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八章 享受毒藥

“偷?”秋棲聞言,笑得花枝亂顫,“怎麼沒叫上我呢?老孃當年最喜偷東西。”

“姐姐身上有傷,少喝點罷!”秋晤忙搶了她手上杯子,不許她再喝。

公子悠淡笑,“無妨,讓她喝一點兒。難得今日大家都聚在一起,若我皇兄能在,那人就齊了。戰場無情,也許我們當中有人,會受重傷,會犧牲。但人生難得幾回醉,咱們幹下這一杯,從此後就是一家人,永遠不離不棄。”

“乾杯!”

第二日,全軍爲找出奸細,而開始了秘密行動。花了整整兩天時間,終於將敵軍的十名奸細找出。在所有將士面前梟首,以儆效尤。

第四日,攻城便正式開始。

沒有過多的計策,也無任何小動作。猛烈地攻擊從清晨一直進行到傍晚。司空落將當初作爲人質的肖將軍首級掛在城門之上示威,而公子悠一行人,一整天都沒有靠近過城門。

司空落準備了大量的弓箭,給秋晤的音殺造成了很大的阻礙。音殺本爲羣攻,在敵我廝殺在一起的情況下,基本無用。且需要大量內力作支撐,維持時間不是很長。

“秋晤,快退下來!”公子悠舉劍上前,將秋晤從戰場上帶回來。“傳令撤退!”

攻了一天幾乎是毫無收穫。公子悠收兵以後,站在曠野上,緊皺着眉頭。看着那一座高聳着的城池,喃喃道:“他那裡弄出那麼多弓箭來?”

奇葩走上前來,與他並肩而站。“在這之前,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弓箭便是爲了對付音殺的。音殺的殺傷力太巨大,他自然是要想辦法對付的。不過悠,你也不要太憂慮了,會有辦法的。”

公子悠輕輕嘆了口氣,雖然兵馬比對方要多,但他卻十分緊張。這場戰,他必須要贏下,若贏不了,等待他的,便是萬劫不復。

“主公?”許羽快步走上來,急道:“主公,咱們今日攻了一天,沒能給對方造成任何損失,看來司空落認準了我們會從領關開始,集中優勢兵力進行猛攻。”

公子悠點頭道:“依你之見,可有什麼好的計策?”

許羽看了一眼公子悠,道:“計策不是沒有………”

“何計,快講!”公子悠正焦頭爛額,見許羽有計,便忙開口問道。

“但是此計,可能要冒些風險。而且要極其謹慎。”許羽壓低了聲音,“這領關,司空落是下足了功夫,咱們再強攻下去,損失的是戰鬥力和戰士們的氣勢,長攻不下,就算死傷不大,對軍心也有很大的影響。想必司空落就是這個目的。”

奇葩皺起眉,“軍師說得不錯,除了軍心,糧草也是個大問題,如果司空落真在城內藏了大量箭失,別說音殺起不了作用,我們也靠近不了。”

公子悠搖搖頭道:“他不可能有那麼多箭失,從何處運來?”

許羽笑道:“若城裡藏了大量的工匠呢?有了工匠就可以不斷生產,這樣一來,想要獲得大量弓箭,並不是一件難事。”

公子悠聞言,稍稍愣了一會神,沒錯,司空落若有大量工匠……

“那麼,許羽,你剛纔說的計策是何計?說來聽聽?”

許羽點點頭,在公子悠耳邊低語了幾句。公子悠眉頭一揚,半晌才道:“此計可行。”

於是當天晚上,公子悠着黑衣,與高笑肖無聲息地潛入了人領關城內。守城的將士還沒有來得及很清楚眼前的人,脖子上便已經是血流如注。身體一軟,整個倒了下來,高笑一把抱住小兵的屍體,將他輕輕地放在身上。再以同樣的方法,殺了攔在前面的幾人。

公子悠頓住腳步,從懷裡掏出地圖,輕聲道:“南邊。”

高笑點點頭,兩個人的身影便如靈貓一般,輕輕地躍進了一所宅院當中。

“你們是誰?”正在睡夢中的男子睜開眼,只見兩柄明晃晃的劍架在脖子上,而持刀的黑衣人一雙滿寒氣的眼睛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玉緣?”公子悠沉聲道。

“你是誰?找我做什麼?”玉緣嚥了口水,答道。

公子悠一把將男人提起來,這玉緣是幼齒的手下,雖然一般都在外跑腿,但在軍中,卻是有不少人認識他。

“我是,公子悠。”公子悠眼神一眯,舉劍的手再向前一寸,穩穩地架在玉緣的脖子上。

“公子……”聽到公子悠的名字,玉緣就已經癱了一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公子悠?你……”

公子悠哼了一聲,冷冷道:“麻煩玉少爺,跟我走一趟。”

