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被那個漂亮的女生掐了一下,就立刻驚覺了,他的手本能地一揮去,那個女生的身子整個地向前飛了出去,飛過衆人的頭頂,一下子就撞在了牆壁之上,再落到沙發之上,暈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這邊,那個大媽說:“小夥子呀,你怎麼了?和她吵架了?”
花樵夫不出聲,他轉身要出去,大媽拉住他說:“你打傷了人總得送人家去醫院吧。”
花樵夫說:“除了我的女朋友,誰也不能碰我的身體,你若要真的幫助我的話,那就幫我送她去醫院吧。”
花樵夫很看不起那些一見面就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動手動腳的女人,他像一陣風似地飄了出去。
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他的背影的時候,那個經理過來對大媽說:“夫人,您是真的要幫他嗎?您需要我怎麼做呢?”
那個大媽說:“第一,你不能泄露我的身份給他知道,免得他知道了緊張。第二,你看這裡的哪個公司好的話,就弄個經理什麼的讓他做做,注意不要太過於張揚了。你去吧。”
那個經理聽到那個大媽的說話之後就去辦事了。
花樵夫知道那個大媽一定是一個大人物的母親,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地位,或者她本身就是一個大牌,但是他想靠自己的真本事來找工作,所以他沒有想留下來麻煩別人。
“老師,你在天上還好嗎?現在你的最不成器的學生就要去找一份工作來養家餬口了,我還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你說過,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最好不要假手於人。老師,我記住了。”
花樵夫在心裡面說着,他慢慢擠入了人羣裡。
他看着身邊的每一個人,他估計每一個都是大學生,而他也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他在裡面擠來擠去,終於大致把招聘會裡面的所要招聘的所有職位給瞭解了個大概。
他坐在一張凳子上靜靜地想着,身邊的焦急人羣和他的冷靜和悠閒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找工作也像似殺人一樣,先看清楚,然後再出手。
沒有準備的暗殺是
難以成功的,沒有準備的應聘也是難以讓用人單位要你的。
他想了很多的方法,但是都沒有想好,他也就只有等,等着時機的出現。
如果是做什麼經理的,那需要有經驗,但是他沒有,他看了一下,一般好一點的工作都是需要經驗的,但是花樵夫認爲一個人再有經驗但是沒有兩樣東西,也不能算是一個優秀的人才。
那兩樣東西就是人品和智慧,花樵夫認爲這兩樣東西纔是一個人成就事業的關鍵,而這兩樣他都有!
天氣越來越悶熱,人員越來越雜,用人單位的很多經理都被五花八門的應聘者弄得筋疲力盡。
而花樵夫還在那邊坐着,他坐的那個地方是一個早早就已經招完人而空出來的地方,花樵夫坐在裡面,樣子很安靜,當他發現旁邊的人都在對他竊竊私語的時候,他愣了一下,他回頭看了看他身後的牆壁上貼着招聘條件的那一張紙,只見上面寫着的是一個文化公司。
他曾經聽陳少青說過,在他以前刺殺過的人當中,有幾個就是在什麼文化公司裡的,那一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文化公司其實就是包養和圈養妓女和鴨的地方,沒有一個部分不*亂的,陳少青在殺他的目標的時候,都是在牀上殺的。
每一個死的時候都是赤身露體的。
因此花樵夫對文化公司之類的公司一向都很厭惡,於是他就馬上起身要離開,但是他的胸口突然疼痛了起來,他捂住了胸口,身子彎了下去,他知道,那是被陳少青昨天打傷的。
陳少青所練的是陰柔無比的陰風掌,一般掌力在打中敵人的身體之後,都是在6個小時之後才發作的,由於陳少青的功力深厚,一般要到9個小時之後纔會開始發作。
但是由於花樵夫也練過陰風掌,雖然還沒有像陳少青那樣深厚,但是也有了一定的抵禦能力,再加上他練過他義父“屠人王”的內功心法“涅槃真經”,這一個內功心法本來是用來剋制心魔用的,但是後來“屠人王”發現修煉了此法之後,身體裡的陽剛內力就成倍地增長,於是就拿來自己用了,爲了得到這一本經書,當初他
還殺了好多個少林寺的和尚,後來在陳少青和花樵夫的合謀之下,給偷了出來。
花樵夫一練之下,就覺得身體裡的陰柔之力變得有了一絲強硬,於是他在修煉陳少青教給他的武功之外,有空也修煉一下他義父的秘笈“涅槃真經”。
他現在運用在身體裡的陰風掌的內力來驅逐陳少青的掌力所帶給他的內傷,他越是運勁越是發現自己的內傷十分嚴重,“難道師傅真的要殺了我嗎?我可能真要死在這裡了。”
他把身體慢慢向旁邊移動,走到了窗口旁邊,這裡的人少了點,他把身體依向了牆壁,然後默默運起他的內力來療傷。
他的冷汗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就已經是汗溼重衫了,這個時候他的臉側向了窗口,看向了下面,“如果我真的要死的話,那麼我應該要打個電話給蘭蘭吧,還是我的父母。”
本來花樵夫想要先打個電話給他的父母的,但是他想到了他的父母沒有手機。
他的腦海裡想到了廖乾的那上億的房子,他想到了他每天吃的東西都在幾萬塊以上,但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沒有手機。
他們一定在家裡默默地等着自己的消息吧。
自從花樵夫的老師被殺之後他就消失在了他父母的世界裡了,也不知道他的父母現在怎麼樣了,他們一定很想他,他們一定很傷心。
“爲什麼要到快要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纔想到自己的父母,我真的這麼可悲嗎?爸爸媽媽我對不起你們。”
花樵夫已經放棄了運功療傷,他的內力和陳少青相差太遠了。
他身體裡面的陳少青的內力已經慢慢侵入他的內臟。
“老師,學生已經爲你報了仇了,想不到學生付出的卻是生命的代價。”花樵夫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在人來人往的招聘會裡,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背部靠着牆壁的男子。
“兄臺,你是不是需要幫助?請把你的背部轉向窗口外面。”突然花樵夫的耳朵聽到了一個聲音,從窗口之外的地方傳了進來到了他的耳朵裡,“傳音入密?”花樵夫精神一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