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杜公子見討打傷他的人,那這件事應該很好午將那人的長相描述出來,製作成畫像,然後發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把他給找出來。”秦五爺皺眉說道。
鬼雄搖了搖頭,說“如果事情像你說的這麼簡單,我也不至於來找你了。杜公子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只記得打傷自己的是個少年,對他的長相,卻是記不起來了。”
秦五爺理解的說道“當時那種情況,一定是萬分兇險,杜公子心中緊張,再加上,我們人類總是習慣性的去迴避可怕的,不好的記憶,杜公子描述不出對方的長相,也是很正常的。可是那些目擊者呢?他們也描述不出嗎?”
“現場總共有十六個目擊者,七個傷勢比杜公子還重,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三個和杜公子一樣,見過兇手,但就是描述不出兇手的長相。只怕也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另外五個,倒是隱隱約約的記得一些,可是按照他們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竟然各不相同,讓人哭笑不得。”
“不對啊?你不說總共有十六個目擊者嗎,現在算算只有十五個,那一個呢?”
“第十六個。目擊者是和那少年一夥兒的,杜公子認識他,是北昌大學的一個學生,叫做金寒清。杜將軍已經派人抓他去了。”
“哈哈哈”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少年的同夥兒,這件事還有什麼難辦的?直接逼問他的同夥兒就是了。”
“話雖如此,可是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既然金寒清是那少年的同夥兒,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將那少年供出來?他是北昌大學的學生,杜將軍又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對他用刑吧?”
“鬼雄,你今天來找我,說的好聽是來看我,其實是想要我幫你從那個北昌大學的學生口中逼問出口供來,對吧?”秦五爺瞪了鬼雄一眼,撇嘴道。
鬼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道“秦五,我就說你聰明,一猜就被你給猜中了。呵呵”杜將軍也是這個意思,他讓我來打個前站,一會兒,就把金寒清送過來。杜將軍顧忌太多,做起這種事來,遠沒有你方便。不過說實話,我其實也挺爲難的。早就知道你有心要洗白,遠離黑道,卻還讓你做這樣的事情,我真是不太地道”
“你拉到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典型的既要當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那種人。你要是真的這麼替我着想,你就不會讓杜將軍先斬後奏,直接將人送到我這兒來了。”
“呵呵,,秦兄,凡事都弄的這麼明白,不好!”
“好了!既然你找上了我,而且還這麼爲難,進行了一番天人鬥爭,我是不接也得接了。你回去之後,讓杜將軍放心,問出那個打傷杜公子的少年是誰,我會親自打電話告訴他!”秦五爺瞪了鬼雄一眼,說道。
“秦兄,我就知道,在北昌市這一畝三分地兒上,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哈哈哈”
秦五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其實,我也很想看看,那個年輕高手到底是什麼樣子。”
“你這話可說到我心坎兒上去了。你要是問出了是誰,在告訴杜將軍之前,你先告訴我。我也想見見他!”
聽了鬼雄的話,秦五爺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幽幽的問道“鬼雄,如果杜將軍知道了是誰傷的杜公子,他會怎麼做?”
鬼雄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杜將軍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平日裡視之如珍寶。如今卻遭了這樣的大難,以杜將軍的個性,非把那少年碎屍萬段了不可!”
“有這麼嚴重?”秦五爺的心中一沉。
鬼雄道“你是不知道,當杜將軍第一眼看到被人打傷了的杜公子,那種憤怒,直可以用發狂來形容。幸好他當時手裡沒有槍,否則那一刻,醫院裡便已經血流成河了。”
秦五爺喃喃的道“早就聽說杜將軍性格火爆,脾氣很衝,看來這次那少年是有難了。”
鬼雄也是有些不忍的道“那少年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的修爲,將來必定前途無限。說起來,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惜。”
秦五爺搖了搖頭,神色一振,對鬼雄說道“鬼雄,你幫了你的忙,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
秦五爺嘿嘿一笑的道“我知道你的師門,是傳自上古的一個神秘門派,以醫術著稱。而你的醫術也十分精湛,尤其擅長針炎之術。今天,我是想要借你的醫術來救個人。”
鬼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伯母患上了。病,悄況十分嚴重。可是我也研究過。病。這病實在是太過稀奇,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救治。所以伯母的病,我恐怕”因爲不能幫秦五爺救母。鬼雄顯得很愧疚。
秦五爺擺手笑道“我媽雖然患了。病,但是現在的情況很好,我要你救的人也不是我媽,而是另有其人!”
“哦?是誰,他怎麼了?”
“他”算了,你還是跟我來吧!見到他你就知道了!”說完,秦五爺便帶着鬼雄來到了古小云的房間。
一看到牀上躺着的古小云,鬼雄便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好俊的人品!”秦五爺嘿嘿一笑的道“這小子何止是好俊的人品,簡直是人間之龍!鬼雄,你快快看看他,他現在到底如何了。”
鬼雄嗯了一聲,趕忙來到古小云的身旁,手指輕輕的壓在了古小小云的脈門上。他剛一用力,一股奇強的反彈力道,立時將他的手彈到了一邊。
鬼雄不禁無比吃驚的喊了一聲“此子好深厚的內力!”喊完。便忍不住轉頭瞪向了秦五爺,滿面驚異的問道“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
“你先別管他是什麼人,先想辦法替我救醒他再說!”秦五爺焦急的道了一句。
鬼雄點了點頭,從懷中緩緩的取出了一個雖卻十分精緻的紫檀木盒。將木盒打開,一道金光閃過,露出了裡面三十六根細若牛毛,長短不一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