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四章 西雪皇宮

想到這一層,公子然也是點點頭,道:“悠兒說的極是,既如此,本王親點幾位親信,同悠兒前往。”

公子悠擺手道:“皇兄嚴重了,悠兒與奇葩兩人同去就好。悠兒行動隱秘,對外只宣稱還在養病就好。”

公子然道:“悠兒可要注意安全。”

公子悠道:“皇兄放心。”

於是公子悠與奇葩第二日清晨就出發。趕了一天的路,纔到達磨林山附近。又在磨林山附近的農宅住了一晚,纔在第三天的清晨策馬靠近。

清晨的林中霧濛濛一片,公子悠與奇葩跨下的戰馬慢悠悠地向前走,一邊還謹慎地關注着周圍的狀態。

公子悠一身農民扮相,帶着草帽。嘴裡咬着一根野草,甚至穿着一身草鞋,裝作漫不經心地向林中走去。

奇葩更是將整個臉都包了起來,只露出一隻眼睛在外面。

還沒有進林,就忽然被人攔住。一位身披豹皮的健碩男子出現在眼前,雙手環胸道:“什麼人?”

“在這附近的,來林中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公子悠道。

“我是這裡的獵戶,此處是我的地盤,不能進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有氣魄的“獵戶”!公子悠在心裡嘆道,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只是進去看看!”

“看屁,滾開!”聽到公子悠如此說,獵戶竟然直接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公子悠臉色綠了綠,看着這獵戶。

“騎着如此名貴的戰馬來林中呼吸新鮮空氣?還自稱農民?你們到底是幹嘛的?”獵戶極爲警惕,將刀橫在了胸前。

“呃……”公子悠一愣,只得將草帽取下,整了整臉色道,“我是公子悠,去報告高將軍。速來見我!”

獵戶一愣,公子悠?

“你等着!老三,看着他們!”獵戶說着,叫來另一位同伴守着公子悠與奇葩,自己一溜煙跑得不見了蹤影。

高笑此時正在進行着每天例行的晨練,聽說公子悠來了,便急忙將手上的事交與副將,自己與許諾策馬奔出。

公子悠站在密林外面,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雖然說當時在地圖上已經研究過很多次,才決定將藏兵地點定在此處,但親眼看見這大自然的傑作,心裡卻是另外一翻感慨。

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公子悠與奇葩同時轉過頭。就見高笑挺拔健碩的身形迅速向這邊而來,他後面,被落的老遠的許諾正有些狼狽地趕上來。

高笑走近,在公子悠面前停了下來。公子悠拿掉草帽,含笑看着高笑。

高笑輕喚一聲:“主公。”便急忙翻身下馬,單膝點地,聲大如洪鐘,“末將高笑,拜見主公。”

公子悠急忙翻身下馬,將高笑扶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淺淺笑道:“將軍越發健壯了,而且……黑多了。”

奇葩聞言“噗”地笑出聲來,可不是嗎,公子悠跟高笑站在一起,一個黑一個白,黑白二煞了。

許諾這時候才氣喘吁吁地趕上來,還沒等下拜便被公子悠扶了住了。“許先生不必多禮。”說着也觀察了一下許諾,只見他原本白皙的臉上也被曬得黑漆漆,臉上有些地方甚至還脫了皮,便道,“這山中的紫外線竟然如此強?許先生也黑了不少。”

“呃……紫外線?”許諾皺起眉,這又是什麼新詞彙?

“就是讓人膚色變黑的東西,太陽光裡的一種光線。說了你們也不懂。等會進山了,我去給你們看看有沒有好的草藥能製造潤膚膏,你們還要曬一段日子,皮膚毀了可不行,都還沒有娶媳婦呢!”公子悠一邊說,一邊同許諾與高笑一起像林子裡進。

許諾道:“對,諾的臉都起皮了!”

“所以說,要適當做一些護理!”

…… ……

奇葩策馬緩緩跟在後面,心裡在不斷地翻着白眼,三個行軍打戰的大男人,竟然如此認真的談論起如何護膚?

半個時辰後,四人行至大本營。就見一列列整齊的隊形站在一塊平地上,個個戰士都挺胸擡頭,清晨的露珠凝結在鬢髮與眉頭上,像一株株屹立着的不倒青松。

公子悠看着這些戰士們,心中有些熱血澎湃。道:“高將軍好魄力,如此虎狼之師,本公子看得心裡十分澎湃!”

高笑抓了抓頭,他其實才比公子悠大一歲,但長年南征北戰使他過早成熟,擁有了熱血男人的各種好品質,堅韌,勇敢,膽大,不怕死。而這些,也是公子悠看中的。

高笑策馬上前,舉起手臂,道:“戰士們--”

林中二萬戰士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這邊。高笑大聲道:“這便是本將軍的主公,你們的主帥,公子悠。”

二萬雙眼睛齊刷刷地向公子悠投來,公子悠稍稍一愣,隨即便走上前來。二萬戰士登時便齊齊下拜。“參見主帥!”

