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十五天

徐影良的新房子,大半個華東縱橫南北以至國內外都是安家的勢力,徐影良不放心地掏個精光,怕他們干涉自己。

“影良哥!什麼時候結婚?”楊晴晴悵然不捨地問他。

“明天有我累的!”徐影良跟爺爺殊途同歸,以初心和義氣的權利刨戰壕,不讓安家毀了徐家。

徐商集團公司門庭若市,徐影良系統掏空了有背景的,如實坐穩沒背景的,昨晚他故意讓弟弟妹妹仨今天酣然入睡。

徐菲娜和徐宏安的房間鬧鈴大作,楊晴晴服從計劃。安達莎氣不打一處來,發動他們房間的科技,看來徐影良嚴謹是對的。

徐鴻廷打住她按動機關的手:“幹啥子?現在徐商這麼多人!你讓他們軋去?”

安達莎躁動不安:“可是他們今天不去!好的崗位就會被搶走!”

徐鴻廷一臉正氣:“影良!影良!今天才第一天!連晴晴都不去!招聘一個月!影良正在那篩呢?這是去找工作!不是去相親!你想幹什麼?”

安達莎收斂:“那你是什麼?”

徐鴻廷發笑:“鴻運當頭!”

深夜,徐影良故意拖到最晚,他想趁着零時去一個重要的地方。

徐菲娜和徐宏安知道自己睡了一天,又得聽安達莎的去見徐影良。

徐影良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請進!”

“影良哥!”姐弟倆爲虎媽貓爸跑得氣絕竭命。

“在這坐了一天!我出去一下!你們聽說過以小見大的聘用事例嗎?”

“聽說過!別誤會!我們不是來!”他倆言行統一又異口同聲。

“那就幹吧!外面下雨!明天你們可以直接參聘!順便享用一番!我馬上回來!”徐影良一邊說一邊走出門口,關上辦公室的門。

許羽美的陵墓前,徐影良裝扮奇怪地走進來,這樣就不被懷疑和發現。他必須來看媽媽,多年未見,一直在他們心裡,只有不在他們身邊才能保護他們。徐影良斟酌如何才能插手案件,不可操之過急,要策反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就能事半功倍。

其實徐鴻廷想讓許羽美做妻子,這裡只寫了個人名義。影良暗喜爸爸跟媽媽是真的,弟弟妹妹只是安達莎滿足慾望的存在,他也心疼血濃於水,如奈控制憐惜的手足。一般的手段沒用,得無比的於情於理。跟媽媽想太多後,徐影良走出陵墓。不知道是不是隻有他才這麼來?

徐鴻廷也在這時候來,藉着倆孩子都到徐商公司,這會又下着雨。他看見許羽美的陵墓前走過一個人,頓時失神落魄地衝上前。徐影良知道是爸爸來了,他常來纔怪呢?抽手開溜。在他們這裡,媽媽只是砸碎的金元寶,灰飛煙滅的珍珠球。

招聘會第二天,影良非常疼惜來得一無是處的弟弟妹妹,將他們正常招爲職員,但這不是私情,安達莎絕對有意見。

安達莎悠情地走進餐廳,徐鴻廷爲昨晚深夜的事想得四大皆空,她一進來,他習慣性反感地擦肩而出。影良不能透露錄用了他倆的事,因爲全天下都知道他對他倆的心情。如果安海下臺,他倆絕對會被欺負死,所以徐商和徐航必須儘快會師,他倆畢竟姓徐。

徐影良想接近二妹,送他們回家休整。一整個深夜,他倆在打掃公司部分空間,他倆回家沒有驕傲,正經的回家休息和收拾東西。徐宏安向徐影良招手,徐菲娜倒先跑進門了,徐影良覺得只有他在撐着徐家整片天,孝敬爺爺奶奶,照顧爸爸,保護弟弟妹妹。

離開安家後,影良思索雖說不能好高騖遠也不能一無所成,這就教訓安達莎,要扒了她的皮。於是徐影良拿出筆記本和手機,在公事上錄入一條信息。

“爲什麼不叫我?”安達莎爲錯過女子活動而勃然大怒,要不是自己權傾天下還收拾不了這幫假閨蜜了?

“你看看你!”閨蜜們不敢明言勸她不要頭重腳輕。徐鴻廷和兒女有事難過,在一旁冷眼相待。

安董暴躁地衝進來,不言自威脫掉外衣,閨蜜們疏遠她不敢久留,留他們一家人自己難堪。

“爸~”安達莎撒嬌賣乖,其實她根本不乖。

“別叫爸!”安董喝她向後指:“你知道爲何如此嗎?你以後做事能不能不要大大咧咧、唯恐天下不亂!”

安達莎擺頭無辜,安董說:“許羽美哈佛商才,徐影良北工商才,你身爲安海董事和徐家兒媳,把我們安家的世面都丟盡了!現在你不能做安海董事長算客氣的!”

徐鴻廷如遭雷擊問:“徐影良怎麼了?”

安董靜下心來問:“當初許羽美回來參加孩子的齡宴,你是不是欺負她?”

安達莎低下頭:“不是!是她回國事多!”

安董吼道:“她大還是你大?咱倆都得讓她三分!她捨生取義死得其所,現在你想幹什麼?外面都在傳你這個徐航兒媳三招把人打沒了!甚至如今你因爲倆孩子不出息,想吃掉徐商和徐影良!天理難容!許羽美要還在,她高你一等或跟你分庭抗禮,你也把人崩沒了!”

“媽!外公說的是真的嗎?”姐弟倆崩潰心碎又自責內疚,感覺一腳踩死了自己,做不了徐商職員,生歷首陣抹黑。

“爸爸!那我在安海!”安達莎也想靠自己吃飯。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畜牲!”安董掀起桌布打過去,差點把桌上的旋轉玻璃也扳了。

徐鴻廷負氣離去,姐弟倆滿心傷懷地淚奔,想去見又無顏以對徐影良。

徐影良打贏了這條路,楊晴晴走上前說:“影良哥!宏安和菲娜!”

影良知道爸爸會來,他倆想來又不來。一家三口重逢不久,他還不能見爸爸,就去找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