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徒顧君的笑聲,古納覺應也是知道她所說的意思,作爲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來說,隨時都能讓其喪命,而這樣能讓在其眼前折騰,也只是在看猴子耍戲,逗弄下打發時間的而已。即使是知道,古納覺應也是打算不管,司徒顧君應該是有數的,就讓玩去吧。
看着面前那沒有打算說話意思的人,司徒顧君頓時就知道了他的放縱,之前那芹妃所說的,現在她更是說不出口了。
就這樣,彷彿又回到了之前悠閒寵溺的日子,但是有所變化的是,現在古納覺應好像很忙似的,從開始出去一會,到之後晚飯才能陪司徒顧君吃一次飯,這樣的日子讓司徒顧君更加的覺得無聊。
無所事事根本就閒不住的司徒顧君老是被關在這個小院裡早就呆不住了,頓時就是想要出去走走,即使是去花園裡看下花草散散步也是好的。但是卻是被受到了小院門衛的阻攔。
司徒顧君皺着眉看着眼前攔着自己的兩個門衛,不明白自己只是出去散個步而已,至於像守犯人似的嘛。
“我要出去。”司徒顧君再一次的重複道。
“對不起卿姑娘,殿下說了,再您傷還沒全好之前是不能離開這個院子的。”守衛繼續生硬的重複着命令,彷彿一點都沒看到司徒顧君的臉色和越來越低的氣壓。
“讓開!”司徒顧君怒了,還從來沒有人可以限制她的自由,而能攔住她的人早就不知屍首在哪裡了!
而回答司徒顧君的是繼續的沉默和那擡舉阻擋的手臂。
就當司徒顧君想把那礙眼的手臂給砍下來時,就聽到一聲急呼,和匆匆跑過來的腳步。
“啊!卿姑娘,原來你在這啊,怎麼又下牀亂動了,小心傷口又裂開了。”來人是古納覺應派來貼身照顧司徒顧君的侍女,近段時間內都是這個侍女在照顧着她,也是這樣她的傷比平常好的更快了些,而對這個侍女,司徒顧君也就沒有那麼大的火,沒有硬來。
“我要出去。”司徒顧君悶悶的說道。
“出去?不行!”聽到司徒顧君說要出去,侍女頓時就是一急,隨後注意到司徒顧君的疑惑的表情也是知道自己的反應好像太大了,隨後平和了下說道:“姑娘怎麼能出去?上次姑娘在院子裡坐了一會殿下就是擔心的不得了,更是知道姑娘是個開朗的性子,就是怕這傷口再是惡化了那可怎辦,故此嚴令讓侍衛是守住不得讓您出去的。”
聽着這話,心中原來那不平的氣卻是平了,只是那眉頭卻是皺的更加的厲害了。在這呆了這麼久,這傷想好卻是要十幾天的,難道還有在這呆十幾天?想着眉頭就更緊了。
彷彿知道司徒顧君是爲什麼心中煩苦,一旁的侍女一旁小聲說道:“姑娘莫要煩惱,可說我們都給姑娘儘量解悶就可,等着這幾天過去了,姑娘便是去哪都可的,可如果這次出去傷口有何萬一,那傷口好的慢了不說,之後那養傷更是要重新再來,殿下肯定更是小心,那日子恐怕會變得更是難熬了。”
聽着侍女的話,司徒顧君果斷的轉身回來屋內,並吩咐道:“明天你找幾個人來陪我聊天,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也帶過來吧。”
“是。”看着司徒顧君打消要出去的念頭,侍女頓時鬆口氣的開心應道。
第二天果然侍女帶來了幾個看着可心的人兒,一看那模樣也是性格開朗善言語的,並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些小玩意,可見是真的用了心的。
只是在現代的時候,司徒顧君什麼樣的東西沒有玩過,這點小玩意也許開始的時候覺得新鮮,但是沒一會卻是又膩了,而膩了的司徒顧君頓時又浮出想出去的念頭。
但是隻是剛一說,頓時就是被所有在場的所制止了,即使司徒顧君威逼利誘都是不管用,說會好好保護自己,只是隨便走走都不行,甚至說去找古納覺應都受到了阻止,頓時司徒顧君的心中就升了疑惑。
又聯繫之前芹妃的那段,心中那本來被強壓下的不安,現在確實越加明顯了。
這天人人都彷彿很忙碌一般,即使是自己的院子的人有時也會步伐匆匆,只是突然看到自己在,腳步頓時就慢下來,而司徒顧君趁着周圍都沒有人的時候,決定不管怎樣都要出去看看!
