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膈應你?我幹嘛膈應你?我可不敢膈應你,你現在是張哥了。”趙鐵柱笑着說道,“不過,張哥啊,您這光着身子跟我聊天,是不是太開放了一點?還是你對你身下那不到十八釐米的玩意兒,十分有信心?”
張北又一次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只不過現在的局面被趙鐵柱控制着,所以,張北繼續忍。
“這…那我穿個衣服。”
張北尷尬的說了一聲,然後從牀上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穿衣服。
那琪琪此時也已經恢復了神志,連忙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看着趙鐵柱跟戒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你這個男人的朋友。”趙鐵柱指了指張北,然後對那琪琪說道,“你呢,是什麼人?”
“我…我是琪琪。”琪琪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哦,即使是朋友,怎麼可以不敲門就進來,真是的!”
趙鐵柱看了一下牀上那微微的血跡,再看了一下這個琪琪,說道,“你今天晚上,是來破瓜的呢?”
“你…你怎麼說話的?”琪琪羞憤而又不滿的說道。
“別鬧。”張北穿好衣服,連忙呵斥那琪琪說道,“這是我的老大,趙哥。你再鬧就給我滾出去。”
那琪琪被張北這突然的呵斥給嚇了一跳,愣在那邊不敢說話。
趙鐵柱卻是笑眯眯的說道,“張哥,怎麼可以對女孩子這樣呢,雖說人家是出來賣的,但是人家也是有感情的人嘛,你這才破了人家的身子,現在就這麼罵人家,未免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吧?難道你喜歡過河拆橋麼?“
“沒有沒有,趙哥,您就別叫我張哥了,叫我張北吧,我聽着,慎得慌。”張北爲難的說道。
“我可不敢。”趙鐵柱連連搖頭,說道,“你現在可是興義安的中層幹部了,我這種鄉下小蝦米,怎麼敢不叫你張哥呢,倒是你,別叫我趙哥了,我受寵若驚啊。”
“這…趙哥,我…”張北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了,這趙鐵柱肯定也猜到自己有反意了,所以這才大半夜的跑來找自己,只不過,張北始終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頭的,而且自己還一點察覺都沒有。
“好了,說點正事兒。”趙鐵柱笑着看了一眼那個琪琪。
那琪琪的情商明顯不夠,趙鐵柱都說了要說正事兒了,她還傻愣愣的坐在牀上,而且還略帶委屈的看着張北。
“唉。”趙鐵柱嘆了口氣,隨後說道,“你…考慮好了麼?”
“什麼?”
張北訝異的看着趙鐵柱。
“你真的打算,背叛我麼?”趙鐵柱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張北,說道,“或者說,你想脫離我?”
“趙哥…這…”張北沒想到趙鐵柱一開口就說到了最重點的位置,一時之間就覺得有點難以回答。
“其實我理解你的。”趙鐵柱說道,“你出來混,還不都是爲了現在這樣,而興義安呢,又是一個不弱的幫派,你在興義安裡頭,能混到現在這樣的地位,說實在的,挺難的的,而在血魂堂裡頭,我能給你的位置,也就是大概這個位置,既然眼下你已經得到了這個位置,那麼你不想幫我辦事,甚至於回頭咬我一口,這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所以,我不怪你。”
“趙哥,我…”張北低着頭,自己的心思被趙鐵柱都給點了出來,張北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苦。
“你呢,要真想脫離我們的話,其實我們無所謂的。”趙鐵柱說道,“只要你把我們在你身上投入的那些東西都還給我們,就可以了。當然,如果有一天我們打下了興義安,那麼,你,必死。”
張北本來聽到趙鐵柱前面的話的時候,還滿心歡喜呢,暗道趙鐵柱難不成大徹大悟了,只是一聽到後面的話,張北的一顆心瞬間就涼了一半。
“我從來不怕別人背叛我。”趙鐵柱平靜的說道,“但是,每一個背叛我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這是我的人生準則,如果你說,好,我想離開血魂堂,我想進去興義安,那麼,你就把你的代價給我,而如果你說,我想反咬你們一口,那也成,你把命留在這裡。”
“鐵柱哥,我…我只是沒來得及跟您說而已。”張北說道,“我今天才被任命來看這個場子,剛接到任命,四哥就讓我過來,我這就是尋思着等我事情都妥當了之後,再給您打電話。”
“哦?”趙鐵柱挑了挑眉毛,問道,“你不想背叛我麼?”
“這話瞧您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張北說道,“我張北,是您趙哥親自培養起來的,現在我好不容易有點成績了,能夠爲咱們的幫派貢獻力量了,要讓我張北就這樣離開,做白眼狼,我張北做不到。我最想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幫趙哥您做事。”
“看不出你還挺有心的。”趙鐵柱笑着說道,“那明天,你能幫我做件事麼?”
“什麼事,趙哥您說。”張北拍着胸脯說道,“只要是趙哥您說的事,絕對沒問題。”
“距離這裡大概一公里左右,有一個金錢幫控制的酒吧,明天晚上,你帶着你的人,裡頭最好得有興義安本土培養的人,去那個酒吧玩,然後呢…”趙鐵柱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把那個酒吧砸了,至於因爲什麼砸酒吧,那你自己想,反正,我要讓金錢幫跟興義安兩個,先鬧起來。”
“這…這太難了。”張北皺着眉頭說道,“現在興義安跟金錢幫屬於蜜月期,他們兩幫派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沒事兒,只要有合適的契機,什麼都有可能的,本來興義安跟金錢幫的關係就不咋滴,要不是因爲這次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聯合起來,而如果我稍微的給加點火加點油,指不定就給燒起來了,要是真燒起來,那我做事,就好做多了,你說是吧?”趙鐵柱笑眯眯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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