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想誰那是我自己的事,好像和你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吧。”柳寒煙邊說邊試圖掙脫開聶子寒那隻強而有力的右手。
可是任柳寒煙再怎麼掙扎還是無濟於事,聶子寒的手始終牢牢的箍在她的下巴上,即使忍着柳寒煙的撕扯也自是巋然不動。
柳寒煙實在是怒極了。
“我說放開!你究竟聽到沒有?!”她朝他叫道。
或許是留意到了她眼裡的怒氣包裹着的眼淚,聶子寒終於不忍心的鬆開了手。
他對她說:“你是我的‘女’人,也必須是我的‘女’人!”
柳寒煙極度憤怒的反駁道:“憑什麼你說是就是,我柳寒煙可從來不記得自己有你這麼個男人!隨便什麼人都自稱我男人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就多的數不過來了吧。”
聶子寒冷笑道:“不會!”
柳寒煙根本就不能理解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只覺得他這個人連說話都讓人捉‘摸’不透。
柳寒煙心想莫非聶子寒這會兒神經大條了,但轉念一想,不由得馬上自心裡高興起來。
你想啊,她辛辛苦苦背井離鄉的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那還不是爲了白追風。
要說白追風是上一屆的魁首,這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但因爲受過傷的原因,始終是有些顧忌。
再說,據白追風自己講,上次武林盛會上他能奪魁也是由於聶子寒背後留了一手,並沒有發揮出他的真正的勢力。
孫子兵法上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
所以她只有好好的替白追風測測聶子寒真正的實力之後,才能幫助他。
而她自己也會安心好多。
想及此,柳寒煙就不得不‘逼’着聶子寒向他動手。
雖說這個有點不太容易,但哪怕自己向他出手也行啊!
柳寒煙越想越覺得興奮,但強烈的興奮過後腦垂體分泌的多巴胺也使她有了顧慮。
畢竟聶子寒給他的感覺曾和那個始終在她腦子裡縈繞不去的男人帶給她的悸動有些莫名的相似,所以,她怕這一戰,他會和她徹底的決裂。
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對於舍我棄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