刻意繞過,輕輕一點,頓時就飛出了那圍着她的牆,憑着大概的印象向着古納覺應的大殿而去。
越靠近古納覺應的大殿,來往匆匆的人就越多,而每個人臉上帶笑,彷彿有什麼好的事情似的,但越是這樣司徒顧君就越疑惑越不安。
看着前面一個步伐匆匆的侍女正是要從自己身邊的拐角經過,頓時看準時機從拐角處衝了出來,假意的跌在了地上。隨後就是聽到被自己撞到的侍女抱怨的說道:“哎吆,你是看路不長眼嘛?還好我給皇后娘娘的鳳冠霞帔給送去了,要是去來的路上被你賺翻了,你就是十條小命也賠不起啊。”
說着打了下身上的土,擡起頭來,但卻見那人發愣的還坐在地上,頓時就皺眉了,這不會還賴上自己了吧:“喂,你是哪的侍女啊?看這衣服難道你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嘛?不過你怎麼在這啊?快去吧,這時辰也快出發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司徒顧君愣愣的重複着這句話看向那侍女,一點都沒有聽明白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對啊,今天是宰相鄭歷直小女兒鄭琦薇爲後的日子,據說專門找的有名大師測得日子呢,今天啊正是大吉之日,這不,大家都在忙碌呢,不過你怎麼不知道?喂!你別走啊。”司徒顧君之後的話卻是不知道了,失魂落魄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她覺得這是她做的一個噩夢,還是說她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之中了,一個可怕的世界,而那個世界的分界就是那堵牆,那堵一跳而過卻又永遠都跳不過的凱。
“讓我進去!”這時一聲尖銳的聲音在前方響起,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司徒顧君卻是又走回了自己的小院前,而現在一個正身穿大紅鳳冠霞帔的女人站在自己小院的門前,與門衛爭執着想要過去,而那個人司徒顧君認識,正是據說今天會爲後的鄭琦薇。
而這時鄭琦薇也是看到了司徒顧君,頓時也不在想闖進去,回頭提着裙子就是着急的向司徒顧君走過來,在快要到時才裝儒雅的放下緩步走到司徒顧君的面前,柔聲的對司徒顧君道:“本想進去找妹妹你呢,卻是沒有想到你出來了,今天來是專門來請妹妹參加我的婚禮的,我們兩個那麼好的好姐妹,但我卻是剛知道殿下他竟然沒有對你進行邀請,所以在沒誤時辰前匆匆趕來了,還望妹妹不要生姐姐的氣。”說着就上前抓住司徒顧君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
“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還是快點,別誤了吉時死在了路上。”說着就是扶開鄭琦薇的手,眼不斜視的進了小院。
司徒顧君坐在桌子上,看着茶杯中的茶葉愣着神,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就被一陣吵鬧的聲音拉回了神,隨後門就受到了大力,猛的被大力推開了。
只見今天的國杖大人正一臉怒氣的站在自己的閨房門口,而後面更是站着很多的人,擁擠在門口,都一臉怒容的望着她。
“這都是在幹什麼,後宮之地就是這麼亂闖的嘛!”門口的人還沒開始說話,這時在衆人身後就是聽到了一聲怒言。
聽着這話,大部分跟過來湊熱鬧的人才想起在的是什麼地方,頓時後退基本,側過了身,不再看裡面。
但是有的人卻是例外的:“殿下!難道你還要縱容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嘛!”鄭歷直一臉怒容的一手指着司徒顧君對古納覺應哄道。
“宰相,你是在何誰說話?這是想要造反嘛。”淡淡的一句話,甚至連一點生氣的情緒都聽不到,卻是讓鄭歷直馬上躬身道:“微臣不敢,只是小女現在的情形實在是讓微臣不知如何是好,又面對兇手,一時情急,玩殿下贖罪。”
“兇手?好像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吧,宰相平時就是這麼查案判定兇手的?”
“殿下明察,小女暈倒之後,卻是被太醫所查是中毒,而接觸的時間少量被無害,而小女今天所接觸的都是在家中帶來的從小都是陪伴在薇兒身邊的貼身丫鬟,而說接觸的衣物首飾更是細細的檢查過了,而今天小女唯一接觸的唯一就是此女子!被傳言此女深受殿下喜愛,那麼想來是記恨薇兒爲後,而下次毒手!望殿下明鑑!”
聽着鄭歷直說了那麼多,這時司徒顧君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卻是不知這又是誰做的事情,卻是都賴在了自己身上了,如果自己今天和鄭琦薇遇不到那不是前功盡棄了,想到這裡司徒顧君就是腦子一閃,冷笑了,想要讓兩個人一定遇到,那麼其中一個人就去找另一個人不就好了,只是司徒顧君沒想到鄭琦薇竟是這麼的忍心,寧願自己的婚禮被毀也要除掉她。
“夠了!說來說去,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已,莫要再說了,都褪去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把人就醒再說。”一堆人圍在司徒顧君的閨房門口,光這點古納覺應就忍受不了,更何況還有人在一旁句句的說司徒顧君是兇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