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陰魅宮少主

走出房間的李劍揚,快速的躍起,直奔李昗的寢宮。

“什麼……”人字還沒有說出口,李劍揚一縷指風已經點住了侍衛的穴道。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李劍揚才堂而皇之的走進李昗寢宮的內室。

“你……”剛要就寢的李昗,看到李劍揚滿臉殺氣的站在自己的?牀前。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玉笛在哪兒?”李劍揚的聲音十分的冰冷。雙手更是運足了內力。

“玉笛?什麼玉笛?”李劍揚的突然出現,讓李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李昗,你雖貴爲皇上,可是你應該知道,我並沒有將你放在眼中,你也應該清楚,只要我想,你隨時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殘忍的字眼兒,充滿陰戾的從李劍揚的薄脣中吐出,想到心愛女人被蛇嚇的花容失色的畫面,李劍揚眼底的嗜血光芒更加的濃厚。

知道李劍揚說的是事實,所以李昗並沒有惱羞成怒。反而坦然的站起身。

“朕知道,在你的眼中,朕什麼都不是,不過朕也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你可以殺了朕。不過在臨死之朕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緣由。”

看到李昗坦然望着自己,眼底絲毫沒有懼意時,李劍揚不由的暗暗佩服他的冷靜與自若。

緩緩的收回內力。李劍揚率先離開了內室,李昗簡單的整理好身上的?袍,便來到了李劍揚的面前。

“李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昗一臉認真的問着李劍揚,他知道李劍揚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火。能夠讓他有這麼大怒氣的人,除了季晨曦,李昗想不到其他人。

“曦兒的房間裡,出現了赤練蛇。”

李劍揚將剛纔在房間裡發現小蛇的事情,告訴了李昗。

“赤練蛇?你確定?”李昗的臉色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很確定,而且不只一條,在外面還有很多條,李昗,你應該知道,在鳳城能夠吸引這些赤練蛇的,除了你的那枚玉笛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李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玉笛在一年前被人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被人偷走了?”李劍揚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事情會這麼湊巧,一年前丟失的笛子今天出現?

知道李劍揚的眼神兒裡充滿了懷疑,李昗一臉的無奈。

“玉笛是母后送給朕的。朕一直很寶貝的帶在身上,可是在一次參加母后的壽誕回來以後,朕便發現,放在宮裡的玉笛不見了,由於那枚玉笛朕十分的喜歡,所以便命人暗中尋找,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下落。”

想到那是母后親手送給自己的禮物,李昗不免有些失落。

“看來是有人別有用心的偷走玉笛。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就不打擾皇上休息了,李某告退。”

如來時一樣,李劍揚快速的躍出了寢宮,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回到房間的李劍揚,看着依舊睡的香甜的季晨曦,俊美的臉頰上不由的浮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和衣躺在季晨曦的身邊,緩緩的閉上了他那雙閃爍着睿智光芒的黑瞳。

第二天一早,季晨曦是在一陣密密麻麻的親吻中,慢慢的睜開了她那雙泛着動人的漣漪,好似碧湖清潭的美目。

“我的美人,你醒了?”

李劍揚低沉的嗓音,帶着一股強烈的熾熱,飄落在季晨曦的耳邊,惹的她嬌羞連連。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李劍揚才坐起身,溫柔的將衣衫披在季晨曦的身上。

“曦兒姑娘,您起來了。”看到季晨曦與李劍揚走出房間,負責侍候他們兩個的宮女趕緊俯身行禮。

兩人洗漱過後,更來到了餐廳。

“啊……”就在兩人剛剛坐在椅子上,耳邊便傳來了小紅的一聲尖叫,這讓季晨曦與李劍揚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小紅,發生什麼事情了?”