玉緣被那柄劍已經是嚇到話都不能說了,他聽過公子悠屠夫的大名,不知道這樣一個大人物找上自己究竟是爲什麼。只得愣愣地看着他。

“跟我們走一趟,或者,現在死在這裡。”公子悠冷冷一笑,將那青年逼至了牆角。高笑守在一邊,目光如狼一般,緊緊盯着眼前的這人。只要玉緣有任何小動作,他立刻出手。

在這樣的狀況下,只要不是大腦短路的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走吧。”公子悠將人丟給高笑,快速從房中閃了出去。玉緣被帶着越過房頂,翻過城牆,消失在無邊的夜色裡。

“哎呀!”整個人被直接摔在地上,玉緣不由得大叫了一聲。剛張開口,一粒異物便嗖地一聲飛進嘴裡,直接下了咽喉。接着脖子便被人牢牢鎖住。玉緣正待發力,睜開眼才發現,這營帳裡--竟然站滿了人,個個戎裝,個個肅穆。

“你們?你們是?”這些人……該不會是……

“這裡奇葩,玉先生,歡迎你。”

“這裡秋棲。”

“秋晤。”

“呂房。”

“許諾。”

“這裡許羽,玉先生,此處是公子悠帥營,歡迎你。剛纔給你吃的,是毒王的關門弟子無心公主親手配製的毒藥,其藥效若在三日內沒有解藥,全身潰爛而死,從皮膚到內臟。”許羽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雙手環胸,看着眼前臉色越來越黑的青年。

“你們……”對於他們幾個人的大名,玉緣幾乎是如雷貫耳,但在這種結骨眼上,他們抓了他來,該不會就是爲了

惡作劇吧?

“我們希望你能跟我們走一趟。”許諾開門見山地解釋道。“明天晚上,我們會來接你,在此之前,請好好享受一下你體內的毒藥。”

公子悠拍了拍玉緣的肓,冷冷地扯了個冷笑,“帶下去!”

“你們快放了我!”玉緣根本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給他下毒?他不過是一個跑腿的,難道這些人真有這麼閒,花一個晚上的精力將他捉了來,然後毒死他?

事實當然不會是這樣。

第二日,公子悠帶領的軍隊再次攻了一夜,比起昨天來,稍微有些進展。但司空落在城門上安排了數量十分龐大的滾石與火油。弓弩手上開始射起了火箭。

高笑從後面衝上來,建議道:“主公,上輕兵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公子悠道:“高將軍訓練的輕兵輕功了得,但數量有限,且戰鬥力不強。很明顯司空落已經摸清楚了我們的陣容,不能保證他在城中沒有安排機關,還是小心務妙。”

“可是主公!”高笑還欲再勸,但公子悠卻制止了他,“傳令下去,從現在開始,將司空落遍佈的探馬,崗哨,從領關到高平,全部解決掉,一個不剩,務必要保證這裡的狀況,傳不到高平城。若路上遇見有通風報信的,殺無赦!”

高笑一愣,雖然不明白公子悠此舉是何意,但還是點了頭,親自下去安排。

呂房帶領着又一輪攻擊下來,由於司空落的備下的武器實在太多,爲保證戰鬥力,他不敢太過強攻以免造成不過大的傷亡。

戰況完全地入了膠着狀態。

司空落卻並沒有城樓上親自指揮。而是在室內悠閒地品着茶。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當中,各個城門被他守得滴水不露,城中安排了大量的工匠,日夜不停地了出產羽箭。他從林靖要來的援軍,便有這些工人們。

“王爺?”身邊一位侍女見司空落的茶杯空了,忙給他又續了一杯。心道這虎王真的是淡然自若,好有王者風範,模樣竟然也是如此俊逸不凡。不由得在心裡小鹿亂撞了。

司空落點點頭,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幼齒帶着一身的灰塵從門外走了進來,向司空落行了一禮。

“狀況如何?”

“回王爺,公子悠停止了攻擊,只怕是商議對策去了。”

司空落目光落在了門外,輕聲道:“我聽說奇葩受了傷,你可曾看到她?”

“奇葩姑娘在戰場上十分驍勇,但看得出來受傷不輕。”幼齒如實稟告道。

司空落聞言,握着杯子的手一緊,上好的陶瓷杯一瞬間四散開來,割破了手掌。殷紅的血汩汩流了出來。

“王爺?”幼齒皺了眉,身旁的侍女驚呼了一聲,便又忙住了嘴。見司空落臉色鐵青,又不敢上前,只得絞着手中的帕子,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

“王爺,想開些吧,她是否受傷,和您,現在又有什麼關係呢?”幼齒有些心疼,走過去,一片一片將入肉中的小瓷片取出來。

司空落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淡淡道:“本王原本以爲,可以想得開,可以放得了手。每天催眠自己不下一百遍,不要再想她了。可是奇葩,本王真的很不甘心,也無法想通,爲何她對本王就能如此狠心,而對公子悠,卻不顧一切呢?”