公子悠並不說話,雙眼如雄鷹一般,從每個戰士臉上掃過。詭異的沉靜之後,公子悠道:“兄弟們,久等了!”

底下鴉雀無聲。公子悠頓了一下,從懷裡掏出笛子,放置嘴邊,當悠揚的笛聲響起的時候,林中的落葉竟如飄揚的雪花一般,全數從地上飛起。戰士們周邊的一圈樹木卻被那鋒利的氣刃攔腰截斷,轟然倒了下來。

漫天的落葉徐徐飛揚,在極大面積下維持了有兩柱香的時間。像是漫天的雪花,又像是偏偏飛舞的蝴蝶,那兩柱香的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看着這神奇的一幕,半天,也不曾回過神來。

就連奇葩和高笑,也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要多強大的內力,才能在如此大範圍內,製造出如此壯觀的情景,外圍一圈比成年人身體還要粗的樹木,在公子悠手裡,竟然像是折斷一朵花一般容易。

直到那笛聲停了好久,衆人都保持着驚異的表情,個個張着嘴,都可以吐下一個雞蛋了。

“兄弟們!”一聲大喊,終於拉回了衆人的神智,公子悠面容肅穆的站在眼前。道,“我,公子悠,原是西雪送往北蘇的一名質子。身份低微毫無人格可言,但是……今天我卻作爲大家的主帥站在

這裡!因爲,我不怕死,不怕苦!那麼,我想問一下諸位,上戰場當兵,是爲什麼?”

爲什麼?衆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大多數是被朝廷徵兵,無可奈何才成爲了軍人。至於爲什麼,這個問題很少有人想過。

“我知道,你們並不明白爲何要作爲一名軍人。那麼,今天就由我來告訴你們。既然穿上這鎧甲,既然手中拿着這兵器,那麼你們當兵的目的,就與我一樣!要風風光光地活下去,爲了家裡的老父親,老母親,妻兒,或者爲了以後能找成家,能立業,能揚名立萬而堅強地在亂世之中活下去!”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公子悠身上的時候,公子悠淺淺笑了一下,如冬日的陽光一般,綻放給衆人一個美麗的笑臉。但是下一刻,這笑臉變成了冰霜。公子悠嚴肅地,舉着手中的笛,道:“今天,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若不想當軍人,不想上戰場,現在就可以出去,本公子悠絕不阻攔。但是,若願意跟着我公子悠打天下的,本公子悠承諾你們,一定會帶着你們好好活下去!有生之年,定會給你們一個太平盛世!”

底下的戰士們擡頭看着公子悠。在這亂世之中,想要好好活下去,是每一個人在心底的最大願望。沒有人拒絕得了,而且--

開玩笑,舉着那麼嚇人的“魔笛”,有誰吃了熊心豹膽敢站出來說:“我不跟你打戰,我要回國!”

除非這人是個白癡!而且已經不想活了!

“很好,你們都是好男兒,都是公子悠心目中的英雄!”公子悠滿意地點了點頭你,道,“本公子就不打擾你們操練了,繼續你們被打斷的訓練。”

說着,便轉身,與奇葩許諾慢慢消失在衆人眼前。

那一刻,公子悠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令所有在場的士兵都激情澎湃。他們有一個厲害的主帥,熱血,年輕,樂觀,從一個質子翻身成爲三軍主帥,這樣的魄力,他們一生從未有過。

那一刻,將士們似乎看到那夢想中的太平,在向他們招手。

公子悠在磨林山中停留了三日,與高笑許諾一同上山打了野獸,商議了些排兵佈陣之法。又與衆將士飲酒作樂了一翻。三日後,終是要辭行了。

許諾不便送公子悠出山,兩人便在林中辭行,公子悠依舊是那身農民裝扮,帶着一頂破草帽。但卻是步行出來了。到了集市上才又再買了兩匹馬,與奇葩這才徐徐前進。

“此次應當把許羽也帶着的,他們兄弟恐怕也多日未見了。”奇葩道。

公子悠嘴角彎了彎,笑道:“按理說,他們兄弟是該見面了。明日回去,便安排許羽過來瞧瞧他哥哥。另外將漫兒也帶了。”

奇葩點點頭,感慨道:“磨林山雖爲深山老林,但風景卻是宜人,單就那大瀑布,真是氣勢磅礴,看之叫人心潮澎湃。”

公子悠笑道:“你心潮澎湃的不是那瀑布而是瀑布下面的人吧……那些士兵確實厲害,也虧得高笑想得出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又加快了腳步。到第二日方至夢王府上。

回來以後夢王給他們接了風,接着便又商議着進宮面聖。

“悠兒可休息好了,若休息好了,見父皇一事,可不能再拖了。”公子然丟了碗,又接過侍女的溼手帕擦了手,問道。

公子悠道:“再休息下去,父皇該說我不敬,就算是我做了個解剖,也該修養痊癒了。”

“解剖?”公子然皺起了眉。

“哈哈……就是把人拆分開來,內臟與骨頭都取出來的,一種……醫術。”公子悠解釋道。

公子然道:“那是用來做什麼?”

