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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要留在這裡了?”
“啥咪?你不留在這幫我們對付天譴者?”白麟大叫道。
去難搖了搖頭道:“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上海汽車展明天就開始了,閃閃發亮的新車正在向我招手,我已經訂好了一會的飛機,說完話我就走了。”
“你爲了一個破汽車展就不顧我的生死了?如果你剛走我就被天譴者殺死了呢?”
去難兩眼微微一眯道:“如果你被天譴者殺死了,只能說明你該死,我現在保護你當然沒問題,但是我以後不在你身邊呢?到時你還不是一樣要死?只是死的早晚有區別罷了,不過話雖如此我走之前還是會幫你做些事情。”
白麟好奇的撓了撓腦袋:“什麼事情?”
去難遺憾的搖搖頭,不大自然的說道:“你跟着我學了十八年啥都沒學會,我看你也實在不是修真的料所以給你準備了這個。”說着去難也不知從那裡掏出一隻粗瓷裂縫破爛溜丟的三色瓷碗。
白麟大怒,叫道:“死老頭子你是讓我拿着這個破碗去要飯嗎?”
童兒、申克都好奇的湊過來左看右看。
去難微微挑了挑眉毛道:“就知道你也沒這個眼界,此物非是凡品,乃是傳自我的師祖博聞道人,此碗名曰‘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是個了不得的寶貝,乃是我甲子觀鎮觀之寶。”
白麟接過這個‘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掂了掂分量道:“很普通嘛!”說完張嘴就咬,嘎嘣一聲把碗咬掉了一個瓜子大小的碴。
去難的一張老臉都不知道要做什麼表情好了,張大了嘴巴足足定格了一分鐘才哎呀的一聲大叫,一把將碗奪了過去。
白麟一口吐掉‘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的碴道:“切!是寶貝會這麼不勁咬?老頭子……”
去難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得很是傷心,兩手拿着碗不停地在臉上摩挲,嘴裡唸叨個沒完:“師父啊!師祖啊!徒弟不孝啊!”
白麟、童兒、申克看到事情大條了,這時也不敢說話了,眼睜睜看着去難哭了十多分鐘情緒才稍微平復了些。
去難來回撫摸着‘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圓盞’,緩緩將體內的法力注入碗裡,那碗裡竟慢慢的涌出一汪清水,水中隱隱浮現出陰陽魚圖案,就在陰陽魚漸漸成型的時候,碗裡的清水也剛好涌到豁口的地方,嘭地一下那清水就化做了一蓬霧氣蒸騰着消失不見了。
白麟見惹了大禍,紅腦殼晃了晃縮腳偷偷往門口溜。
去難對着他的紅腦殼就是一下狠的,叫道:“還不快去找點‘哥倆好’膠水來!”
白麟捂着腦袋哼都沒敢哼一聲,跑到庫房好不容易翻出來一管‘哥倆好’跑了回來。
衆人圍了過來,看着去難拿起膠水比劃了半天才都想起來,剛纔白麟咬掉的‘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的碴讓白麟不知道吐到哪去了。
衆人趴在地上找了半天才被童兒找到遞給了去難。
去難小心翼翼的用膠將‘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圓盞’掉得碴和碗黏好,吹了半天估摸着膠水乾了,去難掃了白麟一眼,白麟清楚地接收到了去難傳來的信息,那意思就是——要是這個碗被白麟你小畜牲嗑壞了就拿他的小命給這寶貝碗陪葬。
去難緩緩地將法力注入‘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裡,碗裡又涌出了一汪清水,水中陰陽魚緩緩浮現,直到水位沒過了碗上被黏好的豁口處也沒在出現異樣,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去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斜眯了白麟一眼,白麟接收到並破譯出去難的意思——丫的,算你命大!
去難將‘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放在桌子上,兩手放在碗側緩緩放出法力,就見那一汪清水竟開始旋轉起來,越轉越快最後竟有如滔天巨浪般在碗中翻滾,碗上方水氣蒸騰海市蜃樓般隱隱浮現出一扇一米高矮的紅漆大門來,門雖然不高卻給人無窮威勢,門上金叩獸環,銅釘閃爍,門上方一枚金光大匾上‘書洞天福地藏真閣’氣派不凡。
去難這時才完全放鬆下來,心中暗挑了根大拇指讚道“好膠!好寶貝!”
去難面色一整對看傻了的白麟說道:“此門裡面就是我甲子觀的藏真閣,以前藏的都是稀世法寶,不過現在裡面什麼都沒有了,用來修練倒是一個好去處,進了此閣世間三天裡面三年,天譴使隨時會來,此物可以讓你多得三年時間修煉,凡事不能老想着依靠別人,自己的事情終歸還是要靠自己。我看你在修真上實在不是塊材料,但你的身體素質倒是不錯,現在又有那倒黴的怪蟲相助不懼刀槍,希望你能另闢蹊徑以武悟道,所以在裡面給你留下了一本武功秘籍,能修煉出什麼結果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白麟嘴都合不上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探手就想要去摸那浮在空中似幻似真的紅漆大門。去難一巴掌把他的髒手拍落道:“這藏真閣得兩個時辰後纔會穩定到時方可進去,此藏真閣只可用一次切記、切記。把這些天譴者當作是上天給你準備的修煉品,好好歷練吧!好了我得回房間換衣服了,再不走怕是要耽誤航班了。”去難拋下一臉震驚的幾人匆匆的上了樓。
童兒也沒見過這種世面,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壓下奪碗逃走的衝動看了看白麟道:“去難大師說的對,別人可以幫你一次但幫不了你一世,努力提高自己修爲纔是修真大路上的王道!”
白麟激起了萬丈豪情,堅定的點了點頭,剛好看見從樓梯上下來的去難,他穿了一身夏威夷島服,戴了一頂鴨舌遮陽帽,黑墨鏡要多拉風有多拉風,耳朵裡塞着耳機不知在聽什麼歌曲,光腳丫汲拉着涼鞋和白麟幾個打聲招呼哼着小曲溜達的出了別墅。
白麟眼角抽了抽道:“我覺得他根本是爲了出去玩找的藉口。”
童兒下意識的點點頭:“……我收回剛纔的話!”
……
……
白麟扭頭問道:“天譴者什麼時候來?我進去修煉這三天你們不如找個地方躲一躲吧。”
童兒搖了搖頭道:“天懲這個組織的情報部門非常發達,我們到哪裡都不可能躲過他們的視線,更何況我們這棟別墅四周現在應該已經被人監視了,而且天懲這個組織最神秘的地方就在於他的殺手天譴者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工作學習、上班上課,如果他不想暴露的話,誰也不知道一個天譴者就生活在自己身邊,也就是說路邊的行人、雜貨店員、拾荒者、公司經理、警察、學生等等都有可能是下一刻要你命的天譴者,與其被動的沒頭蒼蠅一樣亂跑還不如我們主動防守能多些勝算。
白麟微微眯了眯眼:“不過說起來你和申克並沒什麼必要在這裡陪我送死,你們在圖謀什麼?
童兒和申克對望了一眼:“我之前說過我們把組織中的每一個人都當成親人。”
“等等!我可沒說要加入你們那個找死的逆天組織啊?”
“呵呵!你會加入的!”
“你就那麼肯定?”
當、當、當……,客廳裡的大座鐘噹噹敲響了九下。
白麟心頭猛地一跳:“哎?都快九點了蕭雪兒還在懶牀?”
“對啊!怎麼沒看到她出來?”
“不好!不會是有天譴者潛入了別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