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慶海的臉色不好,胡菲菲哪裡敢把實情告訴他,連忙道:“爺爺,什麼我告訴誰了,你不是讓我別把這事告訴任何人嗎?我可沒有把你的話當做耳旁風啊。”
聽到胡菲菲的話,看着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胡慶海卻是一臉的狐疑之色,“真的沒有告訴別人?”
“真的沒有,爺爺你還不相信我嗎?”胡菲菲撒嬌道。
聽到胡菲菲的話,胡慶海再一次皺起了眉頭:“這就奇怪了,不應該呀,對方明顯就是衝着伍志來的。”
就在胡慶海費勁思索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胡慶海一看來電顯示,發現是侯明成打過來的,連忙接起電話道:“老大,你還有什麼事嗎?”
“什麼!好,好,我等下就帶她過來。”胡慶海對着電話說了兩句之後,便掛掉了電話。然後緊鎖着眉頭,望向了胡菲菲。
胡菲菲見狀,疑惑的問道:“爺爺,出什麼事情了,你這麼看着我幹嘛呀?”
胡慶海一臉凝重的說道:“田彪也死了,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聽到胡慶海的話,胡菲菲的心裡是一陣的舒坦,那是無情無義的男人,死了纔好呢,不過胡菲菲沒有在自己的臉上表露出來,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道:“田彪死了,我能知道什麼呀。”
看到胡菲菲並不承認這個事情,胡慶海怒氣衝衝的朝着沙發的把手拍了一巴掌道:“你還不跟我說實話,我跟你說,一天之內,連死了兩名幫會的重要人物,老大現在火氣很大,他聽說昨晚是你和田彪一起離開的,所以讓我把你帶過去,他要向你瞭解一下情況,到時候你對他還像對我這樣,要是最後被查出來什麼,連我也保不住你。”
聽到胡慶海的話,胡菲菲頓時有些心慌了起來,但是她還在糾結着,要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看到胡菲菲還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胡慶海有些無奈道:“你還在猶豫什麼,你難道覺得爺爺會害你嗎?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說出來,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你真要是被侯明成逼問出來,那我是想幫你都幫不了了。”
聽到胡慶海的這番話,胡菲菲沒有再猶豫,於是把昨天晚上遇到破刀盟,然後田彪丟下自己逃跑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胡菲菲的講述,胡慶海陷入了沉思當中,良久對着胡菲菲道:“救你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胡菲菲聞言道:“認識,是以前火狼幫的一個小混混。”
“一個火狼幫的小混混,怎麼會有如此的身手呢,而且那麼晚了,怎麼剛好他就路過了呢?”胡慶海帶着懷疑的目光盯着胡菲菲道。
看到胡慶海的目光,胡菲菲連忙道:“爺爺,我可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胡慶海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說你在騙我,我只是在想,這個小混混是不是別有目的呢?”
“爺爺你是說?”胡菲菲好像明白了一點胡慶海的意思。
胡慶海沒有回答胡菲菲,而是說道:“你有沒有把伍志的事情告訴他?”
聽到胡慶海的問話,胡菲菲連忙擺擺頭道:“沒有,沒有,他救了我之後,只是把我送回來了,我沒有跟他提過半句關於伍志的消息。”
聽到胡菲菲的話,胡慶海再次沉默了下來,思索了一番後,對着胡菲菲道:“別管這個小混混了,我告訴你,一會去見侯明成,關於你和田彪離開酒吧前的事情,你就照實說,離開酒吧後,你就說田彪臨時有事和你分開了,你哪也沒有去,就直接回家了,到時候我也會給你作證的,關於遇到破刀盟的事情,一個字也別說。”
胡菲菲聞言,一臉疑惑的問道:“爲什麼不能說?”
“你被救出來之後,沒有通知任何小刀會的人,去營救田彪,雖然是他先棄你於不顧在先,不過畢竟他死都死了,你這樣說,還是免不了受到懲罰,所以你就乾脆不清楚遇襲的這件事,其他人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聽到胡慶海的解釋,胡菲菲這才明白過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嗯,爺爺,我聽你的。”
胡慶海擺了擺手,“趕緊收拾一下,跟我去老大那邊,今天看來並不好過呀。”
聽到胡慶海的話,胡菲菲點了點頭,返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整個小刀會,爲了伍志和田彪身死一事而焦頭爛額的時候,這作爲其中的一個始作俑者的楊燁,正梳洗完成,穿戴整齊,準備上班去了。自己的事情,現在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不可能老是繼續待在家裡,是時候開始辛勤的工作了。
帶着一份嶄新的,還算愉悅的心情,來到了盾山公司,楊燁卻發現,公司裡面的氛圍有些奇怪,有些壓抑,有些沉重,好多人都是面露着愁容。
楊燁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找不到人詢問發生了怎樣的事情,於是放下了心中的好奇,開始了一天按部就班的訓練生活。
就在楊燁換上運動衣,進入鍛鍊室中,準備鍛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兩人的議論。
“你說老柳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誰知道呢,不知道公司這次能不能挺過去。”
“我看懸,你沒看樑勇真都其他公司挖走了嗎?要是他對公司有信心,他能走嗎?他可是臺柱子之一,在公司掙得可不少。”
“那這麼看來,我們也得早做打算了呀。”
“是啊,是啊,我最近都在開始準備簡歷了,你也早點準備吧,說不準哪天我們就變成了無業遊民了呢。”
“對,對,對,我一會回去我就開始準備。”
聽到兩人的對話,楊燁的眉頭皺了起來,從他們口中的信息,可以得知,似乎公司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過也不應該啊,自己前幾天還和楊明見了面,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有事的情況呀,難道是這兩天才出的事情?
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的楊燁,沒有再費力多想,開始鍛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