季晨曦冷聲的問道。

“曦兒姑娘,李公子,有……有蛇。”小紅聲音顫抖的說道。

聽到蛇這個字,季晨曦全身打了幾個冷戰。李劍揚見狀,趕緊拉起她的小手。

“不要怕,我在。”

溫潤如清泉般的嗓音,輕輕的拂過季晨曦的耳邊,讓她的神情平復了很多。

牽着季晨曦的手,李劍揚來到了小紅所在的地方,果然看到小紅的腳下,躺着一條小蛇,小蛇毫無動彈,李劍揚知道,它被餵食了十里香,所以纔會短暫的昏迷。

“將它丟掉。”知道季晨曦會害怕,李劍揚刻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聲音冰冷的吩咐着剛剛跑進來的侍衛。

侍衛很快的將小蛇弄走,不過季晨曦與小紅依舊心有餘悸,尤其是小紅,更是全身顫抖,雙腿打顫。

“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看到小紅一臉驚恐的樣子,季晨曦只好吩咐其他的宮女,扶着她回去休息。臺樂歡圾。

剛剛下早朝的李昗,也聽到了此事,快速的在侍衛的簇擁下,來到了怡園。

“曦兒,你有沒有受傷?”明知道不該在李劍揚的面前,如此的關心季晨曦,可是……可是李昗就是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那抹擔憂,着急的問道。

季晨曦依舊有些驚魂未定,不過那雙璀璨如星辰般的杏眸卻格外的耀眼。

“多謝皇上關心,曦兒沒事。”

看到季晨曦的目光落在了李劍揚的身上,李昗一臉的失望,不過他快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當他再一次擡起頭時,又恢復了冰冷,高傲的王者。

“你們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季晨曦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細微的聲音。這讓她不禁秀眉緊皺。

“有聲音?”

李昗栽耳朵傾聽,可是卻沒有聽到半點的聲音,他不由的問了問跟在自己身邊的侍衛,這些侍衛的反應和他一樣,完全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

“你……你有聽到嗎?”

季晨曦有些不安的問着身邊的李劍揚。

“沒有。”

李劍揚肯定的回答,讓季晨曦有些不解,難道只有自己聽到了這細微的聲音?

“曦兒,一定是你昨晚沒有睡好,所以纔會產生了幻聽。”

季晨曦點了點頭,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一臉笑容的坐在了椅子上,由於李昗在,所以御膳房很快的將早膳送到了怡園。

白天相安無事,一直沐浴在陽光中的季晨曦,顯的格外的開心,可是到了夜晚,她便感到了陣陣的不安。

由於李劍揚突然接到了死士的飛鴿傳書,所以暫時的離開了怡園,這讓季晨曦失去了所有的睡意。

“小姐,夜色已經不早了,您不就寢?”已經休息好的小紅,來到季晨曦的面前,輕聲的問道。

季晨曦搖了搖頭,一直遙望着天空的月亮,有萬千的思緒在她的眼前浮現。

輕盈的月光如水般的噴灑在嬌小的季晨曦身上,沐浴在夜色之下的她,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就連小紅都不禁感嘆,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美的女人呢?

“即使已經來了,爲什麼還要鬼鬼祟祟的站在樹上?”

季晨曦突然清冷的嗓音,讓小紅嚇了一跳,讓她感到更加震驚的是,季晨曦的話音剛落,一個男人便從樹上飄落而下,直接落在季晨曦的面前。

“你……你是誰?怎麼可以……怎以可以擅自闖入怡園?”雖然害怕,可是小紅還是擋在了季晨曦的面前,這讓季晨曦不禁有陣陣的感動。

此時的小紅,與當初的妍兒一樣,一樣的保護自己,可是結果呢?想到妍兒的下場,季晨曦的眼底劃過一抹傷痛,她還是一樣的背叛了自己。

“小紅,你退下。”知道男人的目標從頭到尾只是自己,所以季晨曦直接命令小紅退下,不想讓她有半點的危險。

“蛇是你引來的?”看到男人手中那枚晶瑩剔透的玉笛,季晨曦不禁暗自猜測道,因爲李劍揚曾經跟他說過,小蛇之所以會出現,是受到了人爲的指引。

而男人身上飄散的那股淡淡的香味,和發現小蛇時的清香是一樣的。

“姑娘果然好睿智。”

男人微微開啓了薄脣,猶如陽光般溫柔的嗓音,在季晨曦的耳邊響起,一身白衣的他,在月色的照射下,猶如仙子下凡,尤其是他的俊臉上更是掛着一抹放蕩不羈,魅惑人心的笑容。

“爲什麼要這麼做?”

