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林細雨一個箭步衝向了蕭九歌,抱着蕭九歌差點哭出聲來,“九歌,你終於回來了,擔心死我們了,要是那個上官佑劍敢對你怎麼樣,我一定饒不了他。”林細雨說着揮了揮手自己的小拳頭。
蕭九歌感動的擁抱向林細雨,有這些好朋友,真是她這輩子莫大的榮幸。
莫識也趕緊走到蕭九歌身旁,有些哽咽的說道:“九歌,你沒事就好。”
蕭九歌笑了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事,還好,斜風來的及時。”說着蕭九歌看向站在一邊的林斜風,林斜風同樣回了她一個深情的眼神。
兩人的眉來眼去有些刺激到了隨後走進來的張重,要知道他心裡也是對蕭九歌擔心的不行。得到消息後的他,立即就和莫識從神魔教趕了回來。回來之後就恨不能立即衝進皇宮救出蕭九歌,把那個上官佑劍碎屍萬段,可惜又被林斜風搶了先。
“咳咳……”上官夕陽清了清嗓子,慢慢說道:“我們還是商量下接下來的行動吧,如今九歌被救了出來,我們也算沒了後顧之憂。”
聞言,所有人都輕輕點了點頭,紛紛各自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林細雨坐在喬治的旁邊,蕭九歌若有所思看向林細雨和喬治,林細雨被蕭九歌看的面色一紅。低下頭去,喬治則是把林細雨的手拽到了他的手中,林細雨嗲怪的看了喬治一眼,臉變得更加紅了。
蕭九歌看到這一慕,高興地笑了笑,黑亮的眸子中溢出了慢慢的欣喜。太好了,細雨這小丫頭終於和喬治在一起了。
蕭九歌站起身來拿茶壺,卻突然感覺身體一軟,有些沒力氣的又坐在了椅子上。
“九歌。”蕭鼎眼中又充滿了擔心。
蕭九歌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沒事,只是中了讓人渾身沒有力氣的藥而已。”
蕭鼎聽後這才放了心,對邊上的莫識招呼道,“去把我從外面重金請來的神醫請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九歌解毒。”
“是。”莫識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她身後跟了個白髮的老者走了回來。
老者揹着一個衣箱,坐在桌旁,蕭九歌伸出右手手腕,老者將手指搭在了蕭九歌的脈搏之上,過了一會老者收回手指。
“怎麼樣?”離老者最近的張重問道。
“只是普通的讓人內力消失的藥而已,不過在蕭小姐身體裡停留了太長時間,解完之後,內力恐怕會消退不少。”老者拈着花白的鬍鬚凝重地說道。
蕭九歌聽後皺了皺眉,這內力好歹是她費了這麼大勁才練好的,這次一下子消退不少,她心裡還是有點心疼的。
看見蕭九歌皺眉的樣子,林斜風、上官夕陽、張重竟同時說道:“沒關係,以後我保護你。”說完後,三人互瞪了一眼。
蕭九歌被他們三個逗樂,“消退就消退吧,我也不是看不開,那怎麼才能去了這藥?”
那老者又摸了摸鬍子,故作高深地說道:“解這個藥並不難,只要解開上衣,有一個人用自己
的內力將這藥逼出來就可以了。”
老者說完,張重、上官夕陽、林斜風互看了一眼,三人眼中都是蠢蠢欲動,而且誰也不相讓。
蕭九歌見狀,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道:“你們……”
三個人目光同時看向了蕭九歌,蕭九歌突然禁了聲。
這時,蕭鼎看了看這個局面,然後扭頭對一旁的莫識說道:“莫識,還是你來吧。”
“嗯。”莫識點點頭,然後走上前把蕭九歌扶到了牀上,準備爲她運功驅毒。
蕭鼎把幾個人都拽了出去,在外面商議。
此時,皇宮之中,上官佑劍正在宮內試龍袍,滿面的喜悅。
這時,外面御林軍匆匆趕了進來,上官佑劍不滿得看向他,怒聲斥道:“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
御林軍聞言立即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地回道:“回五皇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關在監獄的蕭九歌被救走了。”
“什麼?”上官佑劍聽了之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跳。
御林軍侍衛嚇得身體抖了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猶豫片刻,終於還是硬逼着自己繼續說道:“還有……清婉夫人,清婉夫人,死在了獄中。”侍衛說完頭低得更低了。
