尷尬的地步。
“我……”杜涵陽囁嚅着嘴,陰狠的眼角劃過葉連嬌,“我當時在睡覺。”
杜涵陽明顯的遲疑讓幾位長老眼睛頓時一亮,二長老首先發難,“杜公子這麼遲疑,難道是心虛嗎?”
“當然不是。”杜涵陽慢慢的鎮定下來,雙眼盯着二長老,“當時我在房間睡覺,睡得沉,直到貴族的人破開我的門,闖進來,我才驚醒過來。”
杜涵陽言語中有對於破門而入的不滿,更是含沙射影的諷刺麒麟一族,要知道,破門而入是很不禮貌的行爲,何況他們的身份應當是麒麟已註定的貴人。
“事出緊急,惡人作亂,我麒麟一族的至寶被盜,杜公子應該能夠明白我們急迫的心情,還請杜公子配合,早些洗脫偷盜的嫌疑,這對你們,對我們都有好處。”五長老接過話,他看起來雖然也很憤怒,但是跟二長老比起來,還是要好許多。
“前輩,你可以詢問當時破門而入的護衛,他們能夠證明我當時在屋內睡覺。”杜涵陽又強調一句,“我說的都是事實。”
“再說,就算我沒有不在場證據,但是你們若沒有我的在場證據,能夠證明是我偷盜了麒麟之心,那麼你們將嫌疑的身份強加在我的身上,未免讓人心有不服。”
“麒麟一族上萬人,試問每一個都能夠不在場證據嗎?若是你們不能證明,我只能說,貴族作爲上古神獸家族也是如此的私相偏袒,自私不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