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驚叫一聲,道:“我奉勸你們最好是將我放下來,你們可知道我是誰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抓了我,好日子也便到頭了,若是你們想要活命便休要亂來,若不然……啊……你們,你們竟然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你們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那女子說出那些威脅那婢女的話之時,那婢女便站起身狠狠的打了那女子一巴掌,雖然她之前也被藍悅打過,但是從小到敢打她的臉的人還從來不曾有過,如今被這婢女這般的打下去,算是徹底的讓這女子發狂了,那般怒吼這望着那婢女。
那婢女見那女子那般摸樣,並不以爲意,便只是站在那處望着那女子開口道:“你不會放過我們麼?就憑你?不如說說你是誰?或許我還真會害怕的將你給放了呢!”
這女子的身份正是藍悅想要知道的,既然這女子肯去說,她也便免得將她押金王府之後嚴刑逼供,怕是若是她將這女子給押金王府之後,這女子怕是很難在開口說出她的身份,正所謂不知者不懼。
她且不知曉藍悅的身份,自然在被抓之時也是十分的狂妄的,但是若是得知了她的罪的人是她招惹不起的,她也許便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身上,畢竟她不想因她一人家族遭滅,便是她死看也便是家族的千古罪人,這般的事情她決計不會去做。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是她的家族還在,若是想要爲她報仇,就算是在背地裡捅刀子也無可厚非,只可惜的是便是這般的一線生機也便被她自己硬生生的截斷,這家族的罪人她做定了。
在這皇城之中雖然是達官貴人多的很,但是她倒是從未將那些達官貴人放在眼中,但凡是比她爹爹位高的人,她便都結交了去,便是不算十分的好,但也能夠混個臉熟,明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也就不會去招惹,但是對於藍悅她卻是從不曾見過的,所以也就從未曾將藍悅放在心上過。
自然會是這般的德行,她的家人似乎忘記告訴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既然是天子腳下,有多少她得罪不起的人是她未曾見過的!
“想知道?想知道我便告訴你,我爹爹乃是當朝的護國大將軍,便是當今的皇上也便會敬上幾分,還不快些將我放了,想我賠禮道歉,或許我方可饒你們不死!”
她便是十分猙獰的報出自己的家門,本是等着看到那些人向自己求饒,卻不想那帶着面具的女子聽到自己這般的報家門,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應了一聲後,便命人將她帶走,她便是還要說些什麼之時,卻發現自己被帶進了王府。
直至這一刻她才徹底的傻了眼,那臉上狂傲不甘之色便都變成了震驚和不可思議,整個人便都傻了。
其實那婢女在聽到這女子自報家門之時不得不說是震驚的很,但是她卻強壓下心中的那份震驚,隨後便應了一聲,便是在看到這女子
之後的神色之前,她可是在心中害怕的很,怕自家的主子惹了什麼麻煩,皇帝都敬畏的人,會是何等的摸樣,她不敢確定皇上都要敬畏的人,王爺會不會這般的敬畏!
但是當她看到那女子被帶進王府之時那般的摸樣,便將自己的心放回了肚子裡,便是怎般也只不過是將軍子女,得罪了王爺怕是好不了的!
雖然王爺眼下並不知道此事,但她卻並不擔心,王爺是何等的護着王妃她們可都是真真的看在眼中的,他定然不會讓王妃受委屈,尤其此時還跟那宮裡那位久不回宮,今年卻要回宮過壽辰的人有關,這什麼狗屁將軍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女子被押進了王府之時,正好被邪隕塵撞見,他停住腳步,望着被押進來的且受了傷之時的女子有些不解的開口道:“這女子是怎麼一回事?”當他看清這女子的容貌之時便認出了這女子,這女子在之前他曾見過幾次,那般的狂傲嬌慣也倒是讓他對她有些許的印象。
官家子弟,便一貫都有這等的臭毛病,仗着自己的背後的家世爲所欲爲,他向來是看不慣那些人的,速來不曾與那些人接觸。
此刻在自己的府中看到這人在此處,頓時有些不解,不明白爲何這女子會出現在這處,他們府上的這些奴才是絕對不會有這般膽子將人打成這樣且將其押進來的。
當他看到一旁穿着同藍悅很是相近,且臉上帶着面具的女子之時不由的一愣,便是在細細的打量着那女子片刻之後纔將目光移開,等着這些人向他解釋些什麼。
那帶着面具的婢女見自家的王爺打量着自己,頓時嚇得是冷汗連連,在邪隕塵的目光轉向別處之時纔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便跪在的地上,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去,而一旁押着那女子的奴才們聽到邪隕塵的聲音之後,纔回過神來,便是急忙的鬆開了所押之人,跪在了地上向着邪隕塵請安。
那跪在地上的婢女剛要開口說些什麼,還未曾來的及出聲,便被一旁的那個受傷的女子給搶了過去!
