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繼賢疑惑的雙眼緊緊盯着眼前的人,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並不是懷疑斷崖谷的辦事能力,而是他感覺很不可思議。
李伯說水兒變得欺負下人,而且也斤斤計較,但是他證實過,沒有那回事。
楊如玉說水兒太做作,總是裝腔作勢表裡不一,他並沒有察覺,到時看見她總是讓水兒淚流滿面。
如今南宮岑也跑到他的面前說水兒是假的,而且還說真正的水兒被這個假的水兒交給了江湖上的陰陽雙煞,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絲毫沒有證據可言啊。
就算是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水兒的改變有些大,但並不代表她就是另一個人吧,不然他怎麼會分不出來。
“南宮岑,這一次你又有什麼證據說這一切都是真的?”楊繼賢一邊看着手中的帳冊一邊詢問,之所以這樣漫不經心,完全是因爲他不相信南宮岑說得話。
斷崖谷是蒐集所有事情的情報站,可是這一次他並沒有要求他去查什麼,爲什麼南宮岑對於楊家的少夫人興趣如此之大,總是暗中查來查去,然後告訴他這個是假的,那個也是假的,真是服了他。
若是實在沒有事情做,那乾脆就直接陪着楊如玉好了。
南宮岑都不知道自己需要說什麼話來說給楊繼賢聽,這一切都經擺在眼前了,他也說過一次了,爲什麼他就是不願去相信?
難道對於他來講,只要那張臉是一樣的,不管人是不是真的完全都不重要?
面對生意總是精明的他爲什麼面臨感情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大傻瓜,總是分不清楚是是非非。
“我剛纔已經說了,現在的水兒是假的,你到底相信不相信。”
並不是楊繼賢不相信,而是證據完全都太過於片面了,他沒有辦法去說服自己相信南宮岑的話。
將帳冊放在桌子上,起身來打南宮岑的身邊,“你說水兒改變了,我也知道,可是這能夠說明什麼?說明她不是她,未免有些太強詞奪理了。”
強詞奪理?這些都是調查出來的消息啊,他們斷崖谷從來不會出現任何的錯誤,他難道不清楚?
南宮岑呼出一口氣,斜視着楊繼賢,最後只能不忿的離開,什麼都不說了,只要將真正的水兒帶回來,一切都會結束了。
離開了商行,南宮岑直接回到楊家,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告訴楊如玉,以免她會一個人胡思亂想,到時候他們在一起重歸於好,而他卻要面臨如玉的責備,那就不合算了。
楊如玉很想跟着一起去,但是爲了盯着楊家的假水兒,她只能是留了下來。
在楊家的大門口處,她揮着手送走了南宮岑,而已經溜回來的茉莉此時在大廳內正好見到這一幕,不禁心裡開心極了。
還揮手呢,說不定這一次南宮岑一走就在也不會回來了,呵呵呵,楊家的小姐就變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以後沒有任何依靠的她還不是要死皮賴臉的住在楊家,到那個時候,她就讓楊如玉知道寄人籬下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抹着淚水回到大廳的楊如玉見到假水兒,鼻中一嗤,送上了一記白眼轉身就走。
就讓你在得意幾天,等到水兒回來了,你這個假貨就是面臨最痛苦的時候。
別以爲有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隨意用‘改變’兩個字來描述自己的行爲就可以將所有的人都給欺騙了,做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