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處長,你看你這可太客氣了。”
葉天行故作推讓道。
“哈哈,一點小意思。”
見葉天行推讓,李處長趕緊說道,生怕對方不收自己的禮物。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故意客套一番之後,葉天行也順勢收下了李處長的禮物。
“王行長到!”
正在夜家衆人,看着葉天行一人和李處長交談之時。
門外又傳來了一到喊聲。
聽到這聲叫喊,衆人心中有些驚歎。
王行長,這可是整個京南上流社會圈子中的真正大人。
在京南這個上流圈子裡人脈極廣,不少富豪商人都要來巴結他。
畢竟在京南這一畝三分地上,凡是做生意的,或多或少都得求到這位爺的頭上來。
想不到就連這位大佬如今也來給葉家拜年了。
就是不知道這是給葉家的誰拜年。
“葉老闆別來無恙啊。”
說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就走到了門前,在大門口輕微掃視一番後,就朝着葉知行走去。
顯然這個王行長是來拜訪葉秋的二伯葉知行的。
衆人一想也就想通了,畢竟葉知行掌管着偌大的葉氏集團。
每一年都不知道會給銀行帶來多大的收益,對於銀行來說,葉知行可也是個財神爺。
所以在衆多葉家之人中,王行長肯定更加親近葉知行。
“王老闆想不到你也來了。”
見到這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到來,葉知行也趕緊迎了上去。
……
隨着時間的推移,來拜訪葉家的人越來越多。
有各路商賈富豪,也有各方達官顯貴。
……
我在另一邊,吳家的車隊內。
吳光遠看着周圍的各種豪車,同樣有些震驚。
倒不是震驚於這些豪車的名貴,畢竟對於他這個吳家大少來說,別說百萬級的豪車了,就是千萬級的豪車他都不止一輛。
真正讓他感到有些震驚的,是這裡明明是一個比較偏遠落後的村子,但卻有這麼多的大佬來這裡拜訪。
而且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在過年的這兩天,可以讓他在心中不禁猜測起來,這個葉先生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姐,這些人該不會都是來拜訪葉仙師的吧?”
吳光遠和吳清月同坐在一輛車中,看着周圍這浩蕩的豪車長龍,吳光遠忍不住問道。
聽到吳光遠的問話,吳清月回答道:
“葉仙師也出自一方豪門望族,這些人其中應該也有不少是來拜訪他的家人的,當然,單純來拜訪葉仙師本人的肯定也有不少。”
“這樣啊,對了,姐,你們都總是叫他葉仙師,我很好奇他的真名叫什麼?”
吳光遠突然好奇的問道。
劉光遠還記得之前他父親跟他說過,整個吳家也就吳清月和葉仙師接觸的最早。
他說吳家之中相對而言最瞭解葉仙師的,恐怕非吳清月莫屬了。
聽到這話,吳清月瞥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
“對葉仙師要報以尊敬,不可直呼其名,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葉仙師他本名葉秋,但你要記住,平日裡見到了,可不能這麼稱呼。”
說到這裡的時候,吳清月不禁回想起了曾經和葉秋相遇相識的過往。
葉秋的強大,葉秋的年輕都讓她在心中產生了一些莫名的想法。
只是當她仔細回憶起和葉秋之間經歷的點點滴滴的時候。
她幽幽嘆了口氣,彷彿這一刻她才突然意識到,她和葉秋之間的交往似乎從頭到尾都只是在交易。
陷入回憶的吳清月卻是沒有注意到她身旁吳光遠的表情。
聽到吳清月話之後,吳光遠臉色咻的一下變得有些蒼白,一時間額頭冒起了絲絲冷汗。
因爲他想起了一件事,幾天前,那個在京南射擊俱樂部和他發生矛盾的傢伙,似乎也叫葉秋。
“同名而已,一定是同名而已。”
“葉秋這個名字這麼普通,同名一定不少,我剛好遇見一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吳光元嘴脣有些多數的喃喃自語道。
“你怎麼了?怎麼神色這麼難看?”
這時候,吳清月也發現了身旁這個弟弟的異樣,忍不住開口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
吳光遠快速調整自己的表情。
見狀,吳清月也不疑有他,沒有多想。
或許吳光遠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是,他的嘴脣已經隱隱有些發白。
他現在都還記得,這幾天他父親告訴他葉仙師的各種光輝往事。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惹的那個葉秋就是名揚江南的葉仙師,那會是一種怎樣的事情,肯定是一個恐怖故事。
到時候莫說是他父親,就是整個吳家也保不住他。
但或許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或許是吳光遠內心深處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話。
經過他這麼一番自我疏導,心中原本他緊張的情緒反倒真的舒緩了。
也對,葉秋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過普通了,偌大的京南,他剛好遇見一個也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怎麼可能這麼巧就剛好遇到了葉仙師?
再者說了,以前是那般雄霸江南的梟雄,甚至據他老爹所說還會神通法術。
這樣的人物怎麼聽都應該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神仙形象。
大概率都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者了,再次再次那也得是個中年人吧。
而那天他所遇到的葉秋,看了樣子估計還不滿二十歲,甚至大概率還在讀高中。
就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兒,他是葉仙師?什麼玩笑?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好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原本提着的那顆心已經徹底放了下來。
甚至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等拜訪完葉先生就去收拾那個葉秋,讓那小子知道他堂堂吳家大少豈是好惹的?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都不禁勾起了一絲冷笑,笑容之中帶着一股得意。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葉仙師非常的年輕,年輕到你難以想象的程度,今年也就十七歲,還在上高中。”
聽到吳清月這番話,吳光遠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心中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