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
她們普遍長的不錯,一般能有個六七十分,比蘇雁妮李靈兒差個等級,比普通吊絲女又高上那麼一個等級,處在中間,家世一般都不錯,家裡有個三兩套的房產,老爹老媽開輛二三十萬的凱美瑞或者本田雅閣,在一般矮矬窮的吊絲男面前,這類女人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女神。
當然,在真正的高富帥面前,這些人,也有一個名字,叫啪啪啪。
更當然,在一些覺得看破紅塵的男人的眼裡,她們也叫黑木耳。
這類人普遍的一個特點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要錢吧,也沒多少,一個月三兩千的生活費,比一般吊絲女七八百是強,但是也沒強到哪去。要臉蛋吧,比真正的白瘦美差了一個檔次,長不過人家,只能在打扮上下功夫,所以,這類女人一般都喜歡穿齊B小短裙,還必須是豹紋沒安全褲的哦,親。
在這些人的身上你偶爾能看到一個名牌,比如LV裡頭比較低檔次的包啊,卡地亞的手錶啊之類的,而一般情況下,這類女人也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她們經常喜歡裝作不經意的在你面前露出那個LV的標誌或者說是古奇的標誌,然後跟你說,“哎呀,我這包,要過時了,看來要再去買一個了,聽說最新款的什麼什麼挺不錯的。”
過幾天你問她怎麼還沒買,她就會說,“我看中的那款沒貨了啊,沒辦法呢,只能等有貨了纔買。”
這類女人,最經常出現在如下幾個崗位。
小三,二奶,情人。或者說是酒店裡頭偷偷賽進你房間的小卡片的封面女郎。
當然,這裡不是說所有人,而是說其中一部分人。
這部分人在聊QQ的時候,表現的更加明顯,她們不會拒絕任何一個吊絲男的表白,但是她們往往會用我不想談戀愛,我沒時間,我要好好學習之類的理由將吊絲男給拖着,平時跟吊絲男聊天一般也就呵呵嗯嗯哦哦額額是啊我要去洗澡了之類的,但是在某些時候她們又會表現出對你很有意思很有興趣的樣子,將你的胃口給釣的十足,就是讓你狠不下心離開,然後甘心情願的做一個備胎。
而這些女人,在面對真正的高帥富的時候,卻又是完全的另外一個嘴臉。
她們會用各種赤果果火熱誘惑的話挑逗高帥富,而且,她們一般情況下都會一心一意的進攻一個高帥富,即使高帥富跟她們聊天經常是嗯嗯哦哦呵呵額額,她們也會樂此不疲各種曖昧各種柔情各種甜言蜜語,恨不能直接開視頻扒開雙腿給高富帥看她的滾滾濃情如流水一般肆意。然後某一天高帥富空虛寂寞冷了,她們會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沒有安全褲的齊B豹紋小短裙施施然出現在高帥富的車裡頭,而這時候,她們一般都跟吊絲男說,“親,我要去洗澡了哦,晚安。”
接下去就是夜店,喝酒,各種激情。
喝醉,開房,啪啪啪。
有那麼一兩個幸運的或者說是有心機的,在套套上扎個洞或者乾脆就不戴套把高帥富的種子留在體內,然後指望着能懷上那麼一兩個然後化身成爲真正的白瘦美。
當然,這類人幸運點的話,碰到憨厚點的高帥富,指不定就真成了白瘦美,要是碰到狠心的,直接把你扔一旁然後讓你自生自滅。
那麼,接下去就有可能發生兩種情況,一種是隨便找個吊絲男,然後控訴一下自己如何被騙現在有了孩子如何艱難需要打胎然後讓吊絲男又花錢又花時間陪着一起把孩子給弄掉,之後再將吊絲男給吊在一旁然後繼續踏上成爲白瘦美的道路,爲什麼吊絲男要叫吊絲男?正因爲他們經常被妹子吊着。另外一種就是找個不錯的吊絲男就那麼在一起了,然後在一起三兩天就嘿咻嘿咻啪啪啪,然後半個月一個月後吊絲男就喜當爹了,結果生下來發現孩子不像爹反而像隔壁別墅的二愣子,吊絲男的一輩子就這麼悲劇了。
雖說以上所述有點誇張,但是不可否認,現在很多人,確實是在做着如上所說的事情,也許你,就是其中一個。
當然,故事還得繼續走下去。
此時,趙鐵柱眼前的那個擡着下巴搞的跟孔雀似的的叫做如夢的女人,在趙鐵柱看來就是典型的這樣的女人。
那豹紋齊B小短裙,幾乎要露到了大腿根部,雖然那兩條大腿十分的雪白,但是雙腿膝蓋上面那兩個淤青卻是深深的出賣了這個僞白瘦美。
至於白瘦美手上拿着的那個包包,趙鐵柱直接無視了,貌似自己在京城靈兒房間的衣櫃角落深處看到過那個包,據說是幾年前的款式,至於是幾年,連李靈兒都忘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麼?”
如夢旁邊的吊絲女一臉不屑的說道,一般的僞白瘦美的身邊都會有這樣一個或者幾個的吊絲女,她們跟僞白瘦美之間形成了一種類似於互相彌補的關係,吊絲女藉着僞白瘦美,可能認識上那麼一兩個高帥富,也許高帥富的口味獨特,就看中自己了呢?或者說跟在僞白瘦美的旁邊,有時候也能感受到奢侈品的芬芳,也許僞白瘦美有了新的包包,舊的就是她的呢?或者哪天高帥富約僞白瘦美出去玩,自己好歹也能跟着不是?到時候喝點自己沒見過的酒,或者趁機在豪車裡頭拍個照發到微博或者空間相冊裡頭,惹得其他吊絲女吊絲男羨慕嫉妒,那該得有多爽啊。
同樣的,僞白瘦美也需要這樣的女人來捧自己,或者說利用這樣的女人來達到一種綠葉襯托鮮花的感覺,正所謂美女都是比較出來的,有這樣的吊絲女跟在旁邊,那不襯托的自己更加的貌美如花了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趙鐵柱羞澀的笑了笑,臉上帶着那種大山裡頭出來的孩子特有的淳樸笑容,眼睛微微眯着,看了許久那僞白瘦美的大腿根部,確定看不到內褲之後,趙鐵柱這才一邊道歉着,一邊走向一旁。
“土鱉。”
如夢的嘴裡蹦出這樣兩個字,然後對身邊的吊絲女說道,“晚上玄遠一約我去酒吧,大家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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