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妾?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誰讓她還是邪隕塵明媒正娶的妻子呢!只要有她在,他們便都別想過上好日子!
“如你所見,這聖旨本王已經請下了,她雖出身低賤了些,但是日後她的身份絕不會比你低!所以你不要試圖在成親之後壓她一頭!也別妄想着用那些戲耍本王的手段去戲耍她!”邪隕塵背對着藍悅,眼中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逝。
他這般的舉動看似是在維護眼前的女子,實則是想讓藍悅離她遠些,雖然自己能夠控制他,但是隻要有她在便是一個危險的存在,藍悅決計不能有絲毫的損傷!
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畢竟她自小便在藍熬的呵護之下長大,根本便承受不來這樣的陰謀!
依借他對藍月的瞭解,即便是她不會做出什麼大的舉動,也會有戲耍顏寧的舉動出現,既然他阻止不了,便先行提醒着她,一旦她犯了錯,他便會毫不留情的對她下手罰之。
這也算是他對旁人做的一個障眼法!若是藍悅知道了實情定不會在做些什麼動作來,反倒會讓旁人懷疑,一個妾能夠在一個正妃面前還平安無事未免也有些太過出奇了!倒是受了傷,正妃被罰來的合乎情理一些!
“你喜歡這女子?”藍悅望着邪隕塵的背影,心猛的疼了一下,她在疼什麼?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曾知曉。
邪隕塵從不曾跟她說過這般話,即便是她胡鬧,戲耍於他,他的怒氣在盛也不會如此,他這般摸樣是在提醒她,不要動那女子,因爲那女子有她的保護,他在乎她,所以纔會下了這般大的苦心。
而她藍悅呢?自從她嫁過來便總是體無完膚,連正常的飯菜都很少吃的到,以前的她何曾會遇到這般的事情,在此之前她還總覺得是自己倒黴,現在她突然有了一分了然。
原來這一切並非是她倒黴,而是自己的夫君,不喜歡她,所以她就算受了在多的苦也只不過是她自作自受,他不會有絲毫的心疼。
“本王若不喜歡她,爲何要娶她?”邪隕塵站起身走到藍悅的面前,道:“她剛睡下,本王不想你打擾到她,跟本王出去吧!”
他此刻並非是怕藍悅打擾到睡榻上的女子,而是怕藍悅看到那女子一會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就在他剛纔起身的瞬間,在藍悅看不到的地方,他將自己的內力送到了這女子的丹田之中。
這女子會功夫,爲了不讓老四起疑不能將她的功夫廢去,可若是不廢了她的功夫又怕她會傷了藍悅,或是趁着旁人不備偷偷逃出去,所以也只能將他的內力送進去,一旦她想要動用身上的功夫便會疼痛難忍直接昏厥過去!
這不失是一個控制這女子最好的辦法,但唯一的缺點便是在他的內力送進她丹田的一炷香後她的身體便會迅速的變成膨脹起來,那般摸樣十分的恐怖!
“你休了我吧!”藍悅望着近在咫尺的邪隕塵無比平靜的開口道。
“休了你?”邪隕塵不禁失笑:“若是本王這般休了你,天下人會如何恥笑於本王?男子
三妻四妾乃是常理,你有何必如此?”
顯然邪隕塵此刻對藍悅所提的休妻已經有了準備,她不止一次想讓自己將她休了,此刻這件事情一出,她說出這般話也不足爲奇!
“你若不休我,我定不會讓你納妾!”藍悅甩出這句話便一個轉身,氣沖沖的走了,讓他將自己休了已經是她做的最大的讓步了,邪隕塵他還想怎麼樣?若是他不將她休了她定不會讓她將這個女子娶進來!
“若你敢在本王成親之日胡來,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不要妄想着你那宰相爹爹能夠護着你,本王這親事可是皇上恩准的,若是你胡來,恐怕你的父親,身子整個藍家都會被牽連!”邪隕塵望着藍月的背影波瀾不變的臉上重要有了一絲凝重。
他倒是不怕藍悅胡鬧,但這畢竟是他請皇上賜的婚,若是藍悅真的胡鬧一番,豈不是打了皇上的臉?觸犯皇家威嚴可不是那般鬧着玩的!若是他的這般提醒還不能令藍悅改變自己主意,那他便要在那日到來之前,將其打暈,尋一個人,帶上人皮面具,替她完成她該完成的部分。
邪隕塵並非沒有其他的法子,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對藍悅攝魂,但她卻並不想那般做,若藍悅會些功夫攝魂也便攝了,但是她卻不會,若是在此等情況下,勢必會對藍悅造成傷害!這是他不願見到的,也是不想見到的!畢竟藍悅的身子此刻還虛弱的很,根本便承受不住自己的攝魂!
