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準備就緒後才拉開倉庫門,同時扔出一件在倉庫裡拿到的工作服。可以了那件衣服,剛扔出去就被認做是人,被精準的子彈射破了好幾個地方。
白璃嘴.角微揚,她竟然才知道危險。而更讓她疑惑的是,約克到底是惹到了何方人物,居然處處要人性命!
白璃一個翻身進入危險,沒多就就摸清了這渾水,索性對方只有四個,並不難對付。半個多小時過去,白璃成功的用匕首割斷最後一人的喉嚨。
白璃也在翻滾中扭傷了左腳,剛纔還不覺得疼,此刻扶起約克走路,那叫一個刻骨銘心。
打破玻璃門,三人終於瞧見了天空。在黑人那裡弄來的車此刻不知道在哪裡,只得靠腳走路了。
回到黑人的住所,白璃的左腳踝才又藥可以用,比利給她弄好後她便沉沉的睡去。不僅是她,就連比利和約克兩人也體力不支,隨意的躺在地上休息。
天才微亮,黑人就到外頭買了早點。比利和餓了許久的約克都吃了些流質食品。
約克恢復些許體力後,臉色還是蒼白,靠在椅子顯得十分虛弱。比利也是第一次瞧到約克如此狼狽,照顧得仔細。
失血過多他便只給他用了醫療箱裡的血紅蛋白,幸虧是帶了器具,否則約克的命昨夜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黑人自然認得約克,原本還是要好好算賬的,但無奈白璃以酬勞威脅,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來他們都是知道了約克來南非是要來殺人的,對方是一個有資格爭奪家族財產的男人,他已經是得手了的,但那人的妹妹卻是盯上了約克。
據說,那個女人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還算可以,只是那性子太過霸道。白璃問他他是怎麼知道女人的性子如何的。約克的回答讓人覺得好笑,他說:“我殺了她哥哥,她卻叫人攔了我,逼我做她男朋友。”
約克不願,當場就動手了。不是技不如人,而是對方人多力量大,他寡不敵衆,還是傷了。
比利便笑他怎麼不應了人家美人,誰知約克受傷還有力氣把在倒水的比利拽住。比利沒有預料到,腳下踉蹌跌坐在了他的旁邊,險些坐在他身上。
在黑人那裡呆了兩天,白璃也趁機去完成了自己在南非的任務。了結了兩個人,成功奪了一顆心形的藍寶石,那東西漂亮得白璃都移不開眼睛。
而黑人索要的酬勞白璃全部折成黃金,也就是被關在倉庫裡時她一時惱怒,將裡邊的鑽石黃金拿了十之八.九。
大卡不知道怎麼聯繫上白璃,而後者也不想再瞧見他,索性避在黑人的屋子,時間一到就回國了。
約克的身體還是十分虛,吞了兩片特殊的藥片下去後也恢復了些。只不過有點外強中乾的感覺,受傷的地方還嚴重得很,白璃替他決定了回國後就在比利的醫院裡待上一陣子,容不得他反對。
“白璃,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要以爲你不是人。”約克在飛機上感嘆道。他的話讓旁邊的白璃臉色一沉,“你要是還想見到那個緋雯小姐的話我可以現在就把你弄回去!”約克聞言半句話都沒說,吶吶的看着別處。
緋雯就是那天要求約克當她男朋友的人。而白璃後來查了清楚,僱去殺她哥哥的人正是她,其狠辣程度顯而易見。
擔心用自己的人會讓他哥哥的人查到什麼,還不惜用重金來僱傭殺手。
第二天清早三人才踏下機場,約克第一時間就被比利弄到了他的醫院,連別墅都沒有回。而白璃沒有跟着他們去醫院,而是回了別墅。
離開了好幾天,也許久沒有見到白少昆了,這個時候他還沒去學校,得趕時間去見他一面。
別墅外邊的鐵欄門多了一樣東西,紅色的紙上寫了一個“福”字,倒貼在門上。在外邊就可以看見院子裡掛上了幾盞紅色的燈籠,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有什麼喜事呢!白璃瞧着暗覺詭異,匆匆的進了家門。
她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帶什麼東西,即使是洗.浴後也穿着比利帶去的背心做裡衣,衣服自然還是去時的那套衣服。
清晨的溫度比較低,今天還有霧,院子裡的花草都覆有一層白白的霜。但就是這樣,讓白璃看出了氣氛的不同。
白璃進去後只瞧見張易在廚房裡頭,屋子裡又靜悄悄的,其他人大抵都在睡覺。
張易發覺有人站在後邊,轉頭一看竟是白璃,會心一笑,“回來啦!累了先休息會吧,我在熬小米粥,待會就可以吃了。”
白璃聽着她關心的話,呆呆的不知該做何回答。張易瞧她一動不動的站着,便拿着湯勺攪拌着鍋裡的小米,一邊對白璃說,“少昆在睡覺呢,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起來了。”
白璃沒有說話,待她再次轉頭要看白璃的反應時,那人已經不在原地了。
小人兒還在睡覺,白璃輕手輕腳的進房間,坐在他旁邊。白少昆的睫毛很長,許是在做夢,可見眼皮下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睫毛也在微微顫.抖着。
白璃一時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白少昆也因此醒了,瞧見白璃竟親暱的朝她這次靠了靠,輕輕呢喃着姐姐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