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血腥屠戮

宗統把手一揮。兩翼數萬兵馬登時嚎叫着包抄上去,剎那間人潮滾滾,轟隆隆的大響完全蓋過了燕雲戰騎的轟鳴聲。大明戰騎如同黑雲一般從敵軍兩翼部隊中間奔涌過去,直衝越軍中軍大部隊。

宗統見大明戰騎竟然從己方部隊之間奔涌而過直衝而來,不由得一驚,趕緊下令中軍部隊準備迎戰。越軍眼見敵軍戰騎雖然人數不多,然而一往無前悍勇異常,心中不受控制地升起惶恐的情緒來。

“放箭!”隨着一名越軍將領大喝一聲。越軍弓弩手一起放箭,箭矢飛上天空,如密集的飛蝗一般朝玄甲戰騎飛去。就在這時,越軍將士突然看見,那些燕雲騎士瞬間消失在了馬背上,都不由得吃了一驚。仔細一看,才發現大明騎士不是消失不見了,而是瞬間翻到了馬肚子下面。整個人好像與馬腹完全貼在了一起,彷彿就是戰馬的一部分似的,騎術之精令人歎爲觀止。

箭雨落入騎兵羣中,十餘匹戰馬嘶鳴一聲栽倒在地。箭雨是密集的,可是攻擊效果卻是有限的。原來玄甲戰騎的戰馬都配備了精良的馬甲,護住頭部以及前腹部位置,越軍箭雨雖然密集,然而絕大部分箭矢都射到了馬頭和馬腹這兩個位置上,都被馬甲給擋開了。

越軍見攻擊效果不佳,不由得緊張起來。連續三輪射擊下來,卻並沒有給大明戰騎造成多少傷害,而大明戰騎組成的攻擊洪流卻已經近在咫尺了。

藏在馬腹下的玄甲騎兵猛地翻上了馬背,抽出梭鏢朝越軍奮力擲去!只聽見嗚的一片大響,梭鏢雨點一般朝越軍軍陣飛去,天空彷彿瞬間暗了下來!梭鏢迎面飛來的氣勢可比箭雨要驚人得多了,越軍將士眼見數百上千梭鏢迎面飛來,氣勢驚人,都不由得驚駭變色,許多越軍將士下意識地轉身逃跑想要躲避!噼裡啪啦一陣大響,梭鏢雨點般落入了軍陣之中,許多越軍將士被梭鏢強大的力量給釘在了地面之上!一時之間慘叫聲響成一片,越軍將士騷動起來!

就在這時,玄甲戰騎猛地撞在越軍的防禦陣線之上。越軍已經騷動起來,哪裡還抵擋得住燕雲玄甲戰騎狂猛無儔的衝鋒,頃刻之間防線便土崩瓦解七零八落了!此起彼伏的驚呼叫喊聲中,玄甲戰騎踏着越軍將士的血肉一舉衝入越軍陣中,鐵蹄踐踏,馬槊揮舞,越軍血肉橫飛,四處亂竄,整個越軍中軍大陣都動搖了起來。宗統驚駭之下,扯着嗓子不停地吼叫,試圖穩住陣腳,然而越軍將士在玄甲戰騎鐵蹄銳兵的衝殺之下早已驚懼異常,哪裡還聽得到宗統的命令!

整個越軍戰陣被玄甲戰騎從中一舉穿透,就如同熱刀切奶油一般。越軍將士死傷慘重,軍心大動。

玄甲戰騎從越軍大陣中穿鑿而過,迅速調轉頭來,調整隊形,準備繼續發起進攻。衝殺了一輪的玄甲戰騎散發出驚人的殺氣,遠遠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慄。

宗統扯着嗓子吼叫着,督促將士們列好陣型,同時下令先前派出去包抄的兩翼步兵趕緊回來。

殺!越軍將士只聽見大明戰騎猛地發出一聲吶喊,聲震雲霄,不由得心頭大震。隨即只見那兩三千可怕的黑色騎兵再一次發動,如同黑雲一般洶涌而來!越軍將士經歷了剛纔的戰鬥,如今再看見這樣的景象,不由得膽戰心驚!