季晨曦冷聲的喝道,想到讓自己一直處於恐懼當中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季晨曦閃亮迷人的眼睛裡,劃過一抹憤怒的火焰。

“姑娘不必驚慌,在下只是聽聞姑娘才貌雙全,是皇上的貴賓,所以想認識一下姑娘。如果有冒犯姑娘的地方,還請姑娘原諒。”

男人微微抱拳,真誠的看着季晨曦。

季晨曦冷哼一聲,一個三更半夜站在樹上偷窺自己的男人,居然說的這樣的冠冕堂皇,簡直是笑話。

“你到底是誰?”

雖然對鳳國有一定的瞭解,可是眼前的這個一直面帶邪惡笑容的男人的身份,卻讓季晨曦無法猜透。

“在下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再見的。”

很顯然,男人並不打算告訴季晨曦,自己的身份,不過他腰間佩帶的那塊玉佩,卻讓季晨曦感到有些眼熟。

也許是意識到季晨曦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腰間的玉佩上,男人的手不着痕跡的擋住了玉佩。

“時間不早了,在下告退。”

說完這句話,男人轉身便要躍起。

“等一下。”伴隨着季晨曦獨有嬌嗔嗓音而來的,還有她揮出去的一掌。

明顯的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內力,男人神色一凜,快速的躍起,成功的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姑娘真是好身手。”

男人的俊臉上縈繞着一抹興奮之色,那雙嫵媚的桃花眼,別有用意的停留在季晨曦的身上。

被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目光注視,季晨曦眼底的憤怒之火,燃燒的更加的旺盛。濃濃的內力在她的掌心漸漸的凝聚。

察覺到季晨曦眼底的殺機,男人選擇見好就收,快速的躍起,瞬間消失在夜色當中。

“曦兒姑娘,你沒事吧?”

男人剛剛離開,小紅便跑到季晨曦的身邊,着急的問道。

“我沒事,時間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季晨曦淡淡的說道,然後轉身走回了房間。在她的手心,赫然躺着一枚玉佩,而玉佩原來的位置,便是男人的腰間。

季晨曦的目光一直緊盯在玉佩上,可是半天卻沒有看出任何的異常,她拿起玉佩,仔細的放在燭火前。

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樣的玉佩?爲什麼這麼眼熟?

季晨曦一直在腦海當中搜尋和玉佩有關的信息,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線索。

算了,不想了。

將玉佩隨手放在自己的枕下,季晨曦和衣躺在了牀上。

同一時間

從怡園離開的男人幾個起落,便離開了皇宮,確定身後無人跟蹤,直接來到了一間毫不起眼兒的小院兒。

男人剛剛推門走進房間,一個全身散發着清香的女人,便撲到他的懷裡,放肆的索取着他的薄脣。

“滾開。”

女人身上濃重的胭脂味道,讓男人緊皺劍眉,直接將女人推開。

也許是沒有意識到男人的動作會這麼的粗魯,女人毫無防備的被他推倒在地上。

“你……你是嫌棄我了?”

女人從地上站起身,直接走到男人的面前,那雙閃爍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的鎖在男人的臉上。

“不要惹怒我,要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男人下意識的將手伸向自己的腰間,當察覺到玉佩丟失之時,不由的臉色大變。

該死,自己還是中計了。想到季晨曦揮出那一掌時,臉上掛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男人立刻明白,玉佩落在了季晨曦的手中。

“玉佩不見了?”

看到男人頓時大變的臉色,女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腰間,頓時有些幸災樂禍。

“立刻找回玉佩,要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

女人冷哼一聲。

“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季晨曦,要不然你就等着人頭落地吧。”

說完這句話,女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李劍揚便趕回了怡園,看到一夜未見的心愛女人,李劍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吻落在她的額頭。

也許是感受到了李劍揚身上的氣息,季晨曦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了?”看到李劍揚,季晨曦那雙比窗外的明月更加璀璨的鳳目劃過一抹驚喜之色。

“把這個帶在身上。”

李劍揚直接取出一個香囊,不由分說的放在季晨曦的手中。

季晨曦清楚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硫磺的味道,另外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清香。

“除了硫磺還有什麼?”季晨曦輕聲的問道,她知道,蛇怕硫磺,可是那股清香又是什麼呢?

