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沒有婚禮的新婚之夜
“啊啊啊啊——”莫名斷掉手指的船員大聲慘叫起來。
就在此時,從行李之中,貿然跳出一隻身型矯健的猛獸。
上校一看,頓時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這只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獵豹。
這頭獵豹,不知怎麼會在船上,此刻它綠瑩瑩的眼睛在昏暗的行李艙中發出危險的光,它嘴角的毛上,還淬着血跡。
上校不敢貿然開槍,萬一打不中,這野獸撲上來,就算不會咬死他,也起碼會在他身上留下一排排血窟窿,要知道獵豹可以爬樹,那倒勾的爪子異常鋒利。
就在這緊張的對持之時,一個嫩嫩的聲音從船艙之中傳來。
“黃油,黃油,要懂禮貌啦。”
在衆人錯愕的眼神中,小小的瑜家小少爺從行李箱中爬了出來。
他邁着小短腿兒,走到獵豹身邊,抱住它的脖子,小手在獵豹的腦袋上一下下撫摸着:“黃油要懂禮貌,懂禮貌的寶寶最惹人愛了。”
上校怎麼也沒想到,這場面居然會這樣逆轉,他已經猜到了這就是瑜顏墨的兒子,卻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居然能對一頭獵豹毫無畏懼。
黃油得到了小菱的安撫,立刻趴了下去,溫順地用頭蹭着小菱的肚子。
小菱又摸了黃油兩下,然後帶着一種令人心碎的可憐神色哀求着上校:“帥氣的叔叔,黃油還小,不懂事,小朋友犯錯了要說服教育,能不能不要打它啊?”
上校見到小菱煞有其事地爲獵豹求情,不由得臉上帶了笑。
“如果我非要綁了它,扔到海里去淹死呢?”他故意嚇着小菱。
小菱聽了這話,嚇得連忙搖頭:“不會不會,叔叔是將軍,將軍是上戰場立大功的,不會殺害小朋友的。”
上校聽到他竟然稱呼自己是將軍,不由得一驚。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他好奇地問小菱。
小菱指了指上校的肩章:“叔叔這裡好威風,只有大將軍纔會這麼威風呢。”
雖然說上校是個理智冷靜的人,但是人都喜歡別人的讚揚,這是人性的弱點。尤其是小菱這麼年幼,在常人的意識裡,根本就不會說謊。
上校這才和小菱說了幾句話,心裡已經有點喜歡這個寶寶了。
可惜了,他是瑜顏墨的兒子。
如果是普通人的孩子的話,他倒是可以做個好事把他送回去的。
他看了小菱兩眼,心下盤算了一下,便對小菱說道:“將軍叔叔帶你到國外去玩,你願不願意?”
小菱一聽到玩字,哪兒有不願意,連忙舉起小手臂:“願意——”
上校便笑道:“那好,只要你聽話,不鬧事,我就暫時保你和你的獵豹安全。”
“黃油,將軍叔叔不會打你啦。”小菱見上校放下了槍,歡喜地對黃油說道。黃油其實很少傷人的,只是剛剛跟着小菱上了船,在陌生的地方,異常警惕,而剛剛那個人又摸到了它的肚子。
腹部是野獸最柔軟的部位,也是它們的弱點,如果不是主人,任何人摸到也會遭到它們的攻擊。
上校讓那個傷員去治療,然後又吩咐了一下關於小菱的安排。
這是瑜顏墨的兒子,掌握着s國海運事業和經濟命脈的ken集團總裁瑜顏墨的兒子……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一趟果然不虛此行。”上校笑着,對手下吩咐道,“馬上給我接通內務專線,這件事我要親自向元首彙報。”
這邊的海港,警方和海關以及瑜顏墨的人已經一一將所有的貨輪遊輪排查了。
大貓依次嗅了所有的船艙,卻依然沒有表現出興奮的樣子。
直到最後,它對着一個空掉的港口位置,嗚咽了起來,爪子不停的刨着地,顯示出異常的焦躁不安。
突然間,它對着大海咆哮起來,好像幽黑的海水是它最大的敵人,是它阻隔自己找到小主人的屏障。
“查到了大公子!”手下前來彙報,“在你通知封鎖港口的時候,有一輛遊輪強行突破了港口駛離了大海。”
“那是什麼遊輪?”瑜顏墨還沒有問,悅菱已經急急忙忙地問道。
手下忙回答:“是一艘到我們s市旅遊的旅遊團包的船,出發地是h國,返回也應該是在h國。”
“h國?”悅菱又看向了瑜顏墨,她含着淚水的雙眼,期盼地望着瑜顏墨,希望他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地方。
瑜顏墨的聲音裡帶着一種難以掩飾的沉重:“是和我國關係不太好的一個鄰近國家。我們在海域和一些島嶼上有紛爭。”
“小菱真的上了去h國的船嗎?”悅菱聽到紛爭兒子,已經覺得天地在旋轉,“他們確定嗎?”