“王爺,這個道理很好明白。這就如同您對奇葩姑娘,與奇姬姑娘對您一樣。”幼齒苦笑了一聲道。

司空落微微閉了眼。

休息了片刻後,公子悠再次發動了一次猛攻。這一次,他似乎有些不顧一切了,無論司空落的抵禦是多麼強大,他的隊伍甚至一批接一批地爬上了女牆。當然,在最後時刻,卻還是一批批地摔了下來。

司空落親自登上城樓指揮作戰,目光透過那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盯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默默地在心裡握緊了拳,只要再堅持一天,他的軍心就會潰散,由於糧草的問題,仗着兵力強大的優勢,一定會採取再次強攻。那個時候,你就死定了,公子悠!

而公子悠看着城樓上的那紫袍軟甲的男人,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雙方眼中濃濃的殺氣,散也散不開。

夜半時分,戰鬥不得已停止。公子悠親身進了營帳,問道:“高將軍,事情辦得怎麼樣?”

高笑道:“按照主帥的意思,已經阻斷了司空落的信息通道。”

“保證高平城得不到領關的半點消息嗎?”

“是。”

公子悠點點頭,道:“把玉緣帶上來。”

已經快要奄奄一息的青年被扔在地上,發出輕輕地一陣呻吟聲。奇葩掀開營帳走了進來,替公子悠卸下軟甲。

玉緣的眼前出現一雙灰色的靴子,稍稍擡起頭,便見那一身衣白勝雪的少年正冷冷地瞧着自己。“玉先生,別來無恙?”

玉緣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了回去,不過就算是用盡了力氣,聲音也小得如蚊子一般哼:“你……殺了我吧,你這個屠夫……”

“屠夫?”公子悠冷笑一聲,“看來這藥效不夠強烈,你還有心情罵人?”

“玉先生。”許羽一身素白,頭上還纏着一抹白巾走了進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再加點藥效。”

看着許羽手中的那一粒藥丸,玉緣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你……你不要過來!你殺了我吧。”

“吃了它吧。”許羽將藥丸用力地塞進玉緣嘴裡,接着迅速點了穴道,迫使他嚥下肚去,“這個是解藥,吃了以後,將保證在5個時辰內不發作,但若三日內不服用另外一顆,玉先生,就等着毒發身亡吧。”

感覺到一股清涼在體內流竄,力氣也漸漸迴歸了身體,玉緣終於有力氣擡起頭來,道:“你們要我做什麼?”

這麼大費周章絕不僅僅是惡作劇那麼簡單,除非這些人,個個都瘋了。

“你的任務很簡單,只需要陪我們演一場戲就好。”許諾丟給玉緣一套行頭,命令道,“穿上它吧。”

夜半時分,一支全身素白的隊伍。詭異的行走在這片原野上。這支隊伍中間拖着一口大大的棺材,後面有序地拖着大批軍人。

個個面目憔悴,表情沉重。

終於在清晨時分,這支隊伍到達了高平城下。

守門人忽然見到這一支詭異的隊伍,嚇了一大跳,忙跑去報告將軍。

“請開城門!”呂房走上前,聲音沉痛,“幼齒將軍昨日戰死殺場,領關戰役緊張,請將幼齒將軍暫時停放在高平城,等戰役結束,一起帶回林靖封賞。”

城樓上,主要將領已經登上女牆,幼齒戰死這麼大的事,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

“將軍,此事有蹊蹺。從昨日起,咱們的探子一個也沒有回來。王爺也未曾派人傳信息回來,這支全身重孝的隊伍,很機可疑。”女牆上,一位中年謀臣眉頭緊皺,對身邊的將軍道。

“王爺有令,開城門迎接幼齒將軍!”呂房將棺木打開,接着便掀開了裡面的那一層白布。

“真的是幼齒!”城樓上的將軍大吃一驚,心情瞬間被沉痛所替代,“快開城門!”

“將軍不可!”謀臣忙解釋道,“此事有詐,雖然是幼齒將軍的臉,但可能是動用人皮面具造成的。且隔得這麼遠,誰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幼齒將軍。可能是敵軍的計謀。將軍。”

身邊的其他官員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將軍,還是小心爲上。”

見城門還是沒動靜,呂房彎了彎嘴角冷笑道:“玉先生,請開口。”

一支匕首不動身色地抵在玉緣背上“你如果再這樣沉默下去,那麼有兩條路可以選,立刻毒發而死,或者,三日後毒發而死。”

玉緣顫抖着擡起頭來,“在下玉緣,王爺派我將幼齒將軍的遺體送來安放,請開城門。”

由於緊張,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聽起來倒是像哽咽,悲痛得不能自抑。

“是玉先生!”將軍一愣,“就算有人皮面具,聲音也是模仿不了的,這絕對是玉緣沒有錯!下令,開城門!”