“對其他的動物無害,可是對赤練蛇卻有着很強的攻擊。”

季晨曦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香囊收好,她隨手拿起放在枕頭下面的玉佩。

“昨天晚上怡園來了一個男人,這是我從他身上取下來的。

季晨曦直接將玉佩交給了李劍揚。

看到玉佩上雕刻的花紋,李劍揚頓時臉色大變,那再熟悉不過的花紋讓他那雙猶如大海一樣深不見底的黑瞳,頓時危險的眯在一起。

“你知道他的身份?”

李劍揚的反應讓季晨曦不禁大膽的猜測道。

李劍揚點了點頭。

“還記得我和你提過的陰魅宮嗎?江湖上有名的邪教組織。

季晨曦的腦海當中,快速的閃過陰魅宮這三個字。

“我知道,你曾經和我說過。”

“這是屬於陰魅宮宮主的信物,佩帶這種玉佩的,除了陰魅宮宮主本人以外,就是她的兒子??陰孤塵。”

李劍揚的眼前浮現了陰孤塵的身影,曾經和陰孤塵打過交道的李劍揚,對他的印象十分的深刻,原以爲他已經歸隱江湖,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夜入皇宮。

“他並沒有傷害我。”

知道李劍揚在擔心自己,季晨曦柔聲的說道,爲了讓他放心,季晨曦更是煞有其事的原地轉了兩圈。

“鳳城的水越來越深了,居然連陰魅宮的人都出現在了鳳城,看來這一次一定會有一場我們無法想像的事情要發生。”

季晨曦點了點頭。

“這塊玉佩我好像有其他人的身上看到過,只是我現在一時想不起來。”季晨曦將自己的疑問告訴了李劍揚。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不想看到季晨曦緊皺秀眉的樣子,李劍揚的大手落在了她粉嫩猶如凝脂般的肌膚上。

當玉姬娘帶着鍾碩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季晨曦猛然的想起,自己曾經在玉姬孃的身上,看到過刻有和玉佩一樣花紋的鳳釵。

“你確定?”當季晨曦將這件事情告訴李劍揚的時候,李劍揚不禁有些意外。

“很肯定,我一定是在玉姬孃的頭髮上看到過。”

李劍揚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玉姬娘與鍾碩。

鍾碩那雙充滿憤怒火焰的黑瞳,狠狠的射在季晨曦的身上,他沒有想到穿越後的自己,居然一直被季晨曦玩兒弄在手中,而且自己的這一世,也徹底的斷送到了季晨曦的手中。

“東方郡王,這樣的盯着曦兒,不怕身邊的娘子生氣?”季晨曦如花瓣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晶瑩如玉珠般的櫻脣,散發着誘人的味道。

“你……”鍾碩氣的全身發抖,可是卻沒有辦法對季晨曦出手。

鍾碩的目光一直緊盯在季晨曦的身上,這讓李劍揚面色一沉,鷹眸瞬間染上了一層幽暗之色。

“相公,你太失禮了。”

旁邊的玉姬娘,捕捉到李劍揚眼中的殺氣,一臉尷尬的扯了扯鍾碩的衣袖。

鍾碩不甘心的收回目光。

“曦兒姑娘,今日前來是……是有事相求。”玉姬娘突然站起身,來到季晨曦的面前,臉上掛着一抹苦澀之色。

“有事相求?”季晨曦秀眉微皺,因爲她清楚的在玉姬孃的身上,聞到了和那個男人身上一樣的味道。

難道玉姬娘也是陰魅宮的人?

想到這裡,季晨曦的脣邊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姬娘,不知道你身上用的是什麼胭脂啊,味道真是很特別。”季晨曦隨意的說道,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

“這是相公專門從西域買回來的胭脂,所以味道可能很獨特,如果曦兒姑娘要是喜歡的話,姬娘可以讓府裡的下人送來一些給曦兒姑娘。”

玉姬娘說話的時候,季晨曦閃爍着睿智光芒的鳳目一直緊鎖在她的身上,不過她並沒有從玉姬孃的身上看出任何的異常。

“姬娘剛纔說有事相求,不知是什麼事啊?”

