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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大傢伙既然已經出手了,作爲高層次宇宙的強大生靈,它當然不可能空手而歸的,在它眼中,秦朗這一個生靈,也可以抵擋剛纔放走的那個小世界了,足夠它好好享用一段時間。
“可憐的螻蟻啊,你居然會爲了弱者而放棄自己的性命?”這個大傢伙竟然還在爲秦朗嘆息,隨後它的巨大手掌就直接橫掃下來,這架勢如果在宇宙之中,只怕頃刻間就能抹殺一個星系!
“我只是爲自身的種族而戰!何況,誰說我就放棄了自己的性命!”秦朗冷笑一聲,拳頭如同閃電一樣,直接轟向大傢伙的掌心,希望可以崩開對方的手掌。
“沒用的!你的招式,對我只能造成一次傷害而已!剛纔你沒有逃走,太可惜了!”大傢伙的迴應似乎在嘲諷秦朗,或許它覺得秦朗爲了華夏世界而葬送自己,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轟隆!
秦朗的拳頭攜帶着時間之力永恆頻率擊中了大傢伙的掌心,釋放出無法描述的強橫力量,秦朗自信可以讓仙界任何一個強大的紀元霸主都要退避三舍,但是這樣的力量擊中大傢伙的掌心,卻只是出了雷鳴一樣的震動聲音,並未給其帶來任何創傷,而且這個大傢伙的手掌也在劇烈地震動着——竟然同樣也是用了永恆頻率!
難怪這個大傢伙對秦朗說他的攻擊只能造成一次傷害,這是因爲在一次攻擊之後,這個大傢伙就已經掌握了永恆頻率,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頭腦達就四肢簡單了,這個大傢伙四肢這麼達,甚至還有半個機械身體,但是這頭腦簡直是精明得很啊,竟然一下子就領悟了永恆頻率,就算是秦朗自己,自問都不可能在一擊之下就能領悟這一招。
或許,這就是高層次宇宙生物的優勢所在吧,對於低層次宇宙生物來說很難理解很難掌握的東西,但是對於高層次的宇宙生物來說,簡直就是輕鬆自如的事情,尤其是能夠進入血色虛空的高層次生物,那更是所在宇宙的佼佼者,又怎麼可能是“頭腦簡單”的存在呢?
既然這大傢伙都掌握了永恆頻率,那麼秦朗的處境自然就十分地危險了,秦朗無法擊破對方的掌心,自然也就無法逃脫,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的手掌不斷地壓縮空間,然後秦朗自然也就落入了對方的手掌當中。
而下一刻,讓秦朗啼笑皆非的事情就生了:
這個大傢伙捏住了秦朗之後,立即就將秦朗往它的嘴巴里面送!
這大傢伙也算是太猖狂了,竟然直接就想要將秦朗給吞掉了,不過雙方可是有層次上的差距,就算是它想要吞掉秦朗,也不算是什麼很難以理解的事情,因爲在這個血色虛空的世界中,獵殺被獵殺,吞噬和被吞噬,本來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這個大傢伙對自己信心十足,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別的紀元霸主,這個時候也許就只能被吞噬掉,然後也就只能被這個大傢伙直接給消化掉,最終化爲其元氣。
這個時候,秦朗也落入了這個大傢伙的口中,然後他感覺到一種如同級黑洞的吸力,將其吸入了這個大傢伙的肚子當中。
一個強者,自身就是一個世界,一個宇宙。
所以,血色虛空中的這些掠食者,它們的肉身內部可不止是血肉構成的內臟那麼簡單,它們的肉身就是一個完整的宇宙,擁有其領悟的一切宇宙法則,那是極其恐怖的“囚牢”!
秦朗已經知道,這個大傢伙是一個越了第四層次宇宙的生物,那麼其身體內部,就如同是一個越了四層次宇宙的微宇宙,這個宇宙擁有秦朗完全陌生的宇宙法則,足以將秦朗困殺在這裡。
當秦朗被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察覺到一些微弱的氣息,他知道那是之前被這個大傢伙吞噬的一些生靈,而且這些傢伙居然曾經也是血色虛空的掠食者們,如今居然被其吞噬掉了。
當然,能夠在大傢伙的肚子裡面堅持活到現在的,至少也是紀元霸主的層次,那些霸主級別之下的生靈,進入這裡面的時候就已經被碾壓成粉末了,就算是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的。
在這些微弱的氣息中,秦朗感應到了一個微弱的意志,一個求救信號:“你是剛被吞進來的……能帶我出去麼?”
“你爲何覺得我一定能夠出去?”秦朗反問。
“我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你大概是我唯一的選擇。”這個微弱意志向秦朗說道。
“那麼,你願意付出什麼代價?”秦朗問道,這個時候他不想做活雷鋒。
“任何代價!”對方立即迴應,“我在血色虛空中生存了很長的時間,我可以給你提供很多的信息——”
“嗯——”秦朗應道,“這麼說起來,你還是有用處的。”
“我當然有用處——主人。”
“主人?呵~”秦朗呵呵一笑,“既然你想要做我的隨從,那麼也是可以的——行了,到我這來吧。”
秦朗念頭一動,已經將這個衰弱的傢伙捲了過來,秦朗因爲自身融和了諸多的永恆泡沫,所以完全不懼怕這四周法則力量的侵襲,同時將之前那個衰弱的意志也納入了保護範圍內。
“你……主人,您怎麼不懼怕這地方的法則碾壓?”那個虛弱的意志詢問秦朗道。
“這是我的手段,你就不用知道了。”儘管對方稱呼秦朗爲主人,但是這並不代表秦朗就已經完全信任對方了,要知道在血色虛空中生存越是長久的生物,越是非常地兇殘,這一點秦朗可是非常清楚。
“現在,告訴我你的來歷。”秦朗向這個虛弱的存在問道,這傢伙現在可真是夠虛弱的,因爲就只剩下一團血肉了,這一團血肉拼命地蠕動,想要形成一個人形。
“主人,我是從第四層次宇宙來的,您可以稱我爲‘癸翟’,我在血色虛空中生存了三十個‘破滅日’。”這個脆弱的血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