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說不是喲!”李靈兒聽到這邊沒有聲音,壞笑着說道,“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可就看不起鐵柱哥咯!”
“我們是住一起,不過我們會相敬如賓隔牀相背的!”趙鐵柱看了一眼曹子怡,說道。
“切,那我更看不起鐵柱哥咯!”李靈兒不屑的說道,“子怡姐,那可是我看了都心動了,你晚上要不做點什麼,那真的是對不起萬千觀衆的心了!”
“靈兒,我這邊還有點事,我明天起牀了給你電話,到時候你再出來吧!”趙鐵柱說着,就把電話給掛了。
“切,膽小鬼。”李靈兒聽着電話裡的忙線音,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隨即臉上卻是帶起陣陣的期待,明天,可就能跟鐵柱哥一起玩了啊!好久沒有欺負鐵柱哥了,這手,都癢了。
趙鐵柱剛想跟曹子怡說點什麼呢,突然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
趙鐵柱糾結的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是誰在掛念我呢?”
“也許是靈兒吧。”曹子怡笑着說道。
“我猜也是。”趙鐵柱無奈的說道,“那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壞了。”
“你不也喜歡這樣麼?”曹子怡反問道。
“這個還好拉!”趙鐵柱羞澀的低着頭。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趙鐵柱上前將門打開,漫魚正站在外頭。
“鐵柱哥哥,趙爺爺讓我來找你,說筵席要開始了!”漫魚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了!”趙鐵柱一把將漫魚給抱了起來,然後放在肩膀上,說道,“漫魚你負責指路,我們一塊兒過去。”
漫魚將小手抱在趙鐵柱的腦門上,眼裡滿是興奮的說道,“好咧,騎大馬咯!鐵柱哥哥,往前走,然後左拐!”
曹子怡跟在兩人身後,看着這一大一小彷彿兩個頑童一般,笑了笑,默默的跟在趙鐵柱的身後,如影子一般。
而在趙家的另外一邊。
“奶奶,趙鐵柱他打我!”趙昆虎一臉委屈的站在趙美琴,也就是趙寶寶的母親面前。
“我的乖孫子,那個野孩子怎麼打你拉!”趙美琴將趙昆虎抱在懷中,關切的問道。
“他踹了我一腳,然後還把我褲子給脫了,奶奶,你可得爲我報仇啊!”趙昆虎帶着哭腔喊道。
“好好好,奶奶一定替你討回公道!”趙美琴說道,“那個王八蛋,竟然敢對我孫子出手,真是沒有教養,難道真的以爲他是主脈的人,就可以有恃無恐了麼!”
趙昆虎微微的擡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奶奶,滿含眼淚的雙眼微微的彎了起來。
趙鐵柱在宅子裡又走了得有十分鐘左右,這纔來到了舉辦筵席的一個院子裡頭。
這個院子比之前門進來的那個院子來的小了點,但是更加的精緻,院子的中央擺着大概十張左右的桌子。桌子的桌布是鮮豔的紅色,看着特別喜慶。
此時,在各個桌子上,都坐着不少的人,唯獨中間的主桌上沒有人,趙鐵柱四處看了看,這裡大概來了得有一百多個人,看起來現在在趙家的人也不會很多。
“趙爺爺說了,要是過年那幾天,咱們趙家裡頭至少會有好幾千人,當然,咱們趙家自己人只有一千多左右,然後其他都是各省各地上來拜年的人!”漫魚說道。
“喲呵,漫魚啊,看不出來你知道的還真多呢,還真沒想到你也會是我們趙家的人呢!”趙鐵柱感慨的說道。
“嘻嘻,漫魚也是在進京之後才知道的!奶奶以前都沒跟我說過。”漫魚笑着說道。
“哦!那你爸爸媽媽呢?也是趙家人?”趙鐵柱隨口問道。
“嗯!”漫魚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往下說。
趙鐵柱知道漫魚的父母都去世了,但是眼下看來,漫魚是趙家人,那她父母也是趙家人,既然是趙家人,哪有那麼簡單就去世的道理?而且估摸着他的父母年紀也應該不會大!
趙鐵柱的心裡升起了一個疑惑,漫魚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且,她沒了父母,怎麼還會沒了其他親人?好像漫魚就只跟她奶奶在一起似的!
眼下顯然不是趙鐵柱問問題的時候,所以趙鐵柱只得將這疑惑給壓下來,打算什麼時候再問一下子怡,然後就那麼將漫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也不理會別人的目光,打量起了四周。
“果然,地方上來的就是這樣子,沒素質!”一個人低聲的說道。
“確實,聽說他是來繼承趙家的,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人,按照我說啊,這趙家,還是趙寶寶大叔繼承比較好,東北王,這是多麼響亮的名頭啊!”又有人說道。
“不過我聽說這趙鐵柱在FJ那邊也挺有勢力的!”一旁的人插口道。
“切,再有勢力,能有青幫的勢力大麼?就算是青幫,在面對咱們的趙寶寶大叔,那也得拱手稱呼一聲趙王爺,要是隻說黑道,他都沒給趙寶寶大叔提鞋的資格。”之前說話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趙鐵柱的第六感強大,所以這聲音自然都聽在了耳朵裡,只不過趙鐵柱卻也沒有去辯駁什麼,人家趙寶寶確實比自己牛逼,如果只看黑道,自己確實也只有給趙寶寶提鞋的資格,既然人家說的是事實,趙鐵柱覺得這樣子被鄙視一下,也不會掉塊肉,何苦和人計較。
趙鐵柱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之後,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受歡迎,因爲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站起來邀請趙鐵柱到他們的桌子去坐,趙鐵柱只是就那麼扛着漫魚站着,而曹子怡則是溫柔的雙手交叉於身前,平靜的看着趙鐵柱,絲毫沒有去理會周圍的竊竊私語。
“嘖嘖嘖,不過那個女人倒也真的不錯!”之前鄙視了趙鐵柱的那人又開口了,“那女人,聽說是趙老內定的趙鐵柱的長房,這樣極品的女人還真是第一次見過,如果能有機會一親芳澤的話,那這輩子,可就值了!”
“你小聲點,別被趙鐵柱聽到了。”旁邊人勸道。
“切,怕什麼?他初來咋到,難不成還敢得罪我們?他老子要上位,可還得我們的支持才行!”說話男人傲然的說道,只是這話音剛落,他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旁暗了一下,轉頭一看,一個高大的身影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裡頭,看不到任何光線。
“你…說什麼?”男人沉着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