玉姬娘站起身,緊貼在季晨曦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曦兒姑娘,可還有救?”玉姬娘一臉期盼的望着季晨曦。

季晨曦嘆了一口氣。

“已成定局,無藥可救了。”說完這幾個字,季晨曦將目光落在鍾碩的身上,果然,在聽到自己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鍾碩頓時臉色大變,直接跌坐在地上。

鍾碩,沒有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前世你殘忍的將我殺死,這一世我不會讓你下地獄,我只會讓你痛苦的生活每一天,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這輩子註定會被女人踩在腳下。

知道大勢已去,玉姬娘一臉的失落,簡單的又和季晨曦聊了幾句,便和鍾碩離開了怡園。

三天後,季晨曦與李劍揚得到了司徒冷離世的消息,對於這個消息,兩人沒有任何的意外,畢竟季晨曦早在幾天前便已經確定,得了花柳病的司徒冷活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讓季晨曦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心繫司徒冷的東方紫兒,居然在司徒冷下葬當日便來到皇宮,請求皇上允許她入宮服侍。

這樣的要求讓李昗有些左右爲難,一向對東方紫兒只有兄妹之情的他,不知道要不要將她留在身邊做那個讓自己寵幸的女人。

“皇上難道是忍痛紫兒無父無母?”

東方紫兒突然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這樣一張充滿委屈,梨花帶雨的小臉兒,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包括李昗。

“紫兒,你應該知道,朕現在無意立後,也無意娶妃,所以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想來想去,李昗明確的拒絕了東方紫兒的提議,畢竟他不想讓一個女人孤獨終老的生活在後宮。

“皇上,您……您這是在拒絕紫兒嗎?”東方紫兒站起身,氤氳着一層水氣的眼睛裡,有些不可置信的光芒閃過。

“紫兒,朕是爲你好。”

東方紫兒深吸一口氣,知道李昗已經打定了主意,所以她並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憤怒的回到了丞相府。

東方紫兒生氣的砸壞了房間所有的東西,她知道,此時自己能做的,只有等,司徒冷死了,傷心過度的司徒謀,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和自己合作,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等司徒謀從喪子之痛走出來。

想到這裡,東方紫兒鳳目劃過一抹陰冷之色,這樣的眼神讓身邊服侍多年的丫環,也不由的感到不寒而林,毛骨悚然。

知道司徒暫時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李昗的事情,再加上李昗現在獲得到了很多大臣的支持,季晨曦便與李劍揚商量,離開鳳城。

雖然不捨,可是李昗知道季晨曦的脾氣,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這一生最愛的女人與其他的男人離開。

“還在生氣?”

季晨曦打趣的看着身邊的李劍揚,自從昨天晚上開始,李劍揚的俊臉上便沒有露出過半點的笑容。

“我不該生氣嗎?”李劍揚聲音冰冷,周身散發的寒氣好似冰窖一般。

“他只是輕輕的抱了我一下,不要在生氣了。”季晨曦柔聲的在李劍揚的耳邊說道,她知道,李劍揚在氣昨天晚上李昗的那個擁抱,可是隻是一個單純的擁抱,需要氣到這個時候嗎?

“以後不許讓其他的男人碰你,知道嗎?”心底的妒嫉之火,已經快要將李劍揚焚燒,如果不是季晨曦阻止,他真的可能會一掌將李昗拍飛,讓他從此無法坐穩?椅。

“好了,不要在生氣了。”爲了緩解李劍揚的妒嫉,季晨曦將泛着光澤的櫻脣,落在他的薄脣之上。

驚喜快速的在李劍揚的俊臉上浮現,他不甘心只是一個輕輕的淺嘗,化被動爲主動的他,快速的掌控了這記熱吻,大手扣在季晨曦的後腦,瘋狂的掠奪着所有屬於她的甜蜜……

猶如波濤駭浪般的熱吻,讓季晨曦粉嫩的小臉兒上,飛起了兩朵紅霞。

“現在不生氣了吧?”結束熱吻的季晨曦,擡起那張佈滿紅霞的小臉兒,輕聲的問道。

“你說呢?”得到了滿足的李劍揚,寵愛的撫摸着季晨曦柔嫩的小臉兒,低沉的嗓音誘惑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一路上游山玩兒水,讓季晨曦玩兒的樂不思蜀。

看着坐在湖邊,一雙玉足在湖水中踢來踢去,臉上掛着燦爛笑容的季晨曦,李劍揚一臉的滿足。

“來,喝點兒水。”

