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掌櫃尷尬的輕笑道:“讓凌公子見笑了,是鄙人愚鈍了,兔子又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呢?呵呵。。。”
尷尬的掩着內心的羞赧,都活了半輩子的人了,他還不曾丟過這麼大的臉,還是在個後生可畏的小子面前。
“不怪,是小白它太黏人,被本公子寵壞了。”凌月看着小白委屈得擠眉溜眼的樣子,便暗暗好笑,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小白它除了是個兔身體不會講話外,其他都懂呢?
不過,凌月是不會跟他說的。
暗室裡的人,當凌月把令牌亮出來的那一剎那,連手上的東西掉下來了,也沒有發覺。
隱隱的臉上青筋畢露,淬着毒光的眼睛更是陰森得可怕。
閻王令,竟然是一級閻王令,它是屬於冥主的令牌,有了它,可以指使樓裡的任何一個人爲她辦事。
現在卻出現在了這個小子的身上。
他真的是冥主派來的嗎?
不對,就算冥主知道了他們叛-變,派來的人也不應該是個新出茅廬的小子,更何況她還敢明目張膽的露出來?
難道她碰巧的只是拿着冥主的令牌來問消息的?
冷靜的細細斟酌過後,堂主的陰冷臉色又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也許,擔心得太過多餘了,她這次的到來,是後者也說不定呢?
在掌櫃的引領下,來到一個類似辦公的地方。
“凌公子,既然你有冥主的一級閻王令,我們會爲你免費提供一切消息,不知道凌公子想要打探什麼?鄙人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剛纔在店面大堂裡,有些話不方便明說,現在沒有其他人,就可以不用遮掩身份了。
常掌櫃對着凌月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就憑她手上的令牌,自己是東道主,也不敢放肆。
凌月看着掌掌櫃的拘束,看來他是知道閻王令的用處的,神情自若的道;“你這間老字號經營多久了?”書架上堆積如山的賬本與其他名冊,看得出他很盡心力的打理。
常掌櫃心下一個錯愕,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公子會問這些,“祖輩代代傳下來的,到鄙人這一輩也算好幾代了。”
既然是祖傳,就不是冥王爺原創的,難道他們趁着山高皇帝遠,揹着冥王爺搞什麼動作?
否則如何解釋看見她令牌時的慌張?
“平時只是做一些生意,沒有參與其他什麼嗎?”
常掌櫃心裡一個顫抖,這公子到底想知道什麼?內心在暗暗道。
看着她的感覺又不像是冥主派來的,否則她怎麼不直接指明?
難道是在試探自己?
常掌櫃不動聲色的道,“凌公子說笑了,你手上不是有閻王令嗎?會不知道我們還有什麼活動?還是說你這令牌是從哪裡得來的?”
望着凌月的眼裡慢慢變得精明。
凌月看破了他眼裡的變化,“這個自有我得來的渠道,難不成你敢違背命令,無視規矩?”
“鄙人不敢,鄙人認爲你既然來到我胭脂坊,自然是知道這裡的一切運營情況的,除了中轉消息和接收任務,沒有參與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