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004 彼岸觀望
座標：排練室
“噓~安靜”大喇叭示意大家注意
“老師好”
喧鬧的教室瞬間鴉雀無聲
“好，各班人都齊了嗎？”雷厲風行嚴老師保持着她一貫的作風
嚴老師，本名嚴白
言白，人如其名。該學校最骨幹的老師沒有之一。
以其雷厲風行的手段和乾脆毫不留情的作風給大家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和衆多怪癖而又有名的老師一樣。嚴老師，有一個大家熟知的特點。那就是嚴老師非常嚴格。
脾氣倔的起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有一次學生家長來。教務處投訴他。嗯，嚴老師又是省裡派來的骨幹教師。曾獲得大獎無數。手下出的學生也是桃李遍天下。校長每次甚是頭疼。
班長數了數人。說到 “還沒有。還差一個。”
“誰？”
“江風辰”。
“不等了。”
“蔣風塵是那個新來的轉校生嗎？”晴瑜問道
“哎，你聽說過他嗎？據說長得非常帥喲！”女同學激動不己
“怎麼可能再帥，能帥的過我們肖軒肖老師嗎？”晴瑜不屑，她從小學開始就是驍軒的小迷妹。
“那人可不是一個風格的帥氣。” 副班長小韻溫溫柔柔反駁。
“咱們肖老師當然有自己的特點啦。” 大喇叭聞聲插了進來。
“就你嘴貧。小韻憤憤不平瞪了一眼大喇叭。”
那喇叭繼續發功。“俺們肖老師品學兼優才能出色，風流倜儻。大面玲瓏。那誰能比得了？”
“喲喲喲，快算了吧，大嘴巴就你會說。誰不知道你和他關係最好呀大喇叭。” 班長沐風說道。
“沐風。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樂意嘍。
而且我可是實話實說。那個什麼江峰能帥得給我驍軒。兄弟？
“是將風塵”沐風氣紅了眼。走開了。
哈哈，他說不過你。晴瑜開心起來。
“哼，”
大喇叭彷彿打贏了一場勝仗一樣，傲嬌的擡起自己的小臉。
他來到軒旁邊。“誒，兄弟。聽說這個將風塵好像有點來路。就連沐風都爲他說話。”
“當心他搶你校草之名哦。”
“他要是有這些能力拿去就好。”
內心o s:就怕他沒有能力從我手裡我走。
說話期間。大喇叭看到了。蔣宇。
快速着用胳膊肘。杵了幾下肖軒，“嘿，兄弟你看，那就是我跟你說的。三班的班花兒”
“我可是最近要追求她的呀，怎麼樣？看上去不錯吧？多清純呢！嘖嘖嘖” 大喇叭眼瞅着眼睛要掉下去了。
“我想哭。我想在這裡。我想，留在這裡和你們一起訓練。” 大喇叭哭訴道。
是！剛剛和一自己一起鍛鍊唱歌的女孩子！
肖軒心頭一震。仔細打量看着。確實有幾分姿色。剛剛自己太投入唱歌，完全沒有注意剛纔的女孩子臉。
現在看來。那女生生的千千玉手。面若鵝脂。脣若點櫻梅如墨畫。臉蛋兒爲圓，相貌甚甜。秋若神水。柔媚細膩。還有她那臥蠶。在濃密又長長的睫毛下的兩顆眸子像會說話的精靈一樣。每一忽閃都會傳出女孩子飄忽莫測的心緒有時讓你懷疑是個可愛的小壞主意。
不錯，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
“Hey! 兄弟怎麼樣？是不是我的眼光不錯呀。” 自己剛剛看出神了。被大喇叭的話拉了回來。
他心想，這妹子。一個字絕。
“算了吧，這可不是你我能駕馭的了。“肖軒皺着眉頭。從剛剛的談吐和她行爲之間搜尋，隱約感覺這個女孩子身上有不平凡的貴族氣息。
“哎，還是你瞭解我兄弟。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喜歡性感那一掛的。這不，上次和穆峰那個王八蛋打賭輸了。原本我只是想着這姑娘長得不錯。但是後來發現，越看原來看。”
“現在想想。他還真是個寶藏女孩兒呀！”
那兄弟我怎麼能放過呢？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你換人吧。肖軒語氣冷漠了下來。
咦，肖軒，這是怎麼了？大喇叭很不解。換做以前他不會。干涉自己的事情。大喇叭，轉頭一想。手搭上了肖軒的肩。
“小軒，你跟哥說。怎麼難道是你也喜歡？”
“怎麼可能？”
“真的”？說邊是大了一些。他是婦女之友。但他在一些方面還是敏感的很
“當然。就是剛纔一起練了一首歌，覺得唱的不錯。”
“老師安排他和我一起合唱。如果你要是介意的話。這節目我就不參加了。”
“畢竟，朋友妻不可欺嘛”。小軒擺出了臭屁的姿態。
大喇叭：“哈哈哈哈！也是。從小到大多少女生跟你表白什麼樣子你沒見過？怎麼會喜歡他”
大喇叭得趕緊轉移話題。他可怕老師怪罪下來。他最怕的就是嚴老師了。而且聽說這次的活動新班主任上任的第一次大型的活動，在意的很呢。
小軒一直以來都知道大喇叭的行爲作風，雖然看上去某點讓人不是非常滿意。肖軒心裡清楚，大喇叭並不是別人口中那樣的人。而且大喇叭並不足夠了解自己。