接過李劍揚送上來的水壺,季晨曦喝了好幾口,那猶如雨露般的甘甜,一直甜到了她的心底。

“劍揚,那裡好像有人。”

季晨曦眼尖的發現,前面不遠處的湖水中,好像飄浮着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不要理她,來,把鞋子穿上。”

除了季晨曦,李劍揚的眼中早已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他溫柔的擡起季晨曦一雙玉足,輕輕的擦乾上面的湖水,然後纔將鞋子穿在季晨曦的腳上。

“那個人還活着。”雖然李劍揚完全沒有要救人的意思,可是季晨曦的清瞳卻始終停留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當女人雙手開始在湖水中胡亂揮舞時,季晨曦的第一反應,就是跳湖救人。

“傻丫頭,你會上當的。”

李劍揚大手攬住了季晨曦的柳腰,直接將她摟在懷裡,帶着玩兒味的黑瞳,淡淡的掃過那個依舊在湖水中飄浮的女人身上。

“你……你是說她會游泳?”

李劍揚的眸底染上了一抹諷笑,溫柔的將斗篷披在季晨曦的身上。

“我們該走了。”

說完,李劍揚牽着季晨曦,直接將她扶上了馬車,自己則優閒的駕車離開。

該死

直到馬車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那個原本飄浮在湖面上,九死一生的女人,才快速的游到湖邊,發出了一聲低咒。

“沒有想到,你真的會游泳。”

看到原本已經離開的季晨曦和李劍揚,就站在自己的不遠處,女人的神情顯的十分的尷尬。

雖然狼狽,可是女人還是緩緩的站起身,直接走到季晨曦的面前。

“我要那塊玉佩。”

女人冷聲的說道,眉宇間凝聚着一股冰冷之氣。

“玉佩?”季晨曦瞬間想起了自己從陰孤塵身上取下來的那塊玉佩。

“沒錯,就是你從主子身上取走的玉佩,季晨曦,我要求你還給我。”女人囂張的氣焰讓季晨曦的眼底凝聚着一層冰冷的寒氣。

“一個連身上玉佩都無法守住的無用男人,也不配做你的主子。”季晨曦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將女人臉上的怒火放在眼中。

“戲已經看完了,我們走吧。”

季晨曦柔聲的對着身邊的李劍揚說道,她只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現在確定女人會游泳,這份好奇心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站住。”

看到季晨曦要走,女人快速的攔住她的去路。

“如果不交出玉佩,你們休想離開。”女人直接抽出自己的兵器,李劍揚眼尖的在她的指間,看到了泛着淡紫色光芒的銀針。

“丫頭,小心她指間的銀針。”

李劍揚隔空傳音,讓季晨曦快速的知道了這件事情。

季晨曦點了點頭,眼底陰冷的暗芒,猶如一把出了鞘的利劍。

“這是你自找的。”看到季晨曦遲遲不肯交出玉佩,女人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手中的軟劍快速的向季晨曦的胸口刺去。

伴隨着她軟劍而來的,還有那十幾根細如牛毛的沾染過劇毒的解針。

季晨曦的脣邊浮起了一抹殘冷的笑容。腰間的軟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快速的捲起女人手中的軟劍……

“你……”看到自己的銀針全部的被李劍揚的掌風掃落在地,女人臉色大變。

“既然你喜歡玩兒,姑奶奶我就陪你玩一玩兒。”季晨曦的眼中帶着一抹玩兒味的笑意,手中的軟鞭靈活的在女人的周身轉來轉身。

“曦兒,沒有想到,你居然練成了血族的鞭法。”看到那長長的軟鞭在空中隨意的翻轉,每一次轉動都帶着極強烈的威脅,這讓李劍揚的俊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喜悅之色。

女人的身手不錯,可是在季晨曦的面前,猶如班門弄斧,幾十招過後便成爲了季晨曦軟鞭下戲耍的對象。

狼狽的避開季晨曦再一次揮過來的軟鞭,女人臉色變的十分的蒼白。

“蒼鳥,可以退下了。”一道溫文爾雅的嗓音,在女人的耳邊響起,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女人飛快的向後退了一大步,避開了季晨曦揮過來的軟鞭。