瑜顏墨正想安慰她幾句,又有手下前來:“大公子,我們找到了一輛停在港口的汽車,從行車記錄儀上看,正是從王欣蕊家裡出發的。”
“車裡還發現了什麼?”瑜顏墨馬不停蹄地問道。
手下遲疑了一秒,這才答道:“車上什麼都沒有了……不過,據相關人員回憶,車上的行李,正是送到開往h國的那艘遊輪上的。”
手下的話剛落,悅菱就是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她的耳邊,只依稀聽到瑜顏墨在焦急而不停地喊着她:“悅菱!悅菱!”
……
悅菱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自己竟然躺在瑜顏墨的臥室裡。
她有一秒鐘的恍惚,緊接着就聽到從對面的書房傳來激烈地爭吵聲。雅的聲音明白無誤地傳來:“水木家有人在軍隊,我讓他們給我把航母借出來,你給我開着戰鬥機去把那艘船追回來!”
緊接着便是瑜凱奇的聲音,他不斷安撫着雅,告訴她事情沒有嚴重到出動軍隊的程度。s國和h國的外交關係本來就緊張,不能因爲小菱的事導致有可能的戰爭。
雅便哭了起來:“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見到我們家的小菱。”
瑜凱奇又低聲說了些什麼,雅的哭聲慢慢變小了,但時不時仍然會激烈地說一兩句話。
沒過一會兒,悅菱便聽到門鎖扭動,她急忙抹乾眼淚,翻了個身,裝作睡着的樣子。
地毯柔軟而厚實,所以當瑜顏墨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也沒有聽到腳步聲。他坐到她的身邊,伸手拂了一下她的頭髮。
他看到了悅菱臉上未乾的淚痕,還有她紅紅的眼。
他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想讓他看到她如此難過而已。
瑜顏墨也不知說什麼好,下午的時候他們說可能會取消婚禮,沒想到一語成讖,小菱真的被帶走了。
瑜顏墨想安慰悅菱,小菱的個性他是知道的,這孩子哪怕是沒有他的照顧,也能混到個不差。從下午他一個小奶包能對付了彪形大漢,並能輕易跑掉,就能看出來了,這寶寶是非常不簡單的。
可是,就算再怎麼自我安慰,天底下哪裡有不擔心自己孩子的父母?
更何況,小菱的身份那麼敏感,對方如果知道他是瑜顏墨的兒子,還會善待他嗎?
瑜顏墨俯下身子,隔着被子,抱住了悅菱。
他把頭靠在悅菱的肩膀上。他知道她沒睡着,因爲他看到她眼角又有淚水滑落。瑜顏墨沒有替她擦乾淚水,相反他放開了她。
悅菱靜靜地呆了一會兒,不知道瑜顏墨去做了什麼。
沒一會兒他卻又回來了。
她急忙閉上了眼,感覺到瑜顏墨睡到了她的身邊,他沒有鑽入她的被窩,而是壓在被子上,下頜靠在她的手臂上,從後面看着她。
“菱小姐,不要擔心啦,”突然間,瑜顏墨輕柔地聲音傳來,“春捲小姐知道,小小菱是個又勇敢又聰明的寶寶,絕對能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什麼壞人什麼敵人,都不是小小菱的對手了。”
悅菱聽到瑜顏墨用這種口氣說話,心裡不由得驚了一下。
待她睜開眼,竟然看到自己眼前是一個正在搖晃着腦袋的春捲小姐。
春捲小姐一邊搖頭晃腦地,一邊張着嘴,聲音卻是從悅菱身後的瑜顏墨那裡發出來的:“不過,菱小姐如果想要大哭的話,你後面就有一個免費的懷抱專供你哭泣哦。菱小姐要不要現在就試用一下,免費試用,不給錢。”
悅菱聽到末了的話,忍不住想要笑,可是正要笑,心中卻被滿滿的對小菱的擔憂和思念佔據,她心中堵得厲害,突然轉過身去,一下子抱住了瑜顏墨。
“顏墨……”她真的哭了起來。
“我好擔心寶寶,都是我沒有看好他……”這一刻,她肆無忌憚的發泄着內心的惶恐和痛苦,“顏墨,我好怕,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好想現在見到小菱,都怪我……都怪我……”
她大聲的哭着。
瑜顏墨只是沉默地抱着她,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
他現在能做的,只是給她提供一個臂膀而已。
小菱不見了,他必須要成爲悅菱的堅強後盾,這是他身爲男人和父親的責任,再多的擔心都必須收拾起來。
男人就是天生要戰鬥的,而哭泣的事情,就交給女人去做吧……
“菱小姐,”等她哭得差不多了,他柔聲對她說道,“你除了春捲小姐,還有瑜大公子在你身邊的。哦,對了,還有瑜大公子的小丁丁,到現在也還很好,和肩膀一樣,隨時供應的。”
悅菱一聽到他說這種玩笑話,不由得想起了當年在飛機上用春捲小姐的手偶逗他笑的事了。
一想到往事,眼前的痛苦和困難頓時被沖淡了一點,她忍不住破涕爲笑了。
瑜顏墨見自己終於逗笑了悅菱,便把春捲小姐拿過來,高高舉起,和悅菱一起擡頭看着。
