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數錢數到手抽筋”
女職員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將這一千萬按照一千塊一千塊的取,等這錢取完之曰,也就是自己手抽筋之時啊!
看來,數錢數到手抽筋,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先生,您這麼大金額的取現,我得跟我們總經理說一下!”女職員站起身,也不等趙鐵柱說話,直接就跑向了櫃檯後面的一個經理室。
“哥,咱們走吧。”朵朵雙手抱着那一麻袋的錢,有點戒備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哈哈,不用急,也就五十萬而已,等一會兒咱們可以直接拿過去那個樓盤,看中的話,直接就能拿現金買下來,你想想看,拿着麻袋去買房子,多給力,多暴發戶啊!”趙鐵柱笑着安撫道。
不多久,一個瘦弱的中年人從總經理室裡走了出來,那女職員跟在了其身後。
“您好,請問是您要取一千萬麼?”那總經理聲音溫和的問道。
“是的!”趙鐵柱點了點頭,就這麼隔着防彈玻璃跟那人說道,“一千一千的取,把我將這四張卡里的錢都給我取出來!”
“這…先生,大規模取現的話,我們這都是需要預約的!”那總經理陪着笑臉數到,“而且您這是超大數額了,不知道您取這麼多錢,是要幹什麼呢?”
“我取我的錢幹什麼,還要找你們銀行報備麼?”趙鐵柱不屑的看了那經理一眼,說道,“我取錢,很簡單,我想看看那麼多錢放一起是什麼感覺,放好了後,我再存你們銀行進去,我一星期過來存一次取一次的,這樣你們也就不會閒着了!”
“先生,如果您對我們的工作有什麼不滿,還請您不吝指教,我們一定有錯就改!”總經理聽了趙鐵柱的話,一下子就知道趙鐵柱這是故意來找事來了,但是幾千萬存款的人,可都是大客戶,所以也由不得這這總經理了,要是趙鐵柱真讓他們那樣做,那他們還真只得那樣做,法律上並沒有規定當天取了錢當天就不能存。
“也沒什麼矛盾,我就覺得吧,你們這裡的人都挺閒的,特別是有些人,時間太寶貴了,我妹子娶了七十二塊錢都被人說是浪費了她的時間,沒辦法啊,既然取七十二塊是浪費他們的時間,那我就多取點,就不浪費她的時間了,這裡是五張卡,要是你們能數的完呢,那我公司裡頭還有幾張卡,到時候再來給你們數!”趙鐵柱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經理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看了一下身旁的那個女職員,總經理說道,“這個…我們工作嘛,難免有疏忽的時候,而且每天那麼大的工作量壓在身上,有點小火,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麼。”
“理解歸理解,你們自己理解去,剛纔我妹子取錢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理解了?我跟你說啊,我時間很值錢的啊!你快點給我數出來,要不然我可就讓人去說這銀行貪污儲戶的錢財啊!儲戶想要取錢都取不出來,這樣的銀行,還有什麼可信度啊!”趙鐵柱的臉上滿是張揚。
“這個…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那個經理只能點頭哈腰的給趙鐵柱賠不是。
“哥,走吧。”朵朵拉了拉趙鐵柱的手,說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對那個女職員說道,“國家給你工資,可不是讓你來鄙視我們這些納稅人的,別小看了那72塊錢,如果仔細算下來的話,那72塊錢裡,可也有你的工資,拿着我們交的稅來鄙視我們,現在這年頭,還真多的是忘本的人啊。”
那女職員想說點什麼,但是一想到趙鐵柱那隨手甩出幾張上千萬存款的卡,這女職員也就沒有那個底氣了。
趙鐵柱從朵朵手上接過那個麻袋,然後就那麼往後一甩,掛在了肩膀上,然後走出了銀行。
“哥,你剛纔,真是…”朵朵有點好笑的看着趙鐵柱。
“是不是很帥?”趙鐵柱得意的拋了個媚眼給朵朵。
“不是,是很像暴發戶!”朵朵捂着嘴笑道。
趙鐵柱哀嘆一口氣,“唉,我可是爲了你才裝暴發戶的啊!”
“嘻嘻,謝謝哥哥了,朵朵知道你最疼朵朵的!”朵朵踮起腳尖,趁趙鐵柱不注意的時候在趙鐵柱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嘖嘖,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趙鐵柱壞笑道。
“沒有哦,人家說嘴對嘴纔算接吻的,這算是友誼的接觸而已!”朵朵笑着坐進了副駕駛,趙鐵柱則是隨手將那錢往QQ的後面一扔,然後坐上車就走了。
城西的盛世經典是一個新開的樓盤,這裡有很多的中小戶型的房子,再加上價格不貴,所以頗受普通百姓的喜歡。
趙鐵柱開着車到了這樓盤的售樓處外頭,然後就那麼揹着麻袋,和朵朵一起走進了售樓大廳。
這大廳裡的人挺多,趙鐵柱帶着朵朵剛進去,就有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女人迎了上來。
“先生,您好,我是盛世經典的售樓員,很高興爲您服務。”女人的臉上帶着笑容,絲毫沒有因爲趙鐵柱那揹着麻袋的土鱉行爲而有一絲的鄙夷神色。
趙鐵柱說道,“你們這有沒有七八十平米,價格適中的戶型?”趙鐵柱問道。
“有,我們這有很多,先生,請問您是要和您的太太一起住的麼?”售樓小姐問道。
“我的太太?”趙鐵柱看了朵朵一眼,說道,“我可不想被人告勾引幼女,這是我妹妹呢!”
“啊?真不好意思。”售樓小姐歉意的說道,“那這房子,是你們兄妹要一起住的麼?”
“不是,是我這乾妹妹和她媽媽一起住的,就兩個人而已,你給我選個好點的位置,關鍵得是安全點的,不會吵的!”趙鐵柱說道。
“幹…妹妹?”售樓小姐更是驚訝了,隨即卻是露出一副瞭然的神色,曖昧的笑了笑,說道,“請您跟我來這邊。”
趙鐵柱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售樓小姐所想,不由無奈的說道,“她真的只是我的乾妹妹,沒有再其他關係的。”
“我知道,我知道!”售樓小姐一邊走着,卻是笑的更加曖昧和含蓄了,趙鐵柱索姓也就不解釋,倒是朵朵,被這售樓小姐給說的一個臉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