宗統覺得己方是不可能阻擋得了那麼可怕的騎兵的,登時想到了戰象,連忙下令戰象部隊衝上去迎戰。戰陣登時分開,只見五六百頭戰象嘶鳴着衝出軍陣朝大明戰騎迎面衝去。宗統瞪大眼睛看着,流露出兇狠的神情,嘴裡喃喃自語道:“你們再厲害也打不過戰象,要你們好看!”

佔金國突然舉起馬槊,燕雲戰騎登時分成了兩股,如同兩條巨蛇一般從越軍戰象部隊兩邊繞了過去,根本就沒有與戰象部隊發生戰鬥。大陣中的越軍將士看見這樣的景象,都不由得呆了。眼見大明戰騎從左右兩側衝殺過來,越軍將士齊齊變色,宗統扯着嗓子吼道:“放箭!快放箭!”越軍弓箭手匆忙放箭,然而結果卻和之前一樣,根本就沒有對燕雲軍造成多少傷害。

轉眼之間,兩股玄甲戰騎分別從左右兩側一舉踏入敵軍陣中。驚呼慘叫聲中,越軍將士好似被收割的麥子一般連片倒下,屍積血飛中,越軍將士一片混亂哀嚎。也有勇敢的越軍試圖阻擋燕雲戰騎的衝鋒,然而不是被戰馬撞飛,就是被馬槊挑殺,在玄甲戰騎無堅不摧的威力面前,勇敢與送死其實就是一回事。

玄甲戰騎再一次從越軍中間穿鑿而過,這一次給越軍造成的打擊更大;而越軍的戰象部隊纔剛剛奔到己方軍陣旁邊,受阻於己方軍陣,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先前被派出試圖包抄玄甲戰騎的越軍兩翼部隊終於回來了,與中軍部隊一道匆忙列陣。就在這時,轟隆隆的大響再一次傳來,大明戰騎又發起進攻了。結果與先前兩次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一次的越軍損失更加慘重而已。

玄甲戰騎從越軍軍陣中衝殺而過。越軍將士匆忙轉身調整陣型準備迎接對方新一輪的衝殺。此刻越軍將士氣喘吁吁,每個人都感到十分的惶恐和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轟隆隆的戰鼓聲。越軍將士大吃一驚,慌忙回頭看去,赫然看見成千上萬的大明步軍出現在了身後。越軍將士登時大亂起來,要不是還有點顧忌宗統大將軍的話,此刻已經有許多越軍將士逃命去了。而他們的大將軍宗統也是驚駭異常,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勢了!

就在這時,鐵蹄踐踏大地的轟隆巨響突然大響起來。一些越軍將士驚呼了起來。還未接戰,整個越軍便已然開始動搖了!宗統這位大將軍面對眼前的局勢,根本就不知該如何是好!

頃刻之間,眼見彪悍兇猛的大明戰騎衝入軍陣。越軍登時大亂,整個軍隊開始後退。而就在這時,段志賢率領的一萬步軍又從背後兇猛殺入,殺得越軍屍積血飛,如入無人之境。越軍再也無法堅持,如同炸鍋的螞蟻一般徹底崩潰了。四面八方狼奔豕突,倉皇逃命。大明軍四面追殺,到處都是慘遭屠戮的景象,鮮血將整片草地都染成了斑駁的紅色!

