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看着他的動作,等他把手中的鐵丸給扔掉後,說:“看來你的內力又增強了,現在我們都是沒有對手了,你再增強的話,我們就更加寂寞了,其實我有一點懷念以前一起努力打拼的日子啊。”
如果是其他的高手這麼說的話,早就被別人追殺了,但是他們兩個說出來,世上還沒有人敢反對的。
能夠連擋沙金這個殺人王的拳頭十幾下而安然無事的天下間恐怕再也找不出另一個來了。
沙金的拳頭和別人對敵的時候,從來都是一拳就搞掂的,從來還沒有哪個可以站到第二拳之後的,可是熟悉他的胡風知道,他從來都沒有用盡全力過,連他也不知道沙金的拳頭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一種程度了。連一些傳說中的動作他也可以信手沾來。
胡風對於這個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在一個尼姑庵裡傳出來的內功心法,名字叫做‘月華珠仙氣’是一種非常陰毒的氣功,但是又不同於寒冰掌那麼冷,否則我已經變成冰塊了。”
“你是被一個女人給打的吧,怪不得你還沒有死。你連中了幾十記掌力之後,用了多長時間來驅毒的?”
胡風想了想說:“大概是用了20分鐘吧。”
然後胡風突然向沙金出了一掌,如果別人在旁邊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因爲胡風的出掌快速無比,而且沒有任何風聲和聲音,只見胡風的手指甲之中透出了幾絲白氣,沙金和他經常這樣你打我幾下,我打你幾下的。都沒有什麼事,但是這一次沙金見到了他的手中所冒出來的白氣,愣了一下。
那一掌打在了沙金的胸膛之上。
當胡風緩緩收回了手掌的時候,沙金也呼出了一口氣來。
“想不到你小子還學會了這一種陰毒的氣功,那個女人和你比怎樣?”
“她的寒氣比我的要嚴重十倍,你如果面對她的掌力的時候,不知道會怎麼樣?”
沙金又呼出了一口氣,“你的寒氣已經讓我的胸骨有一點痠痛的感覺了,如果是她的話,
我估計我會結冰的,你小子中了她幾十掌竟然只用了20分鐘就化解開了,佩服佩服。”
胡風說:“我是在睡覺的時候化解掉很多了,後來還剩一些留存在經絡之外的,那也沒有什麼了,也因爲你所練的是陽剛的內力,所以才難以抵禦,而我的內力是純陽柔和的,正好是它的同類,就很好化解了。”
沙金說:“我的武功的來歷我去查了一下。。。”
胡風插嘴說:“你剛纔說你知道十大組織裡面沒有練這一種氣功的高手,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沙金聽到這裡他突然笑了,“你知道有很多的殺手都是不願意面對我的,而很多還和裡面的領導都有矛盾的,當然不願意白白送死,於是有那麼些來向我通風報信的,有的是脫離了那十大組織的都有。”
胡風摸摸下巴說:“向你投降的?也對,在你的‘金剛粉碎拳’之下還不害怕的就少見了,又只是一些高層和你有仇,也不可能所有的手下都會願意來送死,那麼他們就給你帶來了所有的十大組織的消息了。那他們還願意爲你做其他的什麼事嗎?”
沙金一聽他說到這裡,就用手指打了個響指,立刻就從後面走了出來一大羣人。
胡風看着他身後站着幾個足球場的人,眼睛都大了。
良久才說:“你小子都可以當一個國王了。要組織軍隊啊?”
沙金回頭對身後的那一大羣殺手門說:“還不快向胡大俠致敬?”
幾千人立刻整齊得喊:“胡大俠好!!”
那聲浪傳了出去幾十公里遠。
連天上的飛機都差點掉了下來。
胡風說:“你小子太威風了,太爽了!"沙金笑着說:“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說我也想要呀,那我就派幾個人過去也讓你威風一下。”
當胡風回來找畢月珠和小蔥頭的時候他們驚訝地發現他的身後居然跟着有300來號人。
畢月珠的母親說:“月珠,你男朋友要去打羣架嗎?”
小蔥頭說:“表叔,原
來你是黑社會呀!我也要加入!”
胡風撓撓頭,想這麼大的排場,去哪裡都難了,就回頭對身後的人說:“大家都散去吧,有事情再叫你們來。”
於是一瞬間小蔥頭他們就看見幾百個人像一隻只飛鳥一樣飛向四周去不見了。
看着地面上的一大串的腳印,畢月珠說:“我不是做夢吧,他們都是高手啊!你是在怎麼弄來這麼多人的啊?"胡風一邊坐下來一邊說:“他們是我朋友的小弟,現在只是朋友借給我來做保鏢的,過一段時間再還回去。”
小蔥頭馬上衝上來一邊幫他捶腿一邊說:“表叔,你好威風哦,你的那朋友是做什麼的呀?不會是真的做黑社會的吧?”
胡風看着坐在他旁邊的畢月珠說:“他比黑社會還要可怕,你們要是見了他一次就不會想到要見第二次了。月珠,你的師傅什麼時候能來呢?”
這時從院子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貧尼來也。”
這句話一說完,一個老尼姑已經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胡風一看,那個尼姑全身很潔淨的樣子,眉眼中卻閃露出了一絲靈動和狡猾來。
胡風吃了一驚,他知道一般修煉佛法的人到了高深的境界之後看起來都一點不像佛門弟子了,甚至吃肉喝酒什麼都幹。
現在畢月珠的師傅就很像街上的小販的樣子,可見她是一個高手,對於佛法一定有高深的理解,不然眼高於頂的畢月珠的老媽也不會讓她來教自己的女兒的。
胡風打量了她一眼,說:“師太想必就是畢月珠師妹的師傅了是嗎?敢問師傅的法號如何稱呼?”
可是那個尼姑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讓胡風驚訝不已,使得胡風聽了後都不認定自己是清醒的,他回頭看了看畢月珠,見她一臉的笑容,她見胡風看了過來,對他點點頭,意思是說她說得沒有錯。
於是胡風再問了一遍是不是真的,那個尼姑說了,“對,我不是畢月珠的師傅,我是她的徒弟,而她是我的師傅,我的法號是清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