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一直受他的欺負,被他吃的死死的。
這次她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也吃他一回。
可是——
可是這女吃男要怎麼吃?
是先上手,還是先上嘴?
她一顆心跳如擂鼓。
雖然是冬天,她額頭卻滴下汗來。
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宮湮陌。
宮湮陌頭枕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一副乖乖等着被吃的表情。
風凌煙糾結了。爲毛這傢伙就要被吃了,還這麼一副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表情?
讓她很沒成就感……
她咬了咬牙,橫了橫心,伸手就去脫他半褪的衣衫。
宮湮陌十分配合,讓他擡手就擡手,讓他擡足就擡足。
好不容易,一件外衫總算扒了下來。
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裡衫光潔如玉的胸膛……性感而又邪魅。
轟,風凌煙熱血全部衝上頭頂。
終於,他身上被她脫的只剩一條褻褲,
風凌煙兩眼睜的大大的,咳了一聲,卻說什麼也下不了手……
雖然在現代她也看過幾次女吃男的小H,可是——
可是吃豬肉和看豬跑畢竟是兩個概念——
她一時還難以將它們有機地結合……
半晌,宮湮陌隱忍含笑的聲音響起:“小兔子,你會麼?”
將他脫成這樣,卻坐在他身上發呆糾結。
讓他好笑又無語。
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個丫頭是想坐在他身上發呆到天亮麼?
這一句話刺激到了她,有毛不會的?!
一把按住他就要起身的胸膛,兇巴巴地道:“別動!”
耳聞他低低吸了一口氣,手下的身子驀然繃緊,
指下的肌膚有些灼熱。掌心的感覺有些凹凸不平……
風凌煙愣了一下,她——她按住他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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