“相當於仵作。”這樣說總明白了吧?見公子然在低頭思考,公子悠便又忙換了話題道,“那悠兒與皇兄就明日清晨出發,可好?”

公子然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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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站起來,拿起公子悠的碗,問道:“悠,再喝碗湯?”

公子悠忙擺手道:“不喝了,已經喝了兩碗,撐都要撐壞了。”

於是到了第二日清晨,公子悠又整裝待發,不過這一次無需趕路,與公子然難得坐了回轎子。轎子雖然輕鬆得多,但公子悠竟然坐得臉色蒼白。這搖搖晃晃的,竟然比馬車還要顛簸地感覺。一來二去,將他的隔夜飯幾乎都要顛出來了。

剛出算城,公子悠便命令停轎,躥了出來,扶着樹狂吐了一翻。

公子然與奇葩下了轎,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公子悠面色蒼白地擡起頭來,MD,總不能說自己暈轎吧?真是條賤命,舒服的東西坐不了,非要在馬上風吹日曬才舒服?

“皇兄僱輛馬車吧,速度也快些,咱們兄弟坐了一處,也可聊天解悶。這轎子可悶死我了。”

公子然笑道:“悠兒嬌弱,既這樣,呂房,你去僱輛馬車來。我們在此休息一下吧。”

嬌弱什麼的……是在說他嗎?

公子悠皺起眉,有些無奈地看着公子然。奇葩扶了悠,到一旁空地上坐着,身後大批護衛也只好停了下來。

最終呂房還是僱了輛大馬車,公子悠,公子然,奇葩都坐了上去。公子悠還是有些暈乎,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

“此次進宮,咱們可要小心點兒,本王那倆皇兄,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公子然忽然開口道。

公子悠半閉着眼睛,應道:“兵來將擋,不至於在宮門口就動手吧。總要堅持到悠兒見了父皇再說。”

奇葩不以爲然道:“就是!剛進宮就弄死我們,會遭世人懷疑的。”

“哼……”公子然嗤笑道,“他們可不管那麼多,況且又有父皇寵愛,什麼事做不得?”

公子悠緩緩睜開眼,淡然道:“皇兄可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

奇葩笑了一聲,打趣道:“好大的口氣!”

“沒辦法,賤命一條,要死,是沒有那麼容易的。”公子悠嘆了口氣,又閉上眼,昏昏睡了過去。

奇葩與公子然同時搭上他的頭,公子然的手正好覆在奇葩的手上,兩人都是一驚,忙尷尬的避開了。

公子

然側過臉,咳了一聲,奇葩低了頭,道:“並沒有發燒,想必沒有什麼大問題。”

公子悠嘴角揚起一個微微的笑容,呼吸便漸漸平穩起來。

一覺醒來,發現依舊在馬車裡,奇葩直接躺在自己腿上睡着,公子然卻是拿着一本書,正看得入神。

公子悠聲音沙啞:“到哪裡了?”

公子然轉過臉,道:“馬上就到了,叫奇葩起來吧。”

再過了一柱香時間,公子悠打了個哈欠,叫醒了奇葩,三人便一同下了車,早有小太監引路,將他們帶了進去。此時已是晚上,公子悠與公子然便被帶往了皇帝的寢宮。

公子悠進了門,只見那軟榻之上臥着一人,身着大紅色袍子,此時見他們進來,便起了身。一雙大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除去臉上布了些皺紋,倒也算得上是儀表堂堂。

公子悠頓了一下,與公子然一起下拜:“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忙站起身來,親自走至跟前,將公子悠扶了起來。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只見公子悠面如冠玉,星眉劍目,顧盼神飛,光潔的肌膚微微泛着一層柔和的光,不由得呆了半晌,嘆道:“悠兒……越發長得像你母妃了。”

公子悠早聞得年幼時母妃就已經不在,便低了頭不語。

“來,坐,然兒也坐。”北蘇皇帝年紀還不到五十,身體亦算強壯。

奇葩因爲是北蘇的亡國公主,便已經去了安排的住處,並沒有來晉見。

公子悠剛坐不久,就忽聽外面報道:“皇上,太子與星王求見。”

