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哎呦,我的祖宗您老人家,又有何事安排?”
喜子掛起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低低的說道。
“一會兒啊,如若被人問起你怎麼來的,你就說夙大小姐讓你來找她,其他的,你一概不知。”
閻諾打了個哈欠,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法睡覺了。
“好好好,沒問題。”喜子說完,三兩步跑開了去。
月白風清,幾絲夜風颳過臉頰,有些涼意。
但此刻的桃春院,夙瀟瀟的閨房內,有人卻熱的如火烤——
“好熱,怎麼突然這麼熱?丁葉,你個賤人,啊……熱死我了,快給本小姐滾進來……”
丫鬟丁葉不知所云,正欲推門之際,眼前便一黑,暈了過去。
喜子眨了眨雙眸,看了眼手中的石頭,這自己還沒打呢,她怎麼就暈了?
“怎麼還不進去?沒聽見大小姐叫熱?快去給她泄火。”
閻諾倒掛在門口的房樑上,低低的說道。
“祖宗您老人家沒走啊?怎麼還跟來了?我我我……我第一次,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
喜子說着,臉還紅了幾分,微微垂下腦袋。其實自己壓根就‘涉世未深’,這男女之事,他是一竅不通啊。
“就是放心不下你,知道你第一次,我……我來給你指點一二。”
閻諾空翻落地,平穩站在地上,與喜子平視道。
“祖宗您老人家真是我的活祖宗啊,有你在,我,實在,我……”
喜子憋了半天,想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才小聲的吐出:“我太高興了。”
“你祖宗我求你了,快點滾進去吧。”
閻諾說着,提起一腳就是往躺在地上的丁葉小腹踹去,這小丫鬟,剛剛罵人罵的很爽啊?
回答閻諾的,是喜子進去後關門的“嘎吱”聲。
瞟了眼緊閉的房門,閻諾勾了勾嘴角。
垂眉,瞥見地上的丫鬟,還得自己動手把她給搬走,越想,氣越不順,一腳又是踹向那丁葉的屁股。
拍了拍狂跳不已的心臟,喜子靠在門前,吸了一大口氣,他家祖宗,發起火來好生讓人害怕!
當閻諾把丁葉的身體搬到該搬的地方後,再回到桃春院時,房間內已是熱火朝天。
還說自己第一次,這種事情,壓根就是男人的天性,這杆子事兒,誰不會啊?
房內,一片春光無限,衣裳撕爛,被扔的遍地都是。
牀上,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織在一起,牀上的嘎吱聲,比夙瀟瀟的呻吟聲還大。
閻諾搖了搖頭,趴在房樑上對着喜子嚷道:
“你怎麼能讓女人壓着?快點,你要主動,把她壓住,你上她下。”
喜子睜眼便看見房頂上露出的一張臉,心下一喜,翻身將夙瀟瀟壓在了身下,賣力的開始運作起來。
“啊——你好,好棒——”
“快點,再快點……”
“太子殿下,我,我以後……就是您的女人……啊……慢點……”
一陣陣**的聲音,讓閻諾渾身發麻,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自覺的蓋好了房瓦,剛要躍身而下,便感覺一道寒氣襲來。
挑眉看去,天雖黑,但月很亮,那道讓人感到寒冷的視線,就是出現在那樹上。
樹蔭罩住,一片漆黑。
眼前白影一晃,一名男子已經站在了閻諾面前。
挑眉,眨了眨眼,閻諾笑嘻嘻的問道:“今天怎麼突然就走了?讓我好找。”
“不是說‘他在,不自在?’”
靳珩俯視着半坐在房頂上的閻諾,語氣平淡,不急不緩。
閻諾心底翻了個白眼,什麼耳朵,人都走了還聽得見?
“今天的夜晚,天好黑,月亮好亮。”
閻諾站起身子,企圖岔開話題。
“好看?”
好看?指的什麼?房裡的兩人,還是月亮?
閻諾蹙蹙眉,她腦子都快打結了,眼前這男人的心思,她是萬分都看不透。
“你喜歡被壓。”
這是個肯定句,閻諾差點沒一個腦充血暈過去,敢情這大爺,先前一直都在?還特麼偷聽了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