“哎，走了走了，不跟你們瞎扯了。回家了。今天可是我的排位賽不能掉分啊。” 嗯。
小軒望着大喇叭瀟灑的身影所以講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容。
他可真是自己的寶藏朋友。
7:00 排練室。
“來，大家安靜聽我講，這次彩排很重要。我知道大家都是各個班老師和推薦出來的，雖然說是自願。但我也希望大家能夠拿出百分百的勁頭和努力”
“這次是一場聯盟。要展現出咱們學校的風采。至關重要，這一次如果你們誰要給我出亂子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後果自負。”
“哇，聯盟？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晴瑜問道。
“對，沒錯，這次是咱們學校獲得了省優秀教育模範的稱號。所以教育部對這件事情十分的關注。有關係到咱們學校未來的發展，希望同學們打起精神來。我希望大家能夠在新的訓練中。有良好的團隊精神。”
小軒心裡盤算着。聯盟？嗯，有意思。
“哎呀，又要嚴格了。要不要這麼嚴肅啊老師？” 副班長小韻也在身後調侃。
蕭軒身後一堆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
“好啦，總之，這次並不是普通的演出迎新晚會。而是關係到各位的前途。這次會有。一些外校的老師來進行參觀學習。正好可以。來參加我們的迎新晚會，其中有SOP音樂學院的老師。和教授也會來參加。導演出色的同學。可能會得到他們的親自指導。甚至得到他們的夏令營的機會。希望大家能夠慎重的想好。努力排練”
“哇！SOP是什麼學校的啊？老師 ” 有同學問起。
“來，軒，你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學校。”
“As音樂學校這個你知道吧。他還只是SOP音樂學校在D市開立的分校區。SOP國際頂尖音樂俱樂部Ee的前身。據說這個學校的校長也是矯情得很。每年只有招收50人，他們並不注重招生人數和就業率。畢竟在這個學校的學生沒有混的太差的。”
“哇他好懂啊”
晴瑜心裡有些小小得意。不愧是她的肖軒哥哥。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不會吧，不會吧，這個年頭還有人不知道哈！除了看學習成績，還有看美科的專業水平。千萬學子擠破頭想進的學校。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向他的聲音靠近。
肖軒用媽咪！多年來對聲音和音色的敏感。能夠輕易的察覺出這個人氣息沉穩。看來也是一個練家子。
大家齊刷刷這回頭。
“每年一次的夏令營是千萬音樂學子的。夢想, 在音樂界也是天花板一樣的存在。連PL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學校文藝部的。” 這個人一臉傲嬌。用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看着剛剛提問題的小韻。
小韻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好啦！江風塵快過來。就差你了。”
蕭軒：原來他就是將風塵
“好啦，小姨媽知道啦，來晚了。剛剛幫小姨父收集資料. 這不一忙完我就馬上過來找你啦。”
小軒：“唉，又是一個關係戶。看來今年想在晚會中出彩難了。”
“行啦，別貧嘴了，快點兒入隊。”
肖軒擡起頭來仔細打量着這個人。
到客服早已般的臉龐，很難看出他纔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英氣十足的劍眉濃密。聽着電，眼不見一絲雜質。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之下掩埋着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像他的聲音一樣，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也是引得臺下的隊內女孩子的一陣小鹿亂撞。
小姨？哇哦，不是吧！衆人開始議論紛紛。並且向這個男孩兒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好嘞！”他他原本有些微微犀利的眼神，但是在這一笑之下，卻露出柔和淡然。臉頰微微泛紅。這時倒像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的害羞。