那女子強忍着身上的不適向前走了幾步,隨後便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小女子並不知曉的罪的是王爺府上的人,若是知曉小女子便是將買來的所有的家當奉上也不敢同您府上的人去掙個對錯來!”
那女子的言語之中無非便是透露出一個王府之人強取豪奪的信息來,她本是在見了邪隕塵之時害怕的緊,但是在聽到邪隕塵這般的尋問之時,就已然猜出邪勻稱並不知曉這件事,而將她打傷的女子又是那般的小心謹慎,一看便知她在這王府之中的地位並非是那般的高。
便是揹着王爺,且以王爺的名頭在外欺善凌弱,怕是他們好不了了,所以在此刻她纔會這般自作聰明的去顛倒黑白!不管怎般,只要傷她的女子不是那般的了得,她便還能從這處出去!
雖然這人皆是王府之中
的人,但是他爹爹旁人便是能不去惹便不會去惹的,雖然她也聽過自家爹爹說起過,這世間得罪不起的其中一人便有邪隕塵一個,但是不管怎般王爺也便是回給她爹爹的一些薄面的。
這女子思索自此,面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喜色,而那面容之上的那喜色便都盡收於邪隕塵的眼底。
邪隕塵並不曾理會那女子,而是望着一旁裝成藍悅的婢女出聲道:“說說吧!”他倒是不信是這等的因由這女子纔會被押過來,便是見那婢女的穿着便也該猜出讓他們去做這等事情的是藍悅那廝,只是不知這女子如何得罪了藍悅。
那婢女見邪隕塵不曾去詢問那女子,不由得將心放了下來,十分恭敬的開口道:“回王爺的話,這女子得罪的王妃……”她將在玉器店的事情和今日之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跪在那處的女子聽着女子細細道來,原本還有沾沾自喜的女子,便是越往下聽越是心驚,在那婢女將這件事情都道了出來之後整個人便都癱軟在了地上。
從這婢女的口中她才得知原來她要爭得那塊玉竟是要給宮中那人的,她雖然爲所欲爲但是卻在聽到這般的話之時卻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大難臨頭了。
邪隕塵聽完那婢女的話,便是向着遠處走去:“將這女子先暫且壓下去吧,告訴王妃,這件事便由本王來處理,她只安心的在那處休息吧!”
邪隕塵在越過那些人之後便不由得露出一絲冰冷,此次便是上蒼也在幫他,不得不說這女子來的太過及時,前朝有功的鎮國將軍,這般的力量可是大的很!他此刻倒是覺得藍悅是他的福星!
邪隕塵走遠後,那些跪在地上的奴才才站起身來,尤其是裝成藍悅的婢子更是惡狠狠的瞪了那女子一眼道:“到了這般的田地竟然還能在此胡言亂語!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去寫!”
那癱軟在地上女子直至再次被這些奴才押走也不曾回過神來,直至走出去許久,纔開口道:“王妃?不……我……我見過王妃,她,她不會是王妃,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那女子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她不想在留在這處,她清楚,一旦留在這處恐是再也出不去了。
押着她的奴才並不理會她,而是直接將她帶到了王府的地牢之中,且命人看押好之後才轉身離去。
在王府外那些被打傷的奴才見自家的小姐被人抓緊了王府,連身上的傷都不顧上,急忙向着將軍府跑去,不得不說他們的身手雖然算不算是最高的,但是在將軍府中也是能夠說的上話的,卻不想,今日竟被這麼輕而易舉的打傷了,雖然心中大有不快,但卻也無可奈何。
他們哪裡知道,但凡是能夠聽從藍悅命令的,皆是邪隕塵從他身旁的人裡面調出去的精銳,別說只有他們幾個人,便是在來百個那般身手的人,怕是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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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