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上您?”
邢嘴角隱約可見的抽搐,就算那苦心是未來教皇夫人親手給捕獲的,也不用就直接把那藥引給吃了啊,那可是藥引啊!
與各種草藥混煮成渣,最後只喝藥汁啊!
若單獨服下苦心,那也太猛了,若非不是主上一身修爲太深,怕早就藥力極反,七竅流血吧。
果真,不愧是主上。
“嗯。”
從鼻翼滲出一個單音節,墨珩淡淡的問道:“不對?”
邢那個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對對對,但煩請主上牢記,切勿大動肝火。”
閻諾瞟着墨珩,“對,千萬不要大動肝火!”
“你給我住嘴,就是因爲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火氣難消。
後面的話,墨珩自覺的壓制在肚內,沒有說出聲。
“還怪我,小氣的男人。”
閻諾小聲的嘟嘟囔囔,一臉的嫌棄樣。
“你說什麼?”
陰沉的聲音,讓邢在一邊急了,“主上,主上,控制,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您萬不可動怒。”
邢是焦的滿頭大喊,主上一向雲淡風輕、不將世事放在眼裡,更不會爲了任何人,而隨意動盪自己的心緒,如今,這一切一切的改變,都在閻姑娘一人的身上反覆破列!
縱然是主上被攝心術吞噬了心。
“淡定,淡定。”
閻諾好心的安慰,可是看在邢的眼中,卻幽怨無比,這未來教皇夫人還是最好不要開口的好啊,免得適得其反!
墨珩居高臨下的睇了眼閻諾,“那你就不要開口。”
閻諾剛一點頭,一抹身影便飄到了她的面前。
“斷後啊?帶上我。”
傅雪嘴角笑的神秘,手中的宣紙和硬毫毛筆,已經將她此刻的心情暴露的淋漓盡致。
“雪,或許會……有點危險。”
南擎煜略帶小抱怨的聲音傳來。
傅雪冷哼了一聲,斜斜的瞄着他,“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貴險中求,將欲取之,必先與之。”
“好。你高興就好。”
終究,南擎煜妥協,寵溺的揉了揉傅雪的頭髮,眼裡滿滿的全是愛意。
這邊幾人欲要斷後,另一邊的彩霞卻如一陣風似的跑到了夙殺的面前,焦急又恐懼的道:
“師姐,我按照你指點的法子,用雌羞雀草混着另外的幾種草藥,果然引來了好多的野獸,但是,綵鳳和彩雲卻沒能逃出那些野獸的利齒,被……”
說着,彩霞的身子有些顫抖。
夙殺冷冷一笑,卻是無聲的,“好了,咱們快些離開此地。”
扭頭,對着身後的喜子一個滿意的眼神,讓彩霞一瞬間的無解。
話落,便消失在彩霞的面前。
喜子自始至終都默默地跟在夙殺的身後,在聽到那些野獸真的來了時,視線,卻望向了閻諾,真的是抱歉了。
既然他們註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那你,就去死吧。
喜子嘴角,陰陰的笑了起來,竟讓一旁的彩霞都感覺到了驚悚。
利用雌羞雀草這個法子,是自己提議的,也是多虧了肖子塵肖長老,讓他知道了,不止是人,還有動物,也可以被這催-情草催-情,興奮,嗅着味便來了。
看到方纔自己心愛的女人對自己滿意的眼神,那就足夠了!
此時的閻諾,正惡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嶽閔。
“我說怎麼沒瞧見你鬼影子,居然在樹上睡覺!若不是我剛剛踢了下樹,你是不會醒了?”
嶽閔打了個哈欠,揉着發疼的後背,是啊是啊,那一腳,險些沒讓樹斷,他是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能不醒?
“你好好的,踢樹作甚?”
嶽閔抱怨,眉頭卻皺着望向那發出雜亂腳步聲響的地兒,“有什麼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