……

時過中午,戰鬥停了下來,越軍大敗,殘兵敗將朝東邊倉皇逃命去了。

一名部將策馬奔到段志賢面前,興奮地抱拳道:“大將軍,敵軍被我們徹底擊敗,除了萬餘殘兵潰逃之外,全被我們消滅了!”段志賢哈哈大笑,“好!兄弟們幹得好!”部將道:“現有數萬越軍俘虜,是否押往蒲甘城?”段志賢濃眉一揚,沒好氣地道:“我們哪有時間管這些俘虜!全都殺了!”部將吃了一驚,急聲道:“大將軍,如此屠戮戰俘,只怕陛下和內閣會怪罪下來啊!”段志賢瞪眼道:“囉嗦什麼,有什麼問題自然有灑家頂着!我們還要去對付天竺人,你快去執行命令,不要拖延時間!”部將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隨即淒厲的慘叫聲大響起來,數萬餘軍俘虜,統統被燕雲軍斬首了。整片草地上散佈着八九萬具屍體,真正是屍橫遍野啊!此後很多年,這一片地方的草木生長得無比茂密,鳥獸成羣,然而當地百姓卻都不敢接近在一片地方,有關這片地方的可怕傳說不止在蒲甘地方流傳,更是傳遍了整個南方大地。當然,這件事情,也成了某些人污衊大明軍的絕佳證據。

段志賢在結局了所有俘虜之後,當即率領兵馬西返。半路上與來接應的一萬兵馬相遇,隨即合兵一出返回蒲甘城。

石平見段志賢率領大軍安然無恙的返回,又聽說越軍被徹底擊敗,不由得大大地鬆了口氣。

石平眼見大勝之下居然沒有抓獲一個俘虜,於是詢問段志賢:“大將軍,爲何沒有看見一個俘虜?”段志賢漫不經心地道:“殺了。”石平一愣,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將軍說什麼?”

段志賢瞪眼道:“我說都殺了!”

石平心頭一驚,駭然問道:“大將軍屠殺了俘虜?”

段志賢點了點頭,沒好氣地道:“一驚一乍的做什麼?不就是殺了俘虜嗎?留着那幫挫鳥也是浪費糧食,不如早早送他們投胎。”

石平皺眉道:“大將軍如此做法只怕陛下和內閣會怪罪下來!”段志賢毫不在意的道:“怪罪就怪罪吧,反正灑家不認爲此事有錯!那幫挫鳥,入侵咱們廣南西路的時候可沒少殺咱們的人,我屠了他們幾萬人也不過是稍稍報了一點仇而已!”見石平還想說什麼,不耐煩地道:“不做也做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石平鬱悶不已。

段志賢問道:“天竺人到哪了?”

石平抱拳道:“根據不久前收到的報告,天竺大軍距離這裡只有百餘里路了。”段志賢思忖片刻,擡起頭來看了衆將一眼,大聲道:“咱們不要坐在這裡等他們上門來。咱們主動出擊,一舉打敗他們那才叫痛快!勝過在這裡乾等着!”衆將紛紛附和,佔金國道:“我們萬把人馬就一舉大敗十萬越軍,三萬兵馬對付天竺十五萬兵馬完全沒有問題!”

石平連忙道:“這可不行!天竺有千餘頭戰象,我軍沒有火藥,沒有大炮,沒法對付那些戰象!其實先前我軍戰勝越軍也是僥倖得勝,如果當時越軍不是有所顧忌而一開始就投入戰象的話,勝負實在難料!如今對付天竺大軍,可不能如此賭博了!如果天竺人不像越軍那樣謹慎,一來就投入戰象部隊,我軍將無法獲勝,反而士氣受挫。不如就趁着如今大敗了越軍士氣大振的時機固守蒲甘城。”

衆將看向段志賢,看他怎麼說。

段志賢緊皺着眉頭,說道:“我不喜歡這個計策!”

石平大驚,以爲段志賢被勝利衝昏了頭腦,急聲道:“大將軍,大軍勝敗影響深遠,切不可有僥倖心理啊!……”

段志賢沒好氣地道:“你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什麼事都如此謹慎!”見石平還要說話,立刻截住了他的話頭道:“你說的灑家都明白,灑家不會去和天竺人正面交鋒!”石平一愣,感覺段志賢話裡有話,抱拳問道:“大將軍難道有什麼妙計嗎?”