皇帝聽了笑道:“宣他們進來……”接着又向公子悠解釋道,“這是你倆位皇兄,當年你走的時候年紀尚幼,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說話間,太子公子醒與星王公子軌已經走了進來,兩人皆行了禮,便圍着公子悠坐下。

太子偏頭仔細看了一眼公子悠,笑道:“悠兒皇弟長大了,越發出色,這模樣兒可比當年的情妃還要出彩些。”

公子悠微微揚嘴笑了笑,心道你纔像女人呢!但嘴上卻是乖巧:“皇弟常聞得太子殿下威武不凡,今日一見,果真是這樣。”

可不是麼,這太子雖然不比公子悠與公子然清秀,但那刀刻一般的容顏明顯長得像皇上。相比之下,坐在他身邊的另一星王公子軌,就顯得十分的消瘦,弱不禁風。似是有不治之症。

像是應了公子悠內心所想,公子軌忽然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咳嗽了兩聲,公子悠便接着問道:“星王是否身體不適?”

公子軌臉上呈現着病態的蒼白,道:“本王自小便這樣,還不會吃飯時,便會吃藥了。”

公子悠一愣,怎麼,男版林黛玉?

衆人見了面,絮叨了一會,太子便邀請公子悠明日去府上用餐,說要爲他接風。

公子悠心裡冷笑了一聲,便應下了。

而越籬此刻在算城卻是急得團團轉,他一覺醒來,發現夢王與公子悠還有奇葩都不見,甚至連許羽顧漫也不見了蹤影。

“奇葩……”越籬握了握拳,從夢王府走出來,轉了幾個彎才停下,從袖子裡拿出一個信號彈拋向空中。片刻,一身黑衣的幼齒便出現在眼前。

“王爺,”幼齒單膝點地,恭敬道,“王爺有何吩咐?”

“你去一趟皇城,看公子悠與奇葩是不是去了那裡。”

“是。”幼齒應下,便又道,“王爺,最近袁野在邊境不斷擾事,紀將軍修書給屬下,來請示王爺。”

越籬道:“叫他看着辦,這點小事都要請示,本王留他何用?”

幼齒聞言頓了一下,道:“是。”

“你起來罷。”

幼齒站了起來,卻仍舊低着頭。越籬走上前,將他額前長長的劉海撥開,對着那一雙水一般的雙眼,道:“辛苦了。”

幼齒的表情明顯一驚,忙道:“王爺說的什麼話,守護王爺是屬下份內的事。”

“你自小便已經跟在我身邊,如今這許多年過去了,你還一點都沒有變。”

幼齒道:“王爺不是也沒有變?”

“我?”越籬轉過身,看着遠處那一輪快要下山的驕陽,道,“我怎麼能不變呢,我變的……有時候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不過……”

越籬說到此處,頓了一下,見幼齒正認真等着他繼續,便笑道:“不過,對於幼齒你來說,都是一樣的。”

幼齒皺了眉,似是沒有聽懂一般。越籬也不再解釋,淡然道:“你去吧,小心點兒。”

幼齒奇怪的看了越籬一眼,若在平時,後面這句“小心點兒”是沒有的。但也沒有多問,腳尖點地,身形便如靈猴一般,消失在越籬眼前。

越籬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能夠像他這般待我的人物,當今世上還剩幾人?可爲何我真心相待的那個人,就偏偏不領情呢?”

說罷,一甩衣袖,便又向夢王府去了。

天邊,那輪火紅的夕陽,也是漸漸落了下去。

此時已是十月末,西雪天又冷得早,公子悠一身雪白大衣,脖子上一小圈狐狸毛,襯得他的一張臉更是清麗,卻又不失剛強。

奇葩卻是一身粉色長裙,外罩一件青布小褂,腰上系一根白色的寬腰帶,體態婀娜。臉上略施粉黛,挽了個鬆鬆的髮髻,斜插着一朵芙蓉,眼角帶笑,櫻桃小嘴不點而紅。看着這滿桌的飯菜,微笑着向公子悠道:“這豬蹄看着挺香。”

公子悠白了她一眼,小聲道:“呆會你少說話,免得給我丟臉。”

公子然在一旁聽了,笑道:“奇葩怎麼會給悠兒丟臉?她這般模樣,除了那個小毒女媚惜,天下可再不能找出幾個來?”

奇葩聽發,頓時白了臉色道:“她倒是個美人,我可不敢同她比。”

公子然笑道:“我……”

話音未落,但聽得外面一陣腳步聲,卻是來了一衆官員,個個都是黝黑臉兒,雖然掛着笑,但卻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太子端坐在主位笑道:“這是本太子交好的幾位官員。聽聞悠兒回來,特來拜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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