只見春捲小姐捂着眼睛,不停搖着頭:“啊!瑜大公子要展示他了不起的小丁丁了,我不看,我不要看!那是菱小姐專用的!”
悅菱怎麼也沒想到,以瑜顏墨這麼高冷嚴肅的性格,居然能放下身段來給她玩這種把戲。
她的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
“顏墨……”她雙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顏墨……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淚水又從她的眼角滑落,悅菱不斷輕微搖着頭,“你讓我說什麼好呢……說什麼好……”
“什麼都不用說……”瑜顏墨吻了一下她的脣,“你和我之間什麼都不用說,心裡懂就好。”
悅菱苦笑了一下,還帶着淚,她伸出手,從瑜顏墨的手裡拿走了春捲小姐,然後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平靜地對春捲小姐:“怎麼辦啊,春捲小姐,菱小姐突然很想和土撥鼠先生的小丁丁打個招呼。”
春捲小姐立刻又捂着眼睛,低着腦袋,拼命搖頭:“啊!不要!這麼羞羞的事情,不要當着春捲小姐這種未婚少女說出來了!”
瑜顏墨聽到悅菱模仿着春捲小姐的語氣,他忍不住從悅菱的手裡奪走春捲小姐,扔到了一旁,然後即刻翻身壓住了她。
“可以嗎?”他眼中有悲傷滑過。
小菱的事情哽在心頭揮之不去,就連他此刻都沒有什麼心情去做其他事。
悅菱偏過頭去,淚水一直滑落。
“可以。”
她閉上了眼,痛苦而傷心地任由眼淚往下掉。
瑜顏墨將頭埋在了悅菱的肩膀上。
“對不起,沒有婚禮。”他的聲音很輕,“對不起,悅菱,我想告訴全世界,可是神不允許。”
想要對全世界宣稱她是他的女人,想要自豪地告訴所有人,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瑜顏墨的。
可是這麼簡單的心願,卻一直無法實現。
從最開始,想要和她舉行婚禮開始,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跑出來打斷他們。無論是悅菱的身世,子規的阻撓……不斷地想要分離他們。
他和她手指緊扣。
“可是,就算這樣,悅菱,我也不會放棄你。”他眼色哀傷,對着她宣誓。
“我也不會。”悅菱咬着脣,眼中有堅毅的色,“顏墨,我也不會的。”
於是他急促地吻她,彷彿這樣激烈的親吻就可以忘記一切的不愉快。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而悅菱緊緊地抱着他。
“我不要婚禮,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她喃喃着哭泣着,“我只要你,只要我們的寶寶,只要我們能幸福在一起。”
“顏墨……”她邊哭邊對他說,“我是你的妻子,一直都是的。從最初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變過。我們的寶寶也是……從我們第一天相遇,他就和我們在一起了。”
“是的,是的。”瑜顏墨短促地回答着她,不斷吻着她的身體。
小菱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天就播種下了,這麼幾年,他們一家人,從未真正的分離過。
瑜顏墨捧着她的頭,月色從窗外照射進來,他看到她哭泣的臉依然那麼美麗,和相逢那*那般,帶着最絕望的美和無畏的投入。
“悅菱,我最愛你的孤勇。”他迷醉般地看着她。
第一次相遇,大雨中她攔住他的車,求他帶她離開。到現在依然如此,她的神色和她的內心,不管經歷多少事故,從未改變。
他深深地扎入她的身體,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如同迷路的野獸誤入玫瑰花園,流連着再也找不到出口。
悅菱也緊緊抱着他。
她望着天花板,腦海裡一一浮現過往。
“這是我們的婚禮,這裡是我們的婚禮,”她閉上了眼,微微顰着眉,“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婚禮。”
“我也一樣。”瑜顏墨迴應着她。
三年後,他們再度沒有距離的貼合,從靈魂到身體。
這*,在淚水與汗水中緩緩渡過……
清晨的時候,悅菱比往常都醒來得早,她稍稍一動,身旁的瑜顏墨也立即撐了起來。
“你醒了?”他看着她。
悅菱也看着瑜顏墨:“顏墨,我想去h國,我想要去找回小菱。如果小菱被找到,而我不在現場,那麼他該多失望啊……”
小菱的內心其實是很敏感的,如果悅菱不在的話,他會不會以爲是媽咪不想找到他呢?
