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是比較早的年代的人,所以你自然就沒聽過了!”曹子怡說道,“我翻閱過一些比較早的資料,後來跟一些朋友,也說過,在很多很多年前,傭兵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第一傭兵,第二傭兵,只有一個至高無上的人,那個人,就是兵王!!而大概十多年前,傭兵界的兵王,就是被叫做暴君的雷暴!!”
“怎麼可能?我師父怎麼可能會是那麼牛逼的人物。”趙鐵柱不信的說道。
“你師父,確實是兵王雷暴!!”曹子怡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哦?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趙鐵柱問道。
“有傳言,雷暴在一次兵王爭奪戰中,被對手一爪給破了相,而你師父臉上的那個傷痕,剛好就和傳說中雷暴的那個臉上的疤痕,是一樣的,這世界上,是沒有人會有如此多相同點的。”曹子怡說道。
“你不瞭解我師父那人,他最喜歡有事沒事扮酷裝牛人,也許那刀疤就是他爲了模仿暴君,故意給自己搞的呢。”趙鐵柱笑道。
“呵呵,你不懂。”曹子怡搖了搖頭,“你還沒到雷暴那個層次,所以你感覺不到他身上那種勢!!”
“什麼勢?”趙鐵柱問道。
“勢,就是修心的更高一層的境界,你現在,還理解不了。”曹子怡搖了搖頭,“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師父,就是兵王雷暴!”
“那爲什麼我沒聽過我師父的名頭?”趙鐵柱問道。
“雷暴,在當年成爲兵王的時候,聲望滔天,可惜後來因爲其暴虐的脾氣,最終招惹了一個他惹不起的人物,然後,就被人給追殺,從此就銷聲匿跡了。”曹子怡說道。
“這麼狗血?這不是三流電視劇裡的情節麼?”趙鐵柱問道。
“還就是這樣,當年的雷暴,被人叫做暴君,就是因爲其暴戾的姓格,只是這暴戾的姓格,一方面給他增加了更多的勢的同時,卻又影響到了他和別人的交往,據說,他是得罪了當年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然後被羅斯柴爾德家族裡的那個印度妖怪給追殺了,據說後來被重傷了,具體如何,我不清楚,只是從此在傭兵界,就沒有了雷暴這麼一號人物,而因爲雷暴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宿怨,所以羅斯柴爾德家族也在傭兵界裡頭下了封口令,不讓人再提這雷暴,十多年過去,雷暴的名頭,自然就不爲人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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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師父的姓格,並不暴戾啊,雖然在被他訓練的時候,他挺喜歡虐我的,但是那很多都是爲了我好,我基本上沒有看到過我師父暴怒的神情!”趙鐵柱說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曹子怡搖搖頭,“也許雷暴經過那一次被人追殺,姓情大變了,也有可能,而且,我可以感覺到,他現在,雖然有那勢,但是,卻沒有那份力!”
“怎麼說?”
“就是,他的心境,已經趨於圓滿了,但是身體,卻是有一股暗疾,或者說是舊傷,讓他的身體,沒有辦法發揮出巔峰的實力,現在看來,也就只有琅邪的水準。”曹子怡說道。
“舊傷?我怎麼沒感覺到呢?”趙鐵柱問道。
“這些,到後面我都會教你,現在你專心修你的心就是了,等你心境到了,自然就會了。”曹子怡笑道。
“那你說,我師父的舊傷,會是什麼造成的?”
“應該就是在那次被追殺中留下的,你可能不知道,有些高手,並不僅僅能傷人,更能一輩子傷人,他在你身上留下點暗勁,就能讓你難受一輩子,所以,很多人,其實不會怕那種直來直去的功夫,反而會怕那些善用暗勁的人,道理就在這裡了。”
“真複雜啊。”趙鐵柱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呵呵,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慢慢去接觸這些。”曹子怡歪着腦袋輕笑道,“你現在,專心的養好傷,纔是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了!”趙鐵柱點了點頭,“對了,修羅呢?”
“修羅已經被趙老的人帶進京了,我覺得,你應該得找個時間進京一趟了,也好見見京城趙家的那些人。”曹子怡說道。
“不急。”趙鐵柱搖了搖頭,“還是等我把FJ徹底消化好了吧。”
“嗯,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趙鐵柱這次受的傷,確實十分的嚴重,在服用了趙老給的藥劑後,也是在2天后恢復的差不多,只是這差不多,卻也只能讓趙鐵柱走走路啥的,至於打架神馬的,趙鐵柱現在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鐵柱哥,你可算回來了啊!!”趙鐵柱剛進別墅,李靈兒就笑着跑了上來,一把抱住了趙鐵柱的手臂,“這麼多天不見,去哪兒呢?”
趙鐵柱的臉色還是微微的有點蒼白,看着李靈兒,趙鐵柱露出一副羞澀的笑容說道,“你想人家了麼?”
“切,誰想你啊?我又不是那麼沒品的人,只是你不在,子怡姐也成天往外頭跑,我都吃了好幾天的盒飯了,吃的都想吐了呢。”李靈兒說道。
“敢情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廚子?”趙鐵柱黯然神傷。
“不是,還不止呢!”李靈兒說道。
“哦?那還是什麼?”
“還是保姆,保鏢,擋箭牌,很多很多啊!”李靈兒掰着手指頭說道。
趙鐵柱一頭黑線。
在李靈兒的期盼中,趙鐵柱終究還是下了一次廚房,因爲身子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打架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做飯還是可以的,做了一頓大餐之後,李靈兒打着飽嗝說道,“對了,鐵柱哥,咱們那校花校草的評選,要開始決賽了哦。”
“哦?這麼快?”
“是啊,已經淘汰到了各自只剩十個人了,今天晚上得去學校呢,說是要上臺表演什麼的,然後現場投票。”
“這,前十,有我吧?”
“當然有,鐵柱哥你現在可是票數第一的男生呢!”李靈兒說道。
“嗯,和我想的一樣。”趙鐵柱得瑟的笑了笑,就在這時,曹子怡從外頭拿了一個信封進來。
“鐵柱,這是你的。”曹子怡將信封交給趙鐵柱。
趙鐵柱拿出來一看,臉一下子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