按身高排列。他走到了肖軒的旁邊。
肖軒微微側過頭。眼神打量着少年。這個人剛好比自己矮了十公分。到自己的鼻樑。
“好，現在人都到齊了。我們來正式的彩排一遍。首先我們來一支合唱，…”
小軒正在聚精會神地聽着，突然自己的右邊一隻手搭了上來。他側頭一看，原來是蔣風塵。
“喂喂喂不是吧！你這麼認真的嗎？”
“安靜”
“哎，你還這麼認真一人。幹嘛對人家這麼兇啊？”他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笑容。
這貨不是腦子有毛病吧？怎麼感覺像在對我撒嬌？
肖軒轉過頭不再搭理他。
那人看着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剛好被後排溜號的小韻看見：哇賽，好帥啊，激動了
“好了，現在結束了。大家回去以後也記得要自己練習，不要懈怠。”
“好“ 終於解散。
回家路上。
肖軒騎着自己的單車。自從上次見義勇爲之後。少年的媽媽知道了這件事情。便擅自做主給他買了一輛自行車。小軒不好拒絕。
他在心裡哼着的旋律。心想：再練幾次就可以了。接下來要思考的是自己的solo表演了。可是…，應該要什麼好呢？現在自己一籌莫展，應該舞蹈還是單純的歌唱呢。要不要加一些其他的元素？還有舞美？
但還是非常在意這次迎新晚會。雖然自己很久沒有登臺表演，但還是希望每一次的展現都是完美的。
而且小心的心裡還有一點點的小私心。…
如果…這次可以獲得教授們的指導。是一次多麼有益的。幫助啊！這樣自己就可以離夢想更近一步了。
想到這裡，蕭軒重新爲自己打了打氣。加油肖軒，你可以的，這次一定要給媽媽證明看。如果能夠得到SOP的認可，媽媽應該也不會。不同意了吧？
小軒想着想着。事情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彷彿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沒有多想。開始準備自己的so lo舞臺。
一家咖啡店裡。
將風塵坐在蔣羽身邊訴苦道。
“喂，大小姐。你可讓我找的好苦啊。”
“誰讓你白癡！跟着我進隊幹嘛”
“只允許你參加不允許我進隊嗎？你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將風塵眼角彎成好看的弧度，整齊的牙齒，白的耀眼。看着身後一桌的小姑娘一臉紅暈。
“你的嗓音條件我可是見識過了。還是不要輕易出來嚇人的好。”蔣羽望向窗外說道。
這時，蔣雨突然目光掃向窗外一個熟悉的身影
望着遠處消瘦騎着單車的背影，陽光下，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不失一抹溫柔。在他的身上將與彷彿看到了散發出來的氣質。十分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這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着他自己獨有的那一份空靈與俊秀。
“喂喂喂！蔣宇同學。我可警告你。你自己私自轉學違背了家裡人的意願。現在居然還偷偷跑來拋頭露面參加什麼迎新晚會？你腦袋叫驢踢啦！”
思緒被將風塵欠揍的聲音打斷的蔣宇十分惱火。
“這是我的事情。”蔣羽恢復一副大小姐做派。。
“我是爲你着想，你要知道讓咱爸看見了。他可會整死我的”。
“知道了，知道啦，你好囉嗦。”
就是想與重新望向窗外那個令他心情大好的身影早已離去。路邊只剩下路邊的梧桐在陽光下閃爍的葉子。晃的人心慌。蔣羽攪了攪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呸，真苦！
“無聊。我走了”
好，好好好好。！
將風塵望着蔣宇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了一陣波瀾。
Winning~·~~手機震動嗡嗡的聲音響起。當將風塵望着屏幕上顯示的數字愣了好久，這纔到耳邊。
“怎麼樣了？”將風塵的聲音漠冷猶如千年寒冰，與剛剛嬉皮笑臉彷彿不是一人。
9.00 家
完成作業後洗了澡，肖軒發現手機來了很多條消息。嚴老師的語音。讓他緊急加練。他急忙點開，手機對面響起了楊老師幹練的聲音 “接下來我已經按照大家的嗓音條件爲大家選好搭檔和團隊”。
“並且依據每個人的個人能力進行solo表演，小軒，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也算是嚴老師，拜託你了…”
軒沉默了一會，拿起手機快速的敲打着鍵盤。
躺到牀上。肖軒的腦子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