“是你?”看到一身白衣站在女人面前的陰孤塵,季晨曦不免有些意外。

“李劍揚,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陰孤塵的目光落在了李劍揚的身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從他的薄脣中劃出。

李劍揚淡然一笑,不過笑容中卻沒有半點的溫度,那雙如利劍一樣鋒利的黑瞳裡,蓄滿了冰冷的陰戾,周身更是散發着一股陰鷙噬骨的寒意。

“陰孤塵,你好像並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低沉的嗓音從李劍揚的脣瓣中吐出。

陰孤塵的眼底劃過一抹冰冷,不過瞬間過後,他那張如畫如妖的俊臉上再一次浮現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容。

“慕容水兒只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所以本少主玩兒起來並不是很盡興。”聽到慕容水兒的名字,季晨曦不由的深深看了一眼李劍揚。

“傻丫頭,你不會是在吃慕容水兒的醋吧?”感覺到季晨曦投過來的目光,李劍揚不禁感到好笑。

看到李劍揚那充滿深情的目光,季晨曦心下一陣甜蜜。

不想看到李劍揚與季晨曦親密的畫面,陰孤塵突然將腰間的玉笛放在脣邊,若有若無的笛聲頓時在季晨曦與李劍揚的耳邊響起。

“會……會不會有蛇?”剛纔還將女人無情打倒在地的季晨曦,此時卻有些慌亂,想到那些無骨的爬行動物,季晨曦便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忘記我給你的香囊了?”

李劍揚的話,提醒了季晨曦,她快速的將放在懷裡的香囊拿在手中。

天啊,真的有蛇,而且……還很多。

看着順着笛聲而來的一羣小蛇,季晨曦有一種雙腳發軟的感覺,那些小蛇在蠕動,畫面十分的恐怖。

也許是聞到了季晨曦身上有硫磺的味道,那些小蛇在距離他們大約兩米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李劍揚揮出一掌,頓時將這些小蛇打的血肉橫飛,血腥的畫面瞬間瀰漫在空氣當中。

陰孤塵的臉上一直掛着一抹邪惡的笑容,笛聲時而悠揚,時而綿長,突然間又有一種很淒涼的感覺。

隨着他笛聲的變幻,越來越多的小蛇,將季晨曦與李劍揚包圍在中間。

對於這些小蛇,李劍揚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

“李劍揚,就讓你品嚐一下,本少主的厲害。”

陰孤塵突然笛聲一轉,那些原本將季晨曦與李劍揚圍在中間的小蛇,突然讓出了一條通路,就在季晨曦感到詫異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是蛇嗎?

看到從樹林中緩緩向自己方向爬來的幾條小紅蛇,季晨曦有一種瀕臨崩潰的感覺。

那幾條小紅蛇吐着鮮紅的信子,速度快的讓季晨曦難以想像,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季晨曦與李劍揚的面前。

“小心,它們有毒。”李劍揚將季晨曦拉到自己的身後,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叮囑着。

“我們……我們怎麼辦?”生平第一次被蛇包圍,季晨曦頓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前世不怕生死,甚至殺人無數,這一世又是經歷了多次的死亡,季晨曦對死沒有任何的恐懼,可是面對這些沒有牙齒的小蛇,她卻毫無辦法。

“李劍揚,你怕了嗎?如果要是怕了,可以向本少主求饒,或許看在你的女人的份兒上,本少主會放你們一馬。”

陰孤塵一臉邪惡的看着李劍揚與季晨曦,雖然他已經停止了吹笛,可是這些蛇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李劍揚冷哼一聲,身上散發着一股嗜血森冷的寒氣,瞳孔裡騰現嗜血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曦兒,閉上眼睛。”

季晨曦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一抹殘忍的寒笑快速的從李劍揚的俊臉上劃過,森冷的暗芒在他的眼底凝聚。

“陰孤塵,既然你這麼喜歡蛇,那麼我就成全你,讓你與蛇同穴。”說完這句話,李劍揚火速的揮出一掌。

空氣中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厚,隨着李劍揚的發力,那些小蛇頓時損失慘重,同伴的死,讓這些小蛇產生了怯意,紛紛不受笛聲控制的鑽進了草叢中。

“李劍揚,你……”看到自己訓練了大約一年的小蛇,就這樣輕易的被李劍揚毀掉,陰孤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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