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件畫,被趙鐵柱花了500萬給買了下來,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價格,最後陳衛國只找趙鐵柱拿了300萬,畢竟,趙鐵柱這麼喊高價,也只是讓這個效果來的更加猛烈一點。
慈善義拍很快就結束了,而在所有東西都拍完之後,陳衛國一個人走上了中間的臺子,而後拿着話筒,清了清嗓子。
原本還有點微微喧鬧的大廳,一下子就變得安靜,甚至於寂靜起來。
“晚上,很高興大家能給我這麼個面子,來參加這個慈善義拍。”陳衛國笑着說道,“晚上的善款,講全部用於慈善事業,這一點,老陳我可以用頭上這頂烏紗帽保證!!我們絕對不會貪這筆錢一分錢,也不會收所謂的管理費,那都是坑人的,我們要做的,都是實事!”
臺下適時的響起一陣掌聲,許久之後,掌聲停歇,陳衛國才說道,“義拍,是晚上讓大家來的一個目的,而老陳我,今兒個還有個目的,那就是介紹我的一個朋友給大家認識一下。”
陳衛國說着,看向了趙鐵柱,說道,“鐵柱,上來跟大家見個面。”
趙鐵柱微笑着站起身,臉上淡定而又從容,周圍不少人發出驚訝的低呼聲,因爲趙鐵柱剛纔翻倍加價,確實讓很多人都記住了他,那時候,很多人還以爲趙鐵柱可能是某個暴發戶的孩子,沒想到,這趙鐵柱,竟然是陳衛國的朋友,而且還是陳衛國晚上舉辦這次晚宴的理由!!難不成這男人是中央首長的孩子麼?或者說是全球十大最富有華人的孩子?
“想來很多人不認識我這朋友,哈哈,他叫鐵柱,當年鐵柱家,對老陳我,可是有知遇之恩的。”陳衛國笑着說道。
他這麼一說,很多人這才恍然大悟,這鐵柱,八成就是趙家人了,因爲陳衛國的人生,也是充滿傳奇的,當年陳衛國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無名小卒的時候,剛巧碰上那場支援鄰國的戰爭,這陳衛國還未成年呢,卻瞞着家人跑去參軍,竟然也順利的踏上了鄰國的土地,然後就從那時候開始初露鋒芒,僅用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大頭兵當上了一個排的排長,後來帶領100多個兄弟,在鄰國的某個高地上,和對方的一個加強連的精英血戰一星期,彈盡糧絕,卻硬生生的把對方上千號人給拖延住了一星期,使得我軍的戰略部署得以實現!這還不是陳衛國最傳奇的,戰後表彰的時候,陳衛國一羣人卻是被上頭某個小頭頭給頂替了軍功,這陳衛國當即就帶着手下十多個人殺進了那個小頭頭的營地,硬生生把那人給幹掉之後,全部自縛雙手去自首,這件事引得上頭的人震怒,發令要槍斃這十幾個人,結果,一個人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這些人的命運。
當年的趙老,正直壯年,趙老只說了一句話,敢冒領戰友軍功的人,換做是我,也得一槍斃了他。
結果這幾人只是簡單的做了隊內警告處分,而陳衛國也就是在那時候,進入了趙老的視線,然後經過趙老的培養,陳衛國在很多局域戰場裡,爲國家立下了無數戰功,成爲少數幾個在30歲就成爲將軍的人,後來更是在趙老的運作下,成功的成爲了FJ軍區的司令員,直到現在。
陳衛國的經歷,那是很多人都耳熟能詳的,所以趙老口中的鐵柱家,那自然就是趙家人了,那也就能清楚了,爲什麼陳衛國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去推薦一個年輕人,這可是趙家的人,趙家的人在地方,那就等於給古時候的王公貴族一般。那可是天家的身份。
“想來大家應該想到了吧,這鐵柱啊,姓趙,是趙老的孫子。”陳衛國笑着介紹道。
這一句話,無異於是在人羣中丟入了一顆TNT炸藥,那是瞬間就引爆了全場,當然,在第一排的那些身份有達到一定層次的人,還是很淡定的,因爲他們基本都知道了趙鐵柱的身份了。最驚訝的,就是那些層次比較差一點的人了。比如某個移動公司的老總啊,某個石油公司FJ地區的老總啊,這些就是屬於比較次一級的,所以上次趙老來FJ後,甚至於都沒要求這些人照顧一下趙鐵柱,因爲趙老的眼界,已經放不下省部級以下的人物了,而在商人之中,也只有一省前幾的人能入的了趙老的法眼,而趙鐵柱和趙老不一樣,身份上本就天差地別了,所以今天來的很多人,對於趙老可能沒任何用處,但是對於趙鐵柱,卻是值得交往或者認識的一羣人,就算不幹點什麼,大家混個臉熟,以後路上也能打個招呼。
趙鐵柱這個趙老孫子的名頭一放出來,驚起了一片人,震驚了又一片人,而讓更多的人直接眼發金光了,雖然這些人在FJ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放在全國,那也只有幾個能上的了檯面的,誰不想再進步呢?而趙鐵柱現在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金燦燦的進步的鑰匙,這把鑰匙,如果運用的好的話,就能幫你打開神州最頂層社會的門,到時候,那真的就是爽到天了去了。
趙鐵柱微笑着對衆人點了點頭,特別是對那個張紀大導演,更是認真的,重重的看了一眼。
這讓張紀的汗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其實不止汗毛,連他臉上的那些絡腮鬍子,都有豎起來的趨勢。
“這怎麼可能!!”張紀震驚的不止蛋疼了,連他的奶都跟着疼了,“你們趙家主脈的少爺,裝什麼不好,跟人裝土鱉?不帶這麼擡高人家土鱉的啊!!”
張紀久在京城混,自然是知道趙家在京城的影響,所以,他比在場的那些FJ本土的權貴,更加明白趙家的龐大和其權勢的滔天。
“嘿,大鬍子,你叫啥來着?”蘇格拉斜着眼睛看着張紀,問道。
“這個,我叫張紀,叫我小張就是了。”張紀此時也不摟着隔壁女人的腰了,眼睛也不看曹子怡了,那真的是目不斜視的看着蘇格拉。
“呵呵,不好意思,我這哥們,其實真挺土鱉的,可是就是有個好出身,我總是說他,可是他就是改不了他土鱉的毛病,多有得罪,還希望張大導演不要見怪啊。”
“別這麼說,別這麼說,趙少那是低調,低調。”張紀擦了擦額頭的汗,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