藍悅的腳步一頓,渾身一顫,一滴淚悄然的流了出來,邪隕塵便只會用她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她,這永遠都是她的軟肋!邪隕塵倒是拿捏的恰到好處!
在她還未曾看到這女子之前,還未曾證實這件事前之前,她還在想一旦這件事是真的她定會好好的與他爭吵一番,即便是不能改變什麼,但是也決計不會讓他好受,但是當她看到邪隕塵與難女子之時,證實看這件事情之後,她竟突然不想與他吵了。
雖然心境上有所變化,但她所堅持的東西絕對不會改變,除非邪隕塵能在她關上的門窗之外在開啓一扇門亦或是窗,否則便休想娶這個女子進門!
就在她堅定了自己的心念之後,她將自己滴落的淚水擦乾,隨即便露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來,喃喃自語道:“其實,這些隕塵完全可以將那女子娶進來,我不阻擋也不是不可以……呵呵呵,只不過,到時候王爺你不要後悔纔好!”
此刻她似乎已經想出了什麼對付邪隕塵的法子,她雖然不給開窗戶和門,但邪隕塵卻有那個本事硬生生的將這屋子給她拆了,若是如此,她便是想要阻止也是阻止不得的!所以爲今之計便是能阻止到何時便阻止到何時,若是是在不能阻止了便別怪她不客氣了!
當然她這個不客氣可不會大到皇上的臉,最多便是將旁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罷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之時,那待嫁的女子可還會有什麼人注意麼?她這算是在打那女子的臉吧!
就在藍悅走不久,藍熬便尋上門來,他在家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坐不住了,他不
明白爲何這邪隕塵會突然之間生出這般的一件事情來,難道真的是因喜歡那女子麼?
他看未必,邪隕塵是一個聰明之人,若是他真的喜歡那女子,他定不會將那女子這般堂而皇之的擺在面上,讓她成爲衆人之矢。
要知道男人的軟肋多數都在女子身上,一旦敵人發現他的軟肋便會不予餘力的想要藉着軟肋將其摧毀,若是平日裡的邪隕塵定會將那女子藏起來,讓其受到更好的保護纔是,可爲何如今他卻要泛起到而行?
且不說旁的便是在朝堂之上那般的打他藍熬的老臉,便已經註定這女子的命運了,旁的不說,便說那女子與邪隕塵之間身份懸殊,即便是當今皇上也未必立即應下了,且賜婚,他卻十分篤定,好似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這不由得不讓他在冷靜下來之後來王府尋邪隕塵。
此刻他並非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尋求一個答案,雖然旁人許會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但是他卻能從這一絲線索中判斷其中的問題所在,這也便是他如何會憑藉着自己的本事到達瞭如今這個地位的原因。一泱泱大國的宰相絕非是那般簡單的人物!
當邪隕塵得知藍熬要拜見自己之時並未太過意外,雖然這藍熬要比自己所想的要早了許多,但他並不驚訝。
邪隕塵低下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間的白玉帶便向着府外走去,他並不曾讓藍熬進府,而是渡着步子走了出去,他甚至連發髻都不曾重新束過。
邪隕塵此刻的這般摸樣,在外人看來無疑是沒將當朝的宰相藍熬放在眼中,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曾做。
藍熬在看到這般摸樣的邪隕塵之時竟不曾表現出一絲的不滿,還很是有禮的向着邪隕塵行了大禮。
邪隕塵受過那大禮之後便邀他去了初次與藍悅見面的那家酒肆。
這二人不知談了什麼,足足兩個時辰,藍熬才一臉笑容的從那酒肆之中出來,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府上。
而邪隕塵則是要了一壺上好的酒,獨自品了起來。
幾日後,邪隕塵便定下來迎娶顏寧的良辰吉日,並且大肆的操辦起來,而此刻的藍悅也從未閒着,甚至比王府之中的任何人都要忙,且誰都不曾知曉這藍悅究竟在忙些什麼。
不過這般的秘密卻沒有隱藏太久,便在幾日後,家丁給邪隕塵的新歡送去寓意吉祥的紅賬之時遇到意外。
那顏寧本事滿心歡喜的伸出手去拿那紅賬子,但下一刻臉色便變的十分的難看,只見那紅賬之上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條碧色的蛇,吐着紅紅的芯別提多嚇人了。
然,這只不過纔是一個開始而已……
論起作弄人的本事,在邪隕塵不曾出現之時,若是藍悅敢稱第二那麼便覺對不會有人敢稱自己是第一!
此刻她所做的事可稱的上是絕對的隱秘,即便是邪隕塵心中十分清楚這件事是誰所爲,也斷然不會尋出任何的線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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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