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韓三強帶着秦朗和陶若香到了一個酒吧的巷子後面,然後將黃浪從尾箱裡面擰了出來,丟進了這個酒吧裡面。
這個酒吧非常熱鬧,但這裡全都是男人,因爲這裡是基友酒吧,無論是酒保還是服務生,全都是男人,陶若香大概是唯一的女生了。
酒吧的老闆王軍跟韓三強是熟人,看到韓三強和秦朗進來,趕忙上前招呼,叫了一聲“韓哥、秦哥好”,然後告訴韓三強他已經按照韓三強的意思安排好了。
韓三強點了點頭,讓這酒吧老闆王軍帶路,轉入了酒吧的地下室。說是地下室,其實是一個大酒窖,空間很大,因爲基友酒吧的酒客往往都是豪飲之輩,而且做有些事情之前,喝點酒總是能夠助興的。
地下室中,已經有人“翹首”以待了,因爲即便是基友酒吧中,往往也是“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攻的人多,受的人較少。今天晚上既然酒吧老闆願意免費提供一個“小妞”,而且還附送一個月的酒錢,這是相當不錯的待遇了。
黃浪嘴巴上的封口膠已經被撕掉了,這廝大概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口中仍然叫囂:“我草!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可是臥龍堂的‘黃鼠狼’!麻痹的,你們這些小流氓也敢動我,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黃浪的話還沒說完,韓三強就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這個傻逼廢話太多了,也是老子不好這一口,要不然老子第一個爆了他的菊!”
“放心,今天晚上他的菊必然會被爆掉的。”秦朗向酒吧老闆王軍笑了笑,“對吧,王老闆?”
“那是當然的,我的這些朋友可都是‘餓’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位,而且看起來在這方面他還算是一個雛兒,應該會比較有情趣的。”王軍笑了笑,這笑聲讓黃浪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看着這十個壯漢向他走了過來,黃浪這才意識到情況真的不妙,有些慌張地說:“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一旁的秦朗冷哼一聲,“你殲.污了那麼多的姑娘,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也會被人給殲了吧?你這一頭黃鼠狼,你就好好地享受、好好地懺悔吧——阿強,讓這些兄弟們賣力一點,每個人再送他們五千的辛苦費。”
“謝謝秦先生了。”其中一個壯漢喜笑顏開,他們沒想到還到幹這事居然還有辛苦費,對於他們來說,這可真是“財色雙收”了。
嘩啦!~
這時候,其中一個壯漢已經將黃浪的褲子後面給撕開了一個洞,然後大力地拍打了一下黃浪的屁股,浪笑道:“這屁股真緊實啊,拍起來手感就不錯,看樣子真是一個雛兒了,這小褲褲下面的菊花,一定還是含苞待放吧!”
黃浪聽見這話,險些沒昏過去,此刻他終於完全確信,秦朗這些人不是嚇唬他的了,而是真的要給爆他的菊花了,黃浪已經玷污過不少的姑娘了,要不然也不會獲得“黃鼠狼”這個稱號,但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有被人爆菊的這一天,而且他的“初夜”竟然就有十個熊男在這裡伺候他,看來當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大哥……我錯了,您饒過我吧,我對你坦白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是誰讓我來對付陶老師的。”黃浪這會兒看樣子打算連自己的僱主都給出賣了。
“是麼?”秦朗淡淡一笑,“可惜,我現在不想聽你坦白,我現在只想聽你的悽婉的哀嚎聲。所以,請你在這裡盡情地哀嚎吧,反正等這事過了之後,你依然會向我坦白的。”
隨後,秦朗趁機輕輕拉了一下陶若香的手:“陶姨,我們上去喝幾杯吧,瞧這架勢,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的。”
其實,關於基友這種事情,陶若香還是很好奇的,但是她也知道接下來的肯定就是重口味畫面了,肯定不適合她觀看了,所以陶若香跟着秦朗到了酒吧裡面,然後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喝酒,韓三強和王軍則在吧檯先聊着什麼。
儘管已經夜深,但酒吧裡面依舊很喧鬧,成羣的基友們正在裡面歡騰。陶若香喝了一大口百威,此時的她才完全鎮定下來:“秦朗,幸虧你出現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只要想到黃浪的樣子,陶若香就覺得噁心,噁心得想吐,如果被這樣的人玷污,的確是比死都還難受,因爲那必然會成爲她永遠的夢魘。
但幸好,最壞的結果並未發生,秦朗及時趕到了。只是,陶若香也不明白,爲何秦朗竟然會趕來,以爲她明明看到秦朗已經返回寢室了。
“你說說,你怎麼會回來?”陶若香問道。
“你不是說我有野獸一樣的直覺麼。”秦朗笑了笑,“這就是野獸的直覺,而且多虧了這直覺,才讓你免於這一場災難。”
“我不相信。”陶若香輕哼了一聲。
“你不是生物老師麼,這麼簡單、自然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秦朗微微一笑,“你還記得我上的第一堂課麼,就是電教室那一課,裡面曾經說過,處於發情期的動物,對於異姓的感知特別敏銳,他們絕對不允許任何雄姓同類窺覬自己心儀的伴侶。比如鱷魚,當它們發情的時候,強大的鱷魚就會在水裡面吹泡泡,等待異姓靠近。但是,如果讓它知道別的雄姓鱷魚在它的領地吹泡泡的話,它多半會殺掉對方的。由此可見,發情期的雄姓,對自己心儀的雌姓都是非常緊張的,甚至緊張得有些神經了。”
“秦朗,你這個比喻不太合適啊。”陶若香抿着酒淡淡地說,“儘管你拐彎了,但是我還是聽出來了,你這是在說你心儀的目標就是老師我?你應該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師。”
“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師,但這只是讓我更加喜歡,這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我覺得沒必要掩飾。”既然已經挑明瞭,秦朗乾脆用了“喜歡”這個字眼,因爲在秦朗看來,喜歡就是喜歡,沒必要感到羞恥,更沒有必要覺得大逆不道,因爲喜歡一個人只是發情期動物的本能,而人顯然也是動物的一種。
“我看你不僅沒掩飾,而且簡直還有一種引以爲傲的感覺呢。不過,我可以誠實地告訴你,我是不會接受你這種感情的,我可是有職業艹守的人。”陶若香淡然地說,“當然,我還是比較欣賞你的這種坦誠。”
“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一定會感知到的。這樣,對我就足夠了。”秦朗笑了笑。
“別岔開話題。”陶若香將話題扯回到了先前那個問題上面,“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去而復還,你可別告訴我,是什麼野獸直覺了。”
“好吧,其實我之所以去而復返,是因爲我想當一回禽獸。”秦朗這話一出,陶若香險些將口中的酒都噴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