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又回到了門口的時候,看見那個如仙女和妖女結合的女生正跑了出來。
胡風看她的跑動的時候,感覺她渾身散發出一股青春活力四射的野味與魅力來,使人不禁想入非非。
他穩定了一下心神,對她說:“你的書取來了嗎?”
“我已經叫我的同學幫我收好了,我們去哪裡談呢?”
胡風看了看四周,說:“就在那邊的那個湖旁邊聊一下吧。”
於是他就帶領她來到了那個湖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那個女生似乎很興奮,不停地偷偷地看他,胡風笑了,“我練功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見一個女生能夠把氣功練到這麼神奇的境界,雖然我可以使數百人都近不了我身,但是要我像你剛纔一樣口吐白氣,使得空氣的溫度遽然下降了十幾度,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你到底練的是什麼氣功呢?”
那個女生笑着說:“你急什麼呀?一來就使用起我來了。。。我。。。”她知道胡風和她認識很高興,就像她一樣,她也是一個很喜愛練武的人,所以她纔有了今天的成就,雖然還有一些無法控制。可是她說道胡風使用她的時候,覺得這個說法似乎很不妥,於是就停了下來。
胡風也不在意,他都和黃小露睡覺幾千次了,對於男女之事也不那麼敏感了,他繼續說道:“不過我看你的身形步法好像並不怎麼會武功招數的樣子啊?”
那個女生說:“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呀?我叫做畢月珠,你呢?”
胡風說:“在下叫做胡風,胡說的胡,風情的風。”
“風情?我看是風流的風吧。”
胡風只能傻笑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畢月珠說:“我和你聊天很辛苦的,你可要請我吃飯呀。”
胡風想:“我就是少和小露吃一頓飯她也不會在乎吧。”於是他就答應了她。
畢月珠似乎很高興,她說:“我練的氣功和武功是我的師傅教給我的,她是一個高級尼姑,在我家鄉那裡的一個月庵那裡掛單,她好像很喜歡我,就傳了我妙法來修行,她說我與她
有緣,但是卻與佛無緣。我修煉的氣功名字叫做‘月華珠仙氣’,師傅說這就與我的名字有兩個字是相同的了,修煉這個就正好合適,於是我就天天練了。那你修煉的是什麼氣功呢?還有聽你說話似乎你懂得很多的武術呢。”
胡風笑了,他身子向後靠去,以一種很舒適的姿勢來依靠在椅子上,使人一見到他的這個姿勢就覺得很舒服了,他說:“我修煉的氣功名字叫‘胡說八道夢春風’,所練的武功不是很多,但是我的好朋友卻懂得很多,他經常演練給我看。而我自己練習的是太極拳,我喜歡防守。”
“胡說八道夢春風?”畢月珠伸出玉蔥一樣的手指來點在她嫩嫩的臉頰上,歪着頭說:“不對呀,你騙人,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種名稱的氣功,你耍我!”說着她突然一掌向胡風的胸口打去,胡風也沒有躲閃,任她的手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他也沒有在意,等她把手給收了回去之後,剛想說話,突然間他覺得從他的胸口上有一股冷颼颼的冷氣向他的丹田鑽去,他急忙運起內功來把那一股入侵的冷氣給排出了體外。
他呼了一口氣,覺得要是她的內氣再強幾分的話,那就糟糕了。
畢月珠見她用上了7分的內力打出的一掌,胡風居然若無其事地用胸口接了下來,不禁對他的內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好厲害呀,就連我的師傅也不敢用胸口來接我一掌。。。”她剛說到這裡突然就斷了,胡風覺得很突兀,他看向了她的臉,見她那張靚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痛苦之色,在一般人的觀察之中倒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的,但是胡風知道是她岔氣了。
胡風抓起了她的手,覺得她的手柔若無骨,手感真的是一級棒,他愣了一下,但見畢月珠沒有要抽手回去,他說:“我來給你把把脈看看。”
畢月珠說:“怎麼了?我還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呢?”
胡風說:“你說吧,我要探知一下你的內力運行的情況,要時間久一點,你說吧,我聽着呢。”
“那好,我就問了哦,就是氣功裡說的呼吸你做何解?”
胡風一邊把脈一邊說:“丹
訣數十家,深淺各別,而下手處,皆不外呼吸作用。可見呼吸乃肉體最緊要機關,*作吾人生命的權柄。
先不從修煉角度高談呼吸,只考察普通的生理情況,人出生時大哭一聲,外界空氣趁隙出入,令毛皮孔開,口鼻努張,從此有了呼吸,常人呼吸雖終日不斷,但粗短而急淺,肺泡癟癟,一口空氣在氣管中抽來抽去,周身並不能得到絲毫滋養,又怎能長生?如此的呼吸隨壽終而全歇,又怎能靠它去求那往來的不窮的大道?
“仙家所言的呼吸,並不是生理書上寫的‘吸進氧氣吐出二氧化碳。’人未出生之時,一呼一吸生於母,既生之後,一呼一吸通於天。天人一氣,聯屬流通,相吞相吐,如扯鋸焉。天與之,我能取之,得其氣,氣盛而生也,天與之,天覆取之,我失其氣,氣絕而死也。可見仙家所言的呼吸之氣,不是氧氣、二氧化碳如此簡單,而是溝通虛空,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的關鍵,這個氣勉強稱之爲‘先天一氣’,決定着人的出生和衰亡。所以仙家的呼吸,與常人不同,能求奪天地間造化萬物的原始動力,返達嬰兒處胎之時的勃勃生機,這種天人合一的呼吸狀態名爲‘胎息’。爲了獲得這先天一氣,古人不斷琢磨呼吸之法,如做飯一般,烹飪燒烤,在呼吸道上玩出太多花樣。翻開丹經,疑判紛紛,有調、閉、數、逆等勉強的作爲,更有鼓脹肚腹、困守眉心等艱辛的舉動。”
畢月珠似乎都聽入迷了,她問道:“那麼怎麼達到胎息呢?”
胡風聽着她的脈,神色似乎越來越沉重,“只要神氣和合凝聚,同住同行,自然能達到胎息境界。”
他說完了,也終於把自己的手從畢月珠的手上拿開了,他嘆了口氣說:“裡面似乎有點亂。”
他剛說到這裡,突然畢月珠把身子湊近他對他說:“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我的苦難就在這裡了,你可否幫幫我?”
胡風見她由於激動把身子給靠到了他的眼前來,他見到她的那張精緻的臉,久久不能說話。
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傳來了一聲驚叫聲,“胡風,你怎麼能揹着我去偷偷和其他的女生接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