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索犬其實並不是一種傳統意義上的鬥犬,因爲他的提醒太龐大了,所以如果拿來做鬥犬的話,會很吃虧,一般高加索犬人們都是用來看護家畜什麼的,而高加索犬,也是忠實的家畜看護犬。
但是今天晚上的這條高加索犬卻是有點不太一樣,爲什麼?因爲這條高加索犬,身形比普通高加索犬小的多,而身上的毛,也沒有如一般高加索犬那麼旺盛。
趙鐵柱估摸着這應該是一條變異了或者雜交出來的高加索犬,那狗身上的肌肉竟然是一塊塊凸起來的,整條狗就彷彿是狗中的阿諾施瓦辛格一般。
這條高加索犬的叫聲十分的渾厚,而另外那條加納利犬的叫聲卻是比較尖銳,而且看身材的話,這條高加索犬的提醒,大概比那加納利犬大了三分之一左右。
這條加納利犬在上臺之前,就已經被鬥狗場的人給打了針,那是一種可以加速你體力流失的針,如果你本來可以一口氣跑一千米,那在打了這針之後,你一口氣很可能就只能跑500米、
“等會兒可是會很血腥的哦!”黃經理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們有誰適應不了的,可以跟我說,我帶你們去外頭透透風。”
蘇格拉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大不了忍着嘛。”
趙鐵柱卻是笑了一下,說道,“我覺得現在感覺還行。”
“那是他們還沒真正的打起來。”黃經理笑着說道。
這邊臺下在聊天打屁,而在臺上,兩條狗卻是已經憤怒的彼此咆哮了,兩條狗後頭跟隨的人只能死命的用力的拉住狗繩,讓這兩條狗不至於比賽還沒開始就互相干上。
接下去就是主持人一大段的話,比如什麼這次的活動是得到什麼什麼的授權啊,什麼大家觀看的時候如有不適應的話,要吐什麼的出門左拐有廁所啊,別吐在現場啊之類的。不過因爲來的基本上都是熟客,所以這些東西有說跟沒說其實一樣,只是走一個形式,再接下去就是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一些禱告,畢竟,這裡經常會有狗因爲斗的太猛死掉,而這一種禱告,多少能夠讓人心安一點,這就好比泰國的泰拳,每次開始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十分漫長的禱告。
終於,在趙鐵柱等的都快蛋疼的時候,比賽,開始了。
兩個負責拉着狗的人先一步走出了籠子,只不過,那手卻是依舊抓着狗的繩子,等兩人的身子都出了籠子之後,拉着繩子的手這才鬆開。
兩隻狗就彷彿是對方強J了自己老婆一般,撒丫子就衝着對方撲了過去,然後就是各種抓啊撓啊咬啊。
不得不說,鬥狗的暴力程度,遠超趙鐵柱的想象。
兩條狗就彷彿是瘋狂了一般,絲毫不顧及身上是否會受傷,是否已經受傷,就那麼不顧一切的抓啊撓啊,很快的,兩條狗身上就已經不滿了血跡,有的是臉上被抓花了,有的則是身體被抓開了口子。
現場的狗叫聲配合着人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趙鐵柱周圍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努力的嘶吼着。
兩隻狗剛一打起來,那加納利犬就佔了上風,將那高加索犬給咬的只能疲於應付,而很多人都開始紛紛往加納利犬身上押注。
趙鐵柱看着那兩隻咬來咬去的狗,卻是皺起了眉頭。
以他的勢力,可以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隻加納利犬雖然現在看着很兇猛,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好像慢慢的有一種後繼無力的感覺。
這是一種趙鐵柱作爲高手的直覺,一般高手,都是能夠感受到比自己弱的對手的一些情況的,比如趙鐵柱在看兩個普通人打架,他一下子就能分析出兩個人到底誰強誰弱。
“後繼無力啊。”趙鐵柱摸了摸鼻子。低聲自語道。
因爲周圍嘈雜的聲音,所以並沒有人聽到趙鐵柱說的話。
果然,趙鐵柱的預判十分準確。
在大概三分鐘之後,那隻加納利犬就已經吐着舌頭氣喘吁吁了,而那高加索犬卻是越戰越勇,原本出於劣勢的它,很快的就佔到了優勢,然後幾乎就要將加納利犬給完完全全壓着打一般,還好,加納利犬的動作靈活,閃躲起來很快,倒也沒有很快的就被打倒。
再這樣下去,這加納利犬被高加索犬撕了,是必然的事!
而如果這加納利犬被高加索犬撕了,那趙鐵柱,就算是輸了啊。
趙鐵柱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嘴巴張開。
哞。
一個低頻聲音就那麼被趙鐵柱給從嘴裡發了出來。
很多動物的聽覺比人的聽覺來的好,有些聲音人聽不到,動物卻是聽得到的,而有的聲音,如果頻率達到某種程度,對於能聽到它的動物來說,是有危害的。
比如趙鐵柱眼下發的這個哞字音。
這個音因爲趙鐵柱壓的頻率太低,所以周圍的人根本就沒人能聽得到,而因爲趙鐵柱運用了內氣,所以 這個音的穿透力,十分的強,在一種嘈雜的聲音當中,直接穿透了過去,衝到了場上。
那本來生龍活虎的高加索犬,耳朵猛然一豎,這個聲音直接就讓高加索犬一陣的不舒服,整個身體就彷彿是被施了定身數一般,定在了原地,而因爲趙鐵柱控制這聲音針對高加索犬發出去的,所以加納利犬雖然被波及了一點,但是卻並沒有高加索犬那般嚴重,眼見着高加索犬呆住了,這加納利犬直接一個飛撲,然後一爪子照着高加索犬的腦袋而去。
噗。
高加索犬的眼珠子被加納利犬給抓破,瞬間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隨後,這加納利犬乘勝追擊,三兩下就將已經動作遲緩的高加索犬給咬的只能趴在地上,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勝負立判。
現場頓時響起一陣歡呼聲,很多人都下注這加納利犬會贏得,所以,這一次很多人都賺了錢,而且,這邊的人下注一般都幾萬十幾萬的下,這賺的錢,自然也就不在少數。
那黃經理卻是面色難看的自語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