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口瞪着衆人就這樣毫無後顧之憂的走了,跺腳也跺了,罵也罵了,隨後,板着一張怒其不爭的臉大吼道:
“等等我啊,我們是一個團體,不能分開的!等等我啊……”
整個月牙山洞的洞口處,此刻餘留下一抹深紫的身影。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依舊泛着熟悉的藍色光芒,迷人、魅惑,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右眼角下的黑色薔薇泛着光澤,目光遠眺着。
這一羣人,全都跟她一個樣子,蠢。明知危機四伏,還要前去,是太強,還是太無知!
雖然不解,墨珩身子也着實誠懇的跟了上去。
……
一陣清風吹來,白中帶着粉的花瓣如雨如淚,淒涼而憂傷地飄落下來,好似仙女散花,又如一隻只粉色的蝴蝶一邊在翩翩起舞,一邊在唱着美妙又悅耳的歌聲。
閻諾踩在鋪滿了粉白花瓣的地上,真的跟踩在地毯上一樣柔軟。
“此時此刻,本大爺詩興大發,想吟詩一首,來表達我此刻的內心是多麼的澎湃!”
閻諾嘴角帶笑,舉止極其之優雅的站在紛紛花瓣雨的樹下,如一隻黑色的蝴蝶,在如此唯美的畫境之中,顯得另類,卻又不扦格難通。
“哎喲,諾爺,你獸-性大發,你,你要穩住啊……我們這麼多人在呢……多,多難爲情……”
呂口臉一紅,話說的扭扭捏捏。
嶽閔一頭黑線滑下,直接賞了他一暴棗,“耳聾的,給我閉嘴。”
呂口垮着一張哭喪臉,揉着頭頂冒出的瘡,“就開個玩笑嘛……至於嘛。”
正抱怨着,耳邊,卻傳來了閻諾響亮的聲音,讓在場的人無語,無語,很無語——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青波。”
十分有詩意的吟完,閻諾張開雙臂,享受花瓣的洗禮。
“啪啪啪——”
呂口生硬的拍起手掌,“雖然我就聽懂了最開頭的三個‘鵝’,但是,還是很順口,諾爺,你好厲害啊!”
閻諾扭頭莞爾一笑,“呵,吟詩對我而言,信手拈來。”
傅雪差點沒笑的背過氣去,“媽-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詩,我……人才,你真是個人才!”
閻諾直接無視其語句中的貶義,道:
“多謝謬讚。”
就在一羣人嘻笑玩鬧之際,閻諾卻忽的看向一處,花瓣紛飛,美輪美奐,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卻又有點不一樣,矛盾的讓閻諾警惕了起來。
“墨珩,這裡又有什麼地獄怪嗎?”
問着一旁神祇般絕美的男子,閻諾微微蹙眉,站在花瓣下的墨珩,還真的是尤爲的邪魅。
“墨珩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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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怪又是什麼?”
嶽閔和西卿兩人在閻諾的話一問出後,同時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閻諾素淨的臉上扯開一抹敷衍,事實,也真的是在敷衍,“‘墨珩’就是他的名字,地獄怪就是進島時的那十五個洞的守護怪物。”
“啊?”
嶽閔濃眉一皺,“聽起來很霸道啊。”
“霸道?”西卿隨之搭話,“我看是越來越讓人興奮了吧。”
呂口伸長脖子好奇問道,“誒?西卿啊,我發覺你越來越像諾爺了。”
西卿啐了口肺部的煙霧,“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黑毛啊。”
閻諾低吼,恰時,腳上卻傳來不適,剛一擡腳,卻被類似於藤蔓之類的纏住了腳,身體慣性直接撲在了西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