段志賢呵呵一笑,道:“狗屁的妙計!不過就是趁月黑風高的時候去天竺人的宿營地殺人放火罷了!”石平眼睛一亮,道:“大將軍好計謀啊!天竺人以爲我軍只有三萬兵馬,也不知道越軍已經被我們打敗的事情,絕不會想到我軍會主動出擊去突襲他們。這個計策十有八九能夠成功!”段志賢站了起來,大聲道:“老規矩,石平你留守,我率軍去出擊。”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衆人不由得扭頭看去,只見一個斥候官急奔了進來,抱拳道:“啓稟大將軍,天竺人撤退了!”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段志賢不解地問道:“天竺人撤退了?他們怎麼突然撤退了?”斥候官搖了搖頭,“不知道。”

石平欣喜地道:“先前從大理那邊傳來消息,說史連城大將軍已經率領大軍向西邊騰衝府進軍了。想必剎帝利見我軍來勢洶洶,心中害怕,因此急調進入蒲甘的天竺大軍回援。”段志賢點頭道:“你說得對。”隨即一臉遺憾地道:“他媽的,灑家都還沒過癮,他們竟然就跑了!”石平笑道:“總算這一場大戰沒有出現任何紕漏!”

段志賢道:“這一仗還沒完!”說着站起身來,走到地圖之前。指着蒲甘南邊的海洋道:“大哥是要從這個方向打出一個出海口,可是這件事我們還遠遠沒有辦到!”轉過身來,掃視了衆將一眼,下令道:“牛夲,你率領五千兵馬前出至薩爾溫江,築城守衛。”牛夲抱拳應諾。段志賢看向另一將,下令道:“段偉,你率領五千兵馬北上至瓊赫拉,防備天竺人偷襲。”段偉保全應諾。

段志賢看向石平,笑道:“石平,你率領一萬人馬坐鎮蒲甘城,灑家則率領另外一萬人馬以及佔金國兄弟的玄甲戰騎繼續南下,一鼓作氣打到海邊。”佔金國興奮地抱拳應諾。

……

汴梁皇宮大殿內,衆內閣大臣議論紛紛。楊鵬坐在上首,聽着衆人的議論,楊鵬已經在一日之前回到了汴梁。大家正在議論的事情是有關段志賢屠殺了越軍俘虜的事情。一邊認爲段志賢的所作所爲過於殘忍,應當給予處罰,另一邊卻認爲段志賢的做法沒什麼不妥,雖然手段酷烈了一些,卻不過是爲了替當初死難在越軍手上的同胞們報仇罷了,那些被殺的越軍不過是死有餘辜而已。

楊鵬擡起右手,激烈的議論登時安靜了下來。

楊鵬道:“段志賢的做法雖然有些不妥,不過並沒有違反軍法,也就是說,此事於法無據,不該處罰和尚。”

衆大臣互望了一眼,湯時典皺眉道:“可是,可是這樣的行爲如果不處罰,對於我們大明軍的形象不利啊!”幾個大臣贊同地點了點頭。

楊鵬笑道:“我們不應該爲了所謂的形象,而做出違反軍法的事情。軍法並不禁止這種事情,我們憑什麼處分和尚。”湯時典等面面相覷,湯時典抱拳道:“那便請陛下制定這樣一條法律!”

楊鵬思忖道:“此事有利也有弊,並不能一概而論。當時段志賢也是爲了甩掉包袱集中力量對付天竺大軍。戰場情況瞬息萬變,必須臨機決斷,不可有婦人之仁!就我個人的看法,段志賢做得對!”湯時典等人聽楊鵬如此說,都不禁皺起眉頭來。

楊鵬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笑道:“你們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不過卻是以和平世界和文臣的觀點來看待這個問題。戰場上的事情不是你們擅長的,你們的想法雖然往往是好的,卻很多時候並不符合實際情況。是否要指定一條禁止屠戮戰俘的軍法,這件事情就等到年底年會的時候交由軍事委員會討論吧。”衆人一起抱拳道:“陛下英明。”湯時典等人雖然還有些想法,卻不好再說什麼了,因爲楊鵬的話說得很明白了,就是文臣只需管內政的事情,至於軍事上的事情則由軍事委員會來處置。

散會後,楊鵬和顏姬來到御花園的湖泊邊散步。顏姬扭頭看着愛人,卻沒有說話。

楊鵬扭頭看着顏姬,笑問道:“怎麼了?不會連自己的夫君都不認識了吧?”

