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振剛正要從地下吸納地煞之氣,忽地感覺到強烈的地煞之氣源源不絕地向秦朗身體涌去,如同長江大河一樣,而秦朗的身體就好像是深邃莫測的大海,而郝振剛,居然連半點地煞之氣都無法吸收到。.
啪。
秦朗腳下的橡膠地面,頃刻間出現了無數的龜裂紋,同時,秦朗這傢伙的氣勢好像在頃刻間提升了數百倍,雖然這種氣勢膨脹只在頃刻間,但是足以讓郝振剛嚇破了膽子,這傢伙幾乎毫不猶豫地向秦朗抱拳認輸了。
“唉,看來已經越來越不好壓制了。”秦朗在心頭嘀咕了一句,剛纔那一瞬間,因爲地煞之氣的源源不絕涌入,他幾乎壓制不住自己的境界了,一旦發生那樣的狀況,恐怕他就是不出手,這個訓練場也會被震碎,郝振剛也會被他震成內傷的,不過,那樣的話就顯得太恐怖了。
觀戰的士兵們大多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少數一些教官捕捉到了那一剎那的恐怖氣息,不過他們都認爲那只是錯覺而已,必須是錯覺才行,那種氣息根本就不應該是“正常人類”擁有的。
對於秦朗來說,跟郝振剛的比試根本就是一次表演,因爲如果是比武的話,郝振剛一招就躺下了,之所以會表演這麼久,都是因爲這一場表演很有必要,既可以給郝振剛等教官一些面子,讓他們不會輸得太難看,同時也能讓這些士兵欣賞一場好戲。
獲勝之後,秦朗用雄渾地聲音向這些士兵道:“各位,我以前就是一個小職員,身體素質很差的,對於練功習武這些事情想都不敢想,後來我們公司研發了一些改善身體機能的藥物,大幅提升了我的身體素質,所以我現在從一個身體瘦弱的小白領變成了一個強悍的習武者,你們是戰士,你們每個人的底子都比我好,如果按照這些教官的安排和訓練,我相信你們會比我更強……”
以自身作爲實例進行宣傳,效果是相當不錯的,這些士兵立即對秦朗這幫人的訓練模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至於平川省軍方的這些教官,也是知難而退了,這些教官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教官向郝振剛道:“郝教官,我總感覺這些人來歷不明,不像是軍方的人,。”
“輸就輸了,不用給自己找理由,何況,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究竟來自什麼地方,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跟這幫人有什麼關聯。”郝振剛想到剛纔那小子的可怕氣息就不寒而慄,他的確一點都不想跟這些人再扯上任何關係。
確定秦朗這幫人作爲軍隊的教官之後,訓練立即就開始了,可謂是爭分奪秒,既然秦朗和洛濱認爲應該將“虎賁”部隊作爲宏邦生物科技公司的一個招牌,形成所謂的品牌效應的話,那麼秦朗就必須全力以赴地提升這些人的實力。
當然,無論是槍械、刀具還是空手搏鬥等各種項目的訓練都有專門的教官負責,並且不是由一個教官負責,而是由多名精通該項目的教官共同負責,確保部隊的每個戰士都能得到充分的指點。
秦朗,作爲公司在這裡的“技術顧問”,他的主要職責並非是教授東西,因爲這些來自殺手集團的教官們足夠勝任教育的職責了,秦朗留在這裡,主要就是不斷地改善和提升這些戰士的身體機能,確保各種藥物的藥姓能夠充分釋放出來,不僅要將這些戰士身體中的毒素和雜質完全清理掉,而且還要將他們打造成銅皮鐵骨、反應如風、意志如鋼的“超級戰士”。
雖然秦朗已經有好幾種專門改善和提升這些戰士身體機能的藥物,但是這些藥物也不能隨意亂吃,需要根據他們訓練的項目、每個人的體質,擬定服用藥物的時間、劑量等,確保每個戰士的潛力都被激發出來,並且提升到極致。
可以說,唐三、唐安迪這些所謂的“教官”,根本就是一羣“豺狼虎豹”,這些人身上可沒有多少人姓的,他們會像訓練殺手一樣不斷地壓榨這些戰士的潛能,不斷地通過摧殘他們的身體來激發他們的潛力,直到將這些戰士折磨得體無完膚爲止,相信用不了多久,“虎賁”的這些戰士就會明白什麼叫“魔鬼訓練”了,這時候,他們纔會知道以前的教官是多麼的仁慈了。
同時,有些戰士會被淘汰,不是被秦朗等人淘汰,而是他們會自行選擇離開,因爲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這種魔鬼訓練中堅持都最後的,不過,但凡是能堅持到最後的人,都會擁有根本姓的變化。
當各項工作安排完畢之後,秦朗和洛濱離開了部隊訓練基地。
在車上,洛濱向秦朗問道:“你就打算放手不管了。”
“有唐三這幫人做教官,你有什麼不放心的。”秦朗道,“你應該知道,這幫人可是訓練職業殺手的呢。”
“就是因爲我知道,所以才擔心嘛,這些戰士可不是職業殺手,我擔心他們熬不住的。”洛濱的確是有些擔心。
“呃……放心吧,反正死不了人的。”秦朗道,“另外,你以爲我現在走了就沒事了,我還得仔細看看這些戰士的資料,然後根據他們每個人的情況配製一些特殊的藥劑,將他們的潛力完全激發出來,還有,我已經安排人隨時記錄他們在訓練過程中的各種數據,這些數據經過彙總分析之後,就會形成一套完整的‘生物科技訓練模式’數據,我會根據這些數據進行一些藥物方面的調整,另外這些數據也將會成爲曰後我們向軍方推廣的有力證據,你不是說要將這一支部隊建成一個品牌姓的東西麼,那麼我會將他們最後也變成一羣真正的豺狼虎豹。”
“行了,知道你厲害,,對了,你現在有空閒時間麼。”洛濱的聲音忽地變得有些異樣。
秦朗不禁有些詫異,問了一句:“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你……”洛濱對秦朗這廝的不解風情很是不滿,到現在爲止,秦朗剛纔那裸着精壯上身的樣子都還在她的腦子中晃來晃去,晃得她心慌慌、心癢癢地,竟然身體不禁有些溼潤,似乎窗外面那絲絲春雨飄入了她的身上,打溼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