聞言,上官佑劍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晃,險些站立不穩。怔愣過後,他立即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甩在了地上,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蕭九歌,該死的上官夕陽,統統該死,該死……”
上官佑劍滿臉陰鬱的喊道:“通知禮部,後天登基,決不能給上官夕陽再準備的時間了。”
“是。”看到上官佑劍憤怒的表情,邊上的太監抖了抖,連忙退了出去。
等太監離開之後,上官佑劍上前踢了侍衛兩腳,侍衛被踢的跌倒在一旁。看到上官佑劍那滿臉的殺氣,立即跪地求饒:“五皇子殿下饒命啊。”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上官佑劍一揮衣袖,將桌上的茶杯全部掃落了下來,有幾隻茶杯還砸到了跪在旁邊的侍衛身上。侍衛不敢躲也不敢叫疼,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望着地上顫顫巍巍的侍衛,上官佑劍頓時又是一頓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反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他們的身上,可是想了想,此時根本還不是發怒的時候。於是硬逼着自己壓下了心口的那股憤怒和仇恨之火,轉過身去,壓抑着聲音緩緩道:“把清婉夫人厚葬了吧。”
“是!”侍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走出了門口。只留下上官佑劍把屋裡所有的東西摔了個天翻地覆。
很快兩天已過,上官佑劍已經籌備好了登基事宜。登基的喜悅已經把前兩天清婉的死去和蕭九歌的逃脫帶來的憤怒,沖淡了不少。
此時,上官佑劍一心只想着坐上王位,號令天下。
早上,宮女來給上官佑劍寬衣。上官佑劍終於穿上了龍袍,隨着鐘聲的響起。他在一大幫宮女太監的隨同下,乘着鑾駕,來到了大殿之上。
大殿之上,羣臣都站的整整齊齊,看着站
在最左一側的上官夕陽,上官佑劍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雖然沒有了蕭九歌這張王牌,但是還有皇后在他的手裡,他看上官夕陽敢如何攪亂他的登基大典。
上官佑劍一揮手,“傳傳位聖旨。”
隨後,一個太監託着一個鑲金的木盤,緩緩來到大殿之上。太監在大殿正中站定,打開手裡金黃的聖旨,尖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只是話音未落,身着朝服的上官夕陽從隊伍中邁出一步,“慢着。”
頓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上官夕陽的身上。
見狀,上官佑劍立即拍案而起,“五弟有什麼事不能等到傳位詔書宣讀完後再說。”
該死的,難道他真的不顧及自己孃親的性命了嗎?
上官夕陽在衆人的目光下依舊面不改色,慢條斯理地說道:“皇上尚未立下太子,怎會這麼快便傳下傳位詔書。再說……”
上官夕陽說着,銳利的目光望向皇座邊上的上官佑劍,冷冷一笑,繼續道:“皇上身體一向不錯,爲什麼這次會一下病倒,還恰巧三哥在旁邊,還傳位給你。”
上官佑劍的話使大殿上不少官員都切切私語起來,很顯然不少大臣對此也早有懷疑,此時有了五皇子帶頭,他們也就膽大起來。
“五弟的意思是我僞造聖旨,意圖犯上奪位是嗎?”上官佑劍憤怒的說道。
上官夕陽冷哼一聲,“我可沒這麼說過,真相如何,將這聖旨一驗便知。”
“你敢。”上官佑劍此時有些慌了,卻依然儘量維持着面上的平靜。“這可是皇上親手寫下的聖旨,你憑什麼說是假的。”
上官夕陽毫不示弱,兄弟兩人針鋒相對,大殿上升起了一股火藥味。
這時,幾十個支持上官夕陽的大臣邁出一步,都躬着身異口同聲地說道:“臣請求驗證聖旨真假。”
上官夕陽邁出一步,走到衆大臣面前,“還請三哥給衆大臣一個交代。”
“你們,你們……”見到這架勢,上官佑劍氣的後退一步,沒想到上官夕陽竟然聯合到了這麼多大臣逼迫他。
而剩下的十幾個大臣看到大殿上的情況,互相看了看也隨着剩下的大臣走出一步,“臣也請驗證聖旨真假。”
任誰都看出來了,上官佑劍大勢已去,而且遠不如上官夕陽的沉着機智,這個時候站到哪個隊伍中已經顯而易見了。
上官夕陽趁機拿到了太監手裡的聖旨,拿到了大學士面前,朗朗道:“李大學士,你是兩朝元老,皇上的字跡你應該再熟悉不過了,你來看看這是不是皇上的筆跡。”
“是。”李大學士小心翼翼的接過聖旨,仔細看了起來。
周圍的大臣都屏氣凝神看向李大學士,李大學士擡起頭來,一臉凝重地說道:“皇上的筆跡我看了幾十年了,這個根本不是皇上的筆跡,而是模仿的筆跡。”
“你胡說,這明明是皇上的筆跡。”上官佑劍大聲的吼道,但是他的臉上明顯有了心虛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