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瑕,對啊,你就是這樣一個惡毒,狠心,無的女人。”司徒凌風抱着雲無瑕說道,因爲喝了太多的酒,此刻司徒凌風顯得有些頭暈腦脹。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爬上我的牀,可是每一次都是一副我qiangjian了你的模樣,你明明想要勾引我,每次卻總是我強迫了你,你明明你說過你愛我,可是我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司徒凌風真的是喝多了,整個人眼神迷茫,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不過倒是很有邏輯,雲無瑕聽到了,可是卻沒懂。
“你總是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每次看到你我就生氣,特別想要掐死你,可是我每次又都給自己找藉口,其實我現在才明白,我是下不了手,呵呵呵,我腦子很亂,你需要錢是嗎?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好不好?我給你很多錢?我滿足你一切條件,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出賣了司徒家,我只要你。”
雲無瑕的腦子也是轟隆隆的炸響聲,聽着司徒凌風的胡言醉語,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微微疼,鼻子也酸酸的。
“那陳欣瑤呢?”雲無瑕問道。
“欣瑤?她懷孕了,我不能對不起她,可是我也不想你離開我,等我們離婚以後,我會給你房子,車子,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好不好?你要再多錢我都給你。”
一點眼淚從雲無瑕的眼角滑落,無聲落到司徒凌風的手臂上。
“司徒凌風,第一次,我覺得你可憐,真的可憐,你是一個好男人,可是我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相遇了,如果我出現在陳欣瑤之前,也許我們的結局就不一樣了。”
第二天雲無瑕醒來的時候,司徒凌風已經不見蹤影,房間被打掃的很乾淨,彷彿昨晚司徒凌風不曾出現過一般。
雲無瑕打開房門,就現原本有些空曠的司徒家此刻守衛森嚴,主屋樓上樓下多了好幾個保鏢,就連她的房門口都有。
雲無瑕有些奇怪。
“爲什麼不讓我出去?”雲無瑕看着眼前的保鏢說道。
“抱歉,少夫人,少爺吩咐,少夫人不可以踏出主屋。”
雲無瑕聽到話,頓時心裡翻江倒海:“司徒凌風想要軟禁我?”
“少爺說少夫人懷有身孕,目前司徒集團況不明,擔心少夫人被有心人利用。”
保鏢的話很公式化,說完這麼多字,竟然能保持一個語調絲毫不差哦,雲無瑕的心中冷笑連連。
“意思是說等到司徒集團塵埃落定我才能出去嗎?”
“少爺沒說。”
雲無瑕原本也沒想着出去,只是試探,倒是沒有想到司徒凌風真的會把她關起來,他以爲關起來她就不會出賣司徒家了嗎?哈哈哈,只要她不站出來,司徒凌墨手裡的那份合同就真的有效了。
“嫂子,過來吃早飯吧。”
雲無瑕一回頭便看到吳美玲正在餐桌上佈置碗筷,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聲音也是非常的小。
自從自己救了她以後,吳美玲對她便也沒有了敵視。
“你回來了?”
“我昨天就回來了,外婆讓我回來看看你,昨晚上大哥在,所以我沒敢進去。”
吳美玲怕司徒凌風這是衆所周知的事,甚至就是提到司徒凌風的名字,吳美玲也會嚇一跳。
“奶奶怎麼樣了?”
“她很好,病穩定下來了,就是惦記你。”
“哦……”
兩人不再交談,吳美玲也找不到話說,一頓早餐就這樣過去了,好幾次吳美玲想要張口,卻又不敢,只能把話吞回去。
第二天雲無瑕和慕晚清約好了要去做產檢,雲無瑕想要出門,可是卻又被保鏢給攔住了。
“給司徒凌風打電話。”雲無瑕命令道。
保鏢什麼話也沒說,拿出手機就打給了司徒凌風。
“少爺說讓我們跟少夫人一起去。”
“好,走吧。”
雲無瑕只是去做產檢,因此到並不在意有這些人一起,照目前的況開來司徒凌風倒是不是會把她怎麼樣。
然而云無瑕雖然信任了司徒凌風,卻忽視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看重兄弟,看重妹妹的男人。
吳美玲看着雲無瑕跟着保鏢出去了,手裡的手機碰到一聲摔碎在地上。
“表小姐,您怎麼了?”薛曉蓮問道。
吳美玲沒有想到薛曉蓮會突然出現,有些懼怕的看了一眼薛曉蓮,整個人有些異常的緊張和害怕。
“表小姐?”薛曉蓮再次喊道。
“沒事,沒事,剛剛醫院打電話,讓我給外婆帶東西。”吳美玲扔下這句話,落荒而逃,她的心中一直不敢相信,從小一起長大的吳美玲令人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她竟然要加害雲無瑕。
薛曉蓮其實並不知道吳美玲偷聽了她打電話,見吳美玲有些奇怪,但是也並不在意。
吳美玲見薛曉蓮轉身走了,這才躡手躡腳的從角落裡面走出來,快步奔向地下停車場。
因爲有保鏢跟着,自然輪不到老大開車,雲無瑕給了老大一個眼神,老大便也沒有跟去。
這邊慕晚清一直等着雲無瑕,可是雲無瑕電話也不接,眼看就要到時間了,又擔心司徒凌風會不會把雲無瑕怎樣,於是便開車到了司徒家門口等着。
果然不一會便等到了兩輛車從司徒家開了出來,雲無瑕上了車,原本慕晚清想要開車過去叫住雲無瑕的,但是雲無瑕坐的奧迪很快就開走了,慕晚清沒有叫住,於是也就跟了上去。
慕晚清跟上去之後,吳美玲也開着車跟了上來,心中異常緊張,想要打電話給外婆,卻又害怕外婆受到刺激,於是她決定先跟上去看看。
“這不是去醫院的方向。”雲無瑕看着車子已經開到了荒郊野外,前面有一棟別墅,別墅的周圍圍滿了黑衣人。
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而跟在後面的慕晚清和吳美玲都意識到了事不對,便下車來。
兩個女人下車,對視一眼:“你是誰?”慕晚清問道,眼中帶着警惕。
“我……我是……”吳美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慕晚清回憶剛剛這輛車從司徒家出來便一直跟着她,原來是跟着前面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