“將軍!”謀臣還欲阻止,卻被將軍一手阻止。他與幼齒共事已久,如今幼齒慘死,他已經悲痛不已,不似平時那般理智。況且又有幼齒的貼身侍衛帶隊,只怕此事不假,誤了幼齒的後事,便急忙命人開城門,自己親自去迎接。

一衆隊伍浩浩蕩蕩地進了高平城,玉緣面如土色,顫抖不能語。倒是呂房首先向將軍行了一禮道:“屬下參見將軍。將軍快將城中的大小官員都請出來,來見幼齒將軍最後一面。”

將軍一見到這支全軍素稿的隊伍,心中悲痛不已,傳令去請官員門出來。

“幼齒啊……”將軍淚眼已經朦朧,趴在棺木上,就嚎啕大哭起來。

很快,城中的官員們都迅速跑了出來。看得出這消息對他們太過震驚,幾乎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有幾個明顯是睡夢中被驚醒,連鞋都沒顧得穿,赤腳跑了過來。

“幼齒將軍!”

幼齒在林靖威望僅次於司空落,爲了能讓王爺器重自己,幾乎所有人都要向他示好。而幼齒平時爲人坦蕩,又剛正不阿,很是得人愛戴。如今忽然橫死殺場,怎麼能人令人不傷心?

衆人正哭了一個昏天黑地,忽呼呂房地一聲“殺!”

正處在傷心當中的衆人不未曾回過神來,便被一刀一個封了喉。可憐那些剛剛趕過來的文官們,手無縛雞之力,連反抗都來不及,就已經倒在了西雪軍的屠刀之下。

一瞬間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除了他們的主將反應比較快,使得呂房一劍砍偏,其他人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被他們殺死。

“你們!”魁梧的將領震怒不已,舉着劍就向呂房衝上去。但一手難抵衆將,很快,他就被刺成了馬蜂窩。血流如注。

“王爺……我……對不起你……”沉重的身體轟然倒地,大睜着的眼睛裡,明顯地透出不甘心。

呂房扯掉頭上的喪布,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快馬加鞭,通知主帥,計劃成功,拿下高平城。”

“是。”

“所有高平城林靖兵聽着,你們城中的所有將領,無論文武,謀臣還是武將,已全部死亡。若你們投降,尚有一條活路,若反抗,休怪本將辣手無情。”

呂房一聲高呼之下,四周處天一片寂靜中。這變故幾乎發生在一瞬間。大部分戰士都還未曾反應過來,戰役就已經結束了。

主將已死,還做什麼徒勞的掙扎?

“老子跟你拼了!”稀稀拉拉的兩個英勇將士衝了出來,結果被人一劍刺穿。四周變得一片寂靜。呂房臉上一片剛毅,高舉着手中的屠刀。

只要是不想死的人,此刻都已經知道該做什麼選擇。

清晨的陽光帶來絲絲暖氣,公子悠睜開眼,洗漱乾淨,還未曾走出帳營,奇葩忽然衝了進來,欣喜道:“呂房傳來消息,高平城拿下了。”

公子悠心下一陣狂喜,擊節道:“很好!”

“傳令下去,高平城已經拿下,迅速整理隊形,咱們今天繼續攻城。”

高平城的捷報,對於鼓舞軍心,明顯起了定心丸的作用。他們不過是睡了一個晚上,公子悠竟然就已經拿下了一座城池,他們的將領,簡直就是神通廣大嘛。

這麼神通廣大的人,怎麼不會勝利?

抱着這樣的的樂觀心態,又被公子悠的氣勢一鼓舞,整個隊伍勢如破竹。不要命地向城牆上攻去。

古代社會就是這樣,無論是叢林戰,還是攻城戰,最後終將演變成殘忍原始的肉博戰。公子悠看着那一批批從城牆上衝上去,又倒下來的衆人,不由得握緊了拳。

“報--”小兵忽然衝進了大廳,顫抖道,“報王爺,高平城……失守了!”

“什麼?”司空落大吃一驚,手中的毛筆掉在地上,“高平城……失守?”

這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說!”幼齒剛從戰場上下來,就聽到如此驚天消息,不由得厲聲問道。

“稟王爺,公子悠封鎖了一天消息,晚上用死屍代替幼齒將軍,又捉了玉緣去領隊。說是幼齒將軍戰死殺場,送往高平城,要求大開城門。高平城大小宮員全部受騙,無論文官武將,全軍覆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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