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一聽花樵夫這麼說,就微微笑了,似乎他的脾氣永遠都那麼好一樣,如果你沒有親自去接觸過他這種人,是永遠不會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件好事的。
胡風說:“我以前是和你的師傅交過手,他的武功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還可以,我當時是爲了救一個人才和他交手的。”
花樵夫興奮了,他回頭看了一下何惜靈,見她也正向這一邊看了過來,她的眼裡也露出了很興奮地光芒來,都和他一樣很想聽聽胡風和陳少青交手的經過。
胡風聽了他們的要求之後,呵呵大笑,於是就慢慢把他的一小段經歷娓娓道來。
那一天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在一棟大樓的前面的一個冰花攤上,胡風和沙金坐在一個巨傘之下喝着飲料。
沙金一邊看着胡風一邊惡狠狠地喝着眼前的飲料,他們兩個人的臉上都露着一絲稚嫩,那個時候距離胡風遇見花樵夫有兩年的時間。
他們也就相當於有高一的年紀吧。
沙金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閒裝,拳頭握得緊緊的,而胡風依然是一身白衣,鞋子也是白色的,他就連鞋子上的那標誌都特地叫廠家做成了白色。
照胡風的說法就是他看見純白色的時候,心裡就很平靜,對練功很有幫助。
沙金說他還不如直接躺進太平間裡面,那就永遠有幫助了。
正當胡風在小心翼翼地撩着冰花裡的一顆草莓出來的時候,突然他們面前的一棟大樓裡傳出了一陣危險的訊息來。
是一陣,而不是一股而已。
胡風和沙金同時擡起頭來看向了對面街的那一棟高樓,那一棟高樓的玻璃是深茶色的,在樓前掛着一條巨大的橫幅,上面寫道歡迎萬盛之王易則地來本市召開賞刀大會。
胡風和沙金一看到那一條橫幅嚇了一跳
,胡風對沙金說:“老金,我們這幾年似乎只顧着比武,都沒有怎麼研究過兵器哦,現在這裡有一個什麼賞刀大會都不知道,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胡風和沙金根本就不老,但是胡風就是喜歡叫沙金做老金,那是他們從初中認識起就有的習慣,那時胡風剛認識沙金就已經這麼叫了。
沙金這個人一向是眼高於頂,狠起心來什麼都做得出來,一般的什麼賞花賞鳥大會就是請他去看他也不去,哪怕是給他幾百萬他都不會去,何況他並不缺錢,胡風的父母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大概有個10多萬,已經夠他用的了,而沙金的家裡更是有錢,現在正在建一個相當於凱旋門一樣的門口,耗資巨大,還驚動了電視臺的狗頭記者來拍攝採訪呢。
如果是有人請他去挑戰打架的話,那可比什麼幾百萬更加對他們有吸引力,他們一出道就接連打傷了幾十個名家,一直到現在還只是輸了幾次而已。
先前那幾年開始天天被人打,一回旅館就互相給對方擦藥,他們家裡有錢,交了學費也不怎麼去讀書,整天癡迷練武,一打聽到哪裡有一個什麼拳什麼功法的名家就立刻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結伴去找人家挑戰。
有時候他們一天之內就打20場架,回來就找自己的缺點然後猛練苦練,特別是沙金這個狂人,到哪裡住個幾天都把那裡的擺設全部都砸個粉碎,他的拳頭越來越硬,速度越來越快,已經開始有很多人看不見他出拳了。
漸漸地已經開始有很多中層的高手躲着他們兩個了,沙金到哪裡都是用真名,弄得很多人被他打了後都合夥到他家裡面去尋仇,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沙金是一個大家族的後人,家裡面的後臺比鐵還硬,而沙金的父親的武功更是可怕,傳說一根手指就可以打敗50個沙金了。
先是有幾個高手被沙金
的父親的手指戳傷了後,他們就結羣而來尋仇,有時候從早到晚都有人在沙金的家門口等着進去打架,弄到沙金他父親大發雷霆,剛好被沙金父親的一個軍部的徒弟看到,於是就馬上調來了幾十架坦克車,最後還放了好幾個榴彈炮才把沙金的對手們都給嚇走了,以後再也不敢來找他的麻煩了。
而胡風的家庭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條件了,他也是害怕家裡的人遭到迫害,但是又停止不了到處找人比武的癮頭,這個武術的東西胡風算是吃進去了,照他那麼溫和的性格都覺得不能再讓他的後代練武術了,否則一嚐到了比武勝利的甜頭就再也收不住手了。
於是他爲了避免家人遭到別人的攻擊就在比武的時候用了化名,叫做“太極人”,一般胡風和人交手都是防守,直到別人累到暈過去爲止,有的一交手就知道他的太極拳已經出神入化了,那麼戰鬥也就無傷大雅地結束了,因此他的家人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襲擊。
後來沙金說你要是不教你的後代武功那他們以後跑來找我學我就教他們最剛猛的武術。
胡風說你這個金剛粉碎拳分明就是要拆別人的骨頭一般,絕對是最滅絕人性的,我還是教他們練我的溫溫和和的太極拳吧。
胡風經常看到沙金練功的時候把一堵很厚的牆壁打穿,他想要是再練上去的話,真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制服得了他。
而沙金認爲本來練武功就是要把人的爆發力給提高到最高的境界嘛,不然還不如去跳扭秧歌。
這一次他們出來之前已經弄好了一份新的比武名單,他們的願望就是把所有的名家都給打趴下,然後就退出江湖,自娛自樂。
他們這一次的比武名單上的大部分名家大多已經打完了,還剩下3個。
那3個高手分別是:刀王、陳少青、易則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