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天還沒有亮,水兒就醒了,擡起頭就見到了楊繼賢的俊美臉孔。
一張面孔就像是被勾勒出來的那樣有型,真不清楚,這樣一張俊美的臉怎麼就是那樣一副壞脾氣。
將腰上的那隻大手拿開,水兒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子,再一次站起身,邁過楊繼賢的身體,這一次輕而易舉的下了牀榻。
看着地上狼藉一片,無奈的搖搖頭,現在他還沒有睡醒,根本就不能用掃把,所以她只能用手一片片的撿起來在扔掉。
彎下身子,認真收拾得水兒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的後背,嘴角還帶有一抹笑容,讓俊美的面孔更增添了一份魅力。
水兒將所有的瓷片都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這時候的楊繼賢不知何時已經走下牀,在她的身後喚了一聲水兒,也是這一聲,讓水兒受到了驚嚇。
哎呀,疼痛霎那間就充斥了水兒整個人,所謂十指連心,手指割破了,那疼痛也是不能夠形容的那一種,即便傷口小的很。
不曾想到這樣輕微的嚇了嚇就會受傷,還真是一個嬌慣的千金小姐。
楊繼賢並沒有像昨晚上那麼溫柔的對待水兒,將她的手硬拽了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很無所謂的說:“也沒什麼啊,叫得那麼大聲幹什麼。”
水兒另一隻手緊緊攥住那隻被割傷的手指,聽着楊繼賢的話沒有任何的反駁。
實際上他說的沒有錯,只不過是一個小口子罷了,沒有必要太在意,至於那聲‘唉呀’,也只不過是本能的叫一聲而已。
用力將手抽回來,水兒將手指含在口中,用力吸了吸,將混濁的血吐在絲絹上,再一次面對楊繼賢的時候,也是他那種‘死不了,沒關係’的眼神。
呦呵,還是一個挺固執的丫頭,楊繼賢就是屬於順毛驢的,你順着他,他就會對你很好,好到你都受不了。
這不,水兒的不在意傷口顯然讓他改變了一開始說的話,轉身走到一櫃子前,拿出一個藥箱,又將一個瓷瓶拿出來,很溫柔的爲水兒上藥。
水兒的眉頭不禁鎖了一下,這個男人怎麼一回事?剛纔還說不要緊的,怎麼現在就表現出很擔心的模樣,還有板有眼的給她上藥,怪,難道今天的太陽不是東方升起來的嗎?
楊繼賢可不想這個丫頭有什麼誤會,緊忙說:“你現在可是我孃的寶貝兒,比我這個兒子都要吃香呢,我可不想無緣無故的捱罵或是被打。”
瞧瞧這個解釋,不就是關心一下她,也沒有必要這麼快就找個理由給搪塞了啊。
難道怕她笑話他出爾反爾,說一套做一套嗎?
呵呵,還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上好了藥,楊繼賢接下來的話纔算是接近了重點,至少水兒是這樣認爲的。
他之所以會給她上藥,完全就是想要她做一個免費的使喚丫頭。
“給我更衣,送走了孃親還要去商行,不然時間不夠用。”他催促着。
水兒也很聽話,雖然有一個手指頭不方便,但至少還沒有殘廢。
給楊繼賢穿好衣衫,而她自己也不能邋遢的不成樣子,所以接下來便是整裝自己。
送洗臉水的茉莉敲了幾下門,得到命令之後纔敢走進來,當看到滿桌子的瓷片,不知所措了。
昨天晚上不是沒有聽見聲音,而是不想再一次被趕走,所以裝作聽不見,真沒有想到,那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毀了那麼多的瓷器。
茉莉看了看水兒,不禁覺得這個女人可悲,有一個少夫人的位置又怎麼樣,還不是受到自己丈夫的不待見。
一個女人就是要尋找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只有如此纔是幸福,儼然,少主和這位新進門的金薇雅八字不合,不然就不會有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