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殺手,門規森嚴,他可以冷血無情,但是卻不能忘記,誰纔是他真正的主子,主子有難,可以不相救,也可以大難臨頭各自飛,
然而,何堂主竟敢犯下天下人所恥的大罪,他竟敢給人叛,變,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還想翻身做主人,那他狂,也要有那個傲人的資本。
一直在沉默中喝着茶的東辰冥,聽到這樣的消息,一直緊繃着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不少。
他親手創辦的冥樓,居然出現瞭如此大的叛變,叫他的面子往哪擱?
真的是膽向心中生,長肥了嗎?真的以爲山高皇帝遠,拿他沒有辦法嗎?
單一個地方堂主,就敢給他鬧得滿城風雨,真當他死透了嗎?
出了這樣的人,就連死都覺得污了他的眼睛。
他東辰冥是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的。
“被無辜慘死的人,所有後事都處理好了嗎?”
“請爺放心,全部都已經妥善安置好了。”
鬼面知道,那些慘死的人裡面有很多都是忠肝義膽之人,王爺比較重情義,白白犧牲了那些兄弟,確實有些難過,其中還有些是有親人健在的。
而經過這一次叛變,在北寒國裡進駐的分堂已經四分五裂,其他管理的制度也不完善,人已經指派上位接手着一切,相信不久後會正常運作。
沉寂了半秒,雷一知道,冥樓裡的叛,變事件,現在正式劃上了句號,不知接下來沒有頭緒的事,王爺他是否會暴,躁?
他們一行,結束了與西夏國的戰事,當天便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趕來,一路上收到的,都是有關於月少主遇險的消息,從沒有一刻消停過。
大大小小的暗殺,聽得人心驚膽戰的,還好上天保佑,只有壞,卻沒有更壞的消息,否則一路上,他和鬼面都要被東辰冥的威力震懾而亡了。
那些心臟負荷擔驚受怕的日子,想想便一陣後怕,深喝了一口上好的熱茶對着東辰冥道:
“爺,月少主的線索又斷了,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北寒國太子府滅門的那一夜,他們一行人大鬧了一場堯王府之後,所有相關的人,全部沒有了蹤影,也沒有再查到其他的消息。”
是被堯王爺一網打盡全抓了?還是說已經將人救出來了,一起找地方隱了起來,還是說是其他各種可能性,全然不知。
太子府也被燒得只剩下一堆灰燼,也不知住在裡面的小念希等人是安全轉移了,還是葬身火海了。
總之,最後的線索,最後的關鍵,全部一無所獲,查天,天不應,查地,當然,地是不懂得回答的。
果然,周身的冷空氣漸漸的降了下來,任誰都知道,只要是有關凌月的壞消息,有人就會暴,躁。
卻還是要不可避免的天天撞到了槍膛之上。
其實他強大的外表之下,卻有一顆脆弱的心,他的心,只想爲一個人跳動。
無論喜與憂。
我來找你了!
又是背險一戰,你挺過去了嗎?
一定不能在哪個角落丟下我,追逐的腳步只爲你而轉。
要是你覺得累了,只能停下來等我追上,卻不允許你倒下,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