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宗主決定這麼做,那麼我會具體檢測整個殺手集團的運轉情況,爲你的提升境界服務!”唐聖音不僅要儘快地推出新的評估系統,這個自然有專業人士儘快地研發升級,不需要她操心太多,反正就是對現有的平臺和系統進行一次大的升級而已。現在的殺手集團,也就會變成了流水線作業了,所以按照秦朗所說的,完全可以把整個殺手集團當成是可以控制的一個工具。只是,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唐聖音還需要進行嚴密地監控,確保所有的環節都萬無一失。
秦朗非常滿意唐聖音的答案,所以又給唐聖音提供了一枚靈丹。
得到了靈丹,唐聖音自然也就非常滿意秦朗的賞賜,只要她能夠不斷地獲取靈丹,不斷地提升修爲境界,其餘的事情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佈置妥當之後,秦朗就離開了殺手集團總部。
接下來,秦朗準備去一趟帝京城了。
前往帝京城的事情,秦朗並未通知葆家和閆上將,這一次秦朗是喬裝之後私自去的,因爲他有自己的計劃。
服用了幾枚天心丹,體悟了天心之後,秦朗也就知道做事的大方向了,他就能夠感知到冥冥之中的“天數”了,與天合道,就是大方向,雖然很多時候人類都喜歡“人定勝天”的說法,然而千萬年來,不變的始終是天地,隕落的始終時候人類,縱然是那些傳說人物、英雄人物,也始終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所以,古人講究“順應天意”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事事都順應天意是不行的,也沒有必要,但是至少需要知道大方向,知道大概的天心民意。比如清末民初,民主就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但是偏偏有些封建殘餘想要搞復辟,比如袁世凱、張勳比如後來的僞滿洲國,這些東西最終都被打入了歷史塵埃之中,這便是違背天心的下場。
這一次秦朗前往帝京城,也是感應天心、順勢而爲,所以他保持得十分低調。雖然秦朗現在已經進入了高手之列,但是他知道華夏神州依舊還有很多超級高手,在帝京城中更是臥虎藏龍,而且秦朗在帝京城的敵人也不少,所以保持低調是非常有必要的。
下了飛機,再度踏足帝京城,秦朗跟上一次的感受截然不同,他不僅能夠感應到這一個城市所承載的神州氣運,也能夠感應到這一片土地的“疲憊”,這裡的天地顯現出來的就是“疲憊”,因爲這個城市實在太臃腫了,就如同肥胖過度的病人一樣……在以前,秦朗似乎完全沒有類似的感覺。
“看來,這一次帝京城之行應該另有收穫。”秦朗心想道。
出了機場,秦朗沒有乘車,而是選擇步行,反正現在的帝京城已經成爲了“首堵”,以秦朗步行的速度,未必比汽車慢。
另外,雙足踏地,秦朗可以更接地氣,也可以更加清晰地感應到這一片土地上的一些細微變化,找到他此行想要找到的東西,達到此行的目的。
不過有趣的是,秦朗自己都不知道此行要找什麼東西,他只是憑藉自己的感覺來這裡,這也是他沒有告知葆老爺子的原因。並非是不信任葆家,而是秦朗現在都還不確定他自己具體想要做什麼。
帝京城真的很大,即便是秦朗的腳程,也感覺要用雙腳征服這個城市實在是不容易。不過秦朗也不着急,因爲他現在原本就是漫無目的的行走。
秦朗不停地行走着,強大的精神力和浩然正氣在身體四周流淌着,他希望自己能夠感應到一些特別的東西,但是到目前爲止,他什麼都沒有感應到。
不斷地向老城方向前行,因爲秦朗意識到在新城區他是很難有所發現了,如果要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只能在老京城的範圍內碰碰運氣了。
夜幕降臨。
不知不覺中,秦朗已經行走了將近七個小時,簡直快成爲真正的暴走族了,奈何卻依然沒有發現。
這時候,秦朗停住了腳步,在衚衕口的一家雜醬麪店坐了下來,然後點了一碗老雜醬麪。
這裡的雜醬麪聞起來很香的,但是吃起來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畢竟是外地人,對這口味還不是很適應。
匆匆地吃了幾口,秦朗就打算離開了。
這時候,秦朗忽地感應到附近有一股浩然正氣忽地勃發,然後又忽地消失了。不過是頃刻之間的事情,如果不是秦朗自身的浩然正氣已經達到了一定火候,他肯定無法感應到這一股氣息的。
“看來這一趟沒有白來!”
秦朗心頭不禁一喜,總算是有所收穫了,看來儒教的門人也沒有完全斷絕,而且果然是大隱隱於市,竟然隱匿在帝京城。這樣就對了,雖然只是剎那的感應,但是秦朗已經確定了大概地位置,接下來就是找到具體的位置了。
這一次尋找儒教的傳人,並不是秦朗心血來潮,而是秦朗覺得這關乎他境界圓滿的事情,作爲江湖人,原本不應該關心儒教的事情,因爲嚴格意義上說儒教根本就不算是江湖人士,儒教門人從來都是居廟堂之高的存在。但是,秦朗繼承了儒教的浩然正氣,有了這一絲氣機牽引,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秦朗步行了大約兩公里的路程,這時候他來到了一個四合院面前。
帝京城的四合院,現在基本上都成爲了“大雜院”的存在,只有極少數的四合院還能保持中規中矩地本來面目,而眼前就是其中之一。這個四合院門前放着一對石獅子,屋檐下的青石磚出現了很多的小洞,那些都是滴水穿石留下的歲月痕跡。
硃色的大門敞開着,似乎隨時都在歡迎客人進門。不過,秦朗知道恐怕很少人會踏過這個門檻,因爲這個四合院的氣場非同一般,給人一種不怒而威、自慚形穢的感覺,如果是小偷的話,看到這個門戶,都會自慚形穢地離開,因爲這裡的“財富”實在太厚重了,不是小偷能夠偷走的,也不是小偷能夠承受的。
秦朗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跨過了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