從小沒有在母親身邊長大的寶寶,這方面多多少少都會缺乏自信。
昨晚上,聽到雅他們的談論,應該是瑜凱奇和瑜顏墨去h國,而她們兩個女人卻留在這裡等候消息。
所以雅纔會那麼激動,非要立刻就去把小菱追回來。
瑜顏墨看了悅菱一秒,他的語氣沒有猶豫。
“好。”他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去。”
從昨晚之後,他堅定了他們一家人不可分離的決心。
“謝謝……”悅菱低聲說。
瑜顏墨卻握住了她的手:“以後,都不準再說謝謝兩個字。你爲我做事,或者我爲你做事,都是不需要謝謝的。因爲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或者說,是我們共同的事。”
悅菱默默地點了點頭,再度把頭靠在瑜顏墨的胸膛上。
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瑜凱奇已經在用餐廳了。沒一會兒雅也從水木家趕過來了。
悅菱還以爲昨晚上雅會在瑜家過夜,可是沒想到雅依然回了水木家。看樣子,儘管她和瑜顏墨因爲困難而更加齊心,二叔和老媽之間的距離卻沒有因爲這件事拉近。
“我也要去h國的!”悅菱剛剛說出自己的決定,雅就立刻也說道,“我的孫子,我必須要親自去把他接回來,順帶還要好好羞辱一番那個什麼假冒旅行團的間諜團!”
這件事他們已經基本查清了,所謂的旅行團都是假的。
h國和副總統之間有勾結。
估計是副總統爲了自己的下一屆大選,爲了爭取國際支持,而主動向h國示好。
雅知道這件事,恨得牙癢癢:“都是王欣蕊那個不自量力的女人惹的事!王家幹了這種喪權辱國的敗類事,我一定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小麥也在餐桌上敲着勺子:“對!王斤心不是好人!外婆懲罰他們。小麥也要跟着去h國,把弟弟接回來。”
“你就留在這裡不去了。”瑜顏墨撫摸了一下小麥的頭,“你還是小孩子,不能去。”
小麥立刻委屈地撅起嘴:“小孩子也是很厲害的,爸比不能瞧不起小孩子。”
悅菱見狀,急忙安撫小麥道:“小麥乖乖,爸比和媽咪還有叔公全都走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了,要是壞人來了,怎麼辦啊?所以我們需要小麥留下來,如果有壞人過來,小麥就要當個小衛士,把他們全都趕走,對不對?”
小麥一聽到悅菱的說法,雙眼立刻發光:“真的嗎?真的需要小麥當小衛士嗎?”
“當然了,”悅菱溫柔地笑着,撫摸着小麥光滑的小臉,“小麥一定能代替爸比和媽咪看好這個家的,對不對?”
“嗯!”小麥這次聽話的點頭,“小麥會努力的!爸比和媽咪放心去,等你們回來,一定能看到一個全新的家!”
聽到他的童言童語,滿桌的人都笑了。
瑜顏墨見悅菱只用幾句話,就能安哄到小麥,不由得對她投去一個讚賞的笑。
悅菱回他一個同樣溫馨的笑。
這樣的場景瑜凱奇看到眼裡,他也溫和地含着笑。後輩們和睦幸福,他做長輩的看到也覺得很開心。
——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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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那一晚,他強勢入駐她的身體,從此不眠不休求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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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來燕少這裡看腹肌,來燕少這裡看俊臉,順帶再感受一下燕少永動機一般的體力和縫紉機一般的速度!
妥妥的逍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