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嗎?”
虞井將手掌貼附在牆面上立即感覺一種曾經在《殭屍》電影中見過的封印,因爲四處可以知道在房間內部貼滿着大量的符紙,符印的能量將房間徹底封鎖。
“符紙,一開始在山林中埋屍的每一位村民身上都配有符紙,有可能在這一處屍冢村裡存在着類似的驅魔道士,也有可能是當地人照葫蘆畫瓢製作的僞劣品……從符紙的數量看來,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較大。”
“小兒科,與陽羽隊長製作的道符完全不能相比。”珍真學姐給出看法。
依靠‘畫卷世界’的能力輕易破開封印而進入到內部封印的房間。
大約五十十平米的房間中的確如虞井所想,四周貼滿着輔助,房間內部倒是不空空如也,唯有中央地面的一塊大紅色地毯十分顯眼。
“果然有密道藏在這裡。”
地毯下端的地板輕鬆由虞井開啓,陰暗的密道向着下端延伸,潺潺水聲入耳。
“地下河道,之前羅婉靜口述立,‘歷史老師’的埋棺之地選擇在葬雲山洞***下端對應着形似龍狀的地下河。現在看來應該屬於同一條地下河不錯。學姐,要不要去看看?”
“人家想要睡覺……”學姐一副哈切連天的模樣。
“要不你上去睡,我獨自去探一探究竟。能提前發現屍源的所在自然最好,就算沒有找到,也能提前摸熟地下河的內部具體情況與走勢,方便我們今後的行動。”
“看你這一股熱情勁,你還真適合在帝華大學中讀書。”
珍真看着虞井在談及對於神秘未知事情時兩眼金光閃爍的模樣,確認虞井沉浸於對未知與危險的探尋中。
“我讓畫姬來感應一下。”
穿着白袍雙眼封禁的畫姬在珍真的後背慢慢浮現而出。
“感應雖然比較渺小,但基本確定在地下河較遠處存在着讓我感覺十分危險的氣息……這下面恐怕存在危險達到c級的獨特鬼物。按照情況看必然是‘黑僵’無疑,慎重一點吧。”
“畫姬妹妹,你確定?”虞井立即反問。
在聽見‘黑僵’二字時,虞井一點也不擔憂其危險程度,反而內心一陣欣喜。
“誰是你妹妹?我和姐姐是雙胞胎,比你這個小屁孩年齡更大。”畫姬似乎對於虞井有着很大的偏見,或者說對於每個人都有所偏見。
“畫姬的感覺不會有錯,虞井你確定現在要下去?不要事先觀測好屍冢村以及葬雲山的所有情況再行動?”學姐問着。
“讓我想想。”虞井立即在腦海中整理着所有信息,匯聚並計算分析。
“嗯……沈宜萱不再我身邊,我的實力大打折扣。今晚到此爲止吧,沒有絕對把握前不去打草驚蛇,我們回房好好休息,明日一大早與軍隊成員去葬雲山的洞**位置看看。”
虞井立即將現場歸爲,由學姐的能力帶着自己離開房間。
不過洞察較爲明銳的珍真學姐隱約能感覺到,虞井今日夜晚放棄深入地下河恐怕另有原因。
“要不要去我閨房睡覺?房間裡被子,牀鋪什麼的感覺髒死了。”
“學姐你一個人回閨房吧,我留在房間內,以免在睡眠這段時間裡,屍冢村有任何的異常現象發生。”虞井義正言辭地回覆。
“你還真是矜持啊,學姐都叫你一起睡覺都不動心,隨你吧……你要進來的話,學姐隨時歡迎你的。”
轉眼間珍真消失而留下一張畫卷,虞井隨時可以通過畫卷進入內部。
不過理性最終還是戰勝身體的慾望,將畫紙放在牀尾的地面,虞井裹在有些灰塵的破舊被褥中安然入睡。
誰知在虞井快要睡熟時,被褥的一側漸漸隆起,沈宜萱以人類的身體在被子裡出現。
“主人……你幹嘛不跟着去,學姐挺喜歡你的樣子。”
“珍真學姐表面上看上去呆萌呆萌的,實際上心機很深,每一次行動前都需要衡量價值,很多細節動作我都看在眼中。學姐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接觸好些。再說,我也得抽時間陪陪你不是嗎?”
自從虞井與學姐接觸開始,沈宜萱一路上都看着兩人極爲親密的模樣,內心顯得委屈不已。
“抱。”
一聲小小的嘀咕後,虞井將其抱在懷中,兩者的舌頭交融在一起,久久不得分開。
“說實話,真的很難拿着現在的你與曾經在‘深山旅店’內恐怖而殘忍的模樣進行比對。
阿萱的內心並不邪惡,只是被某人強行污染……等我將這一次的事情處理好,通過對異度電影院的深入調查,彙報給政府後,足以讓我在「龍組」中達到‘白龍’級別。到時候利用權限搜索出你父親的下落。”
“好,我們睡覺吧。”
沈宜萱摟着虞井的脖頸,將腦袋埋於懷中。
…………
一夜無夢。
第二日大清早,本以爲起牀算早的珍真學姐在離開畫卷時,發現房間內已經空無一人。
虞井已經整理好着裝,同時命令沈宜萱前去將二樓的村長恐懼給徹底解除。
二樓主臥室內,從牀鋪上醒來的村長只當昨夜經歷過一次十分恐怖的夢境。
兩人稍稍整頓後與隔壁的四位假大學生匯合,在下樓前虞井稍稍提醒一句。
“不要吃任何村長做的菜,飲用任何屍冢村你的水源……待會兒村長應該會在一樓給我們準備早餐,由我來應付。”
短髮女少尉羅婉靜點頭並以平和的口吻說着:
“我的同學(隊友)屬於我的人,他們只聽我的調遣。行動的時候希望你們分清楚情況。”
“隨你吧。”
虞井牽着學姐的手走向村長家一樓,果不其然村長老頭從恐怖中清醒後,第一時間準備好早餐等待衆人食用。
“我們帶着有食物,已經吃過了。”虞井簡單解釋。
誰知村長竟然直接將一樓的大門給擋住,洋溢着滿臉笑容看向衆人。
“還是坐下來吃一點吧,我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是嫌棄我們鄉下人做的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