顏姬嫣然一笑,道:“臣妾便是忘了自己,也絕不會忘記了夫君。”

楊鵬心頭一蕩,輕舒猿臂攬住了顏姬的纖腰。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楊鵬看見湖泊中荷花開得正旺,色彩絢爛,十分美麗,不禁指着湖中的荷花道:“你看,多漂亮!”顏姬眼見湖泊中荷花燦爛,不由得心中喜歡,點了點頭。楊鵬回過頭來,伸出手指輕輕地挑起了顏姬的下巴,看着眼前這張美豔無雙的嬌顏,溫柔地道:“你就像那些絢爛的荷花一樣!”顏姬嫣然一笑,情不自禁地靠進了愛人的懷中。

兩人溫存了片刻,顏姬想起一件事來,擡起臻首,問道:“夫君,今天在朝堂之上,許大人他們有沒有惹夫君夫君生氣呢?”

楊鵬笑問道:“怎麼這麼問呢?”

顏姬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的想法完全與夫君相悖,難道夫君竟然不生氣?”

楊鵬低頭吻了一下顏姬的紅脣,沒好氣地道:“聽你這麼說,好像我是個聽不得異見得昏君似的!”

顏姬笑道:“夫君纔不是昏君呢!夫君是古往今來最英明神武的皇帝!”顏姬說這話時完全是發自肺腑,美眸中全是崇敬的神情。楊鵬壞笑道:“你的夫君確實是無比神武的,昨天晚上可把愛姬殺得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了!”隨即嚥了口口水,回味無窮地道:“那婉轉的嬌吟聲此刻想起來依舊讓人蕩氣迴腸啊!”顏姬滿臉嫵媚之色,風情萬種,嬌嗔道:“夫君壞死了!昨夜竟然想出那樣的法子戲弄臣妾!”言念至此,不由得情心蕩漾,將高挑性感的嬌軀靠擠進了愛人的懷中,嗲聲嗲氣地道:“夫君,臣妾有些累了,我們去寢宮裡休息吧!”

楊鵬聽到她這番話語,一身的骨頭都輕了,調侃道;“真是個色女,難道昨晚都沒有餵飽嗎?”顏姬擡起臻首,幽怨地看着陳梟。楊鵬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食指大動,當即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朝寢宮快步而去。周圍的宮女和女衛士們見了,紛紛避開,偷笑不已。……

<bF/>  幾番恩愛,幾番纏綿,不知不覺,黃昏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兩人的肢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只想融爲一體了纔好。顏姬趴在愛人的胸膛上,絕美的嬌顏上全是激情的餘韻,美眸半開半合,紅脣更顯嬌豔欲滴,此刻顏姬比之平時更加豔麗逼人,恐怕就算是鐵人看見了也會被她徹底融化了。

顏姬用身體輕輕地磨蹭着愛人的身體,美眸中風情無限。楊鵬呵呵一笑,輕輕地拍了拍顏姬的臀部,道:“別鬧了!晚上咱們還要出去呢!”顏姬停止了挑逗,嫣然一笑,趴回愛人的胸膛,感覺時刻的時光真是再幸福也沒有了。

顏姬想起一件事情,擡起頭來對陳笑道:“夫君,湯大人他們雖然與夫君意見相悖,可是對於夫君還是無比忠誠的!”

楊鵬笑道:“你現在還在擔心這件事啊!放心吧,你老公我沒那麼小心眼。”頓了頓,思忖道:“何況我認爲在朝堂之上總是有不同的聲音是一件好事。否則的話,就算是真理恐怕總有一天也會變成謬論!”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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