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京城郊區有這麼一間監獄,這裡戒備相當森嚴,是普通監獄的好幾倍,因爲這裡所關押的犯人都是被警方列爲一級罪犯的人,這些人中多的是劊子手、殺手、退伍軍人、特種兵,甚至包括強盜,總之,被關在這裡的犯人全都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貨色,而因爲這間監獄的特殊性,以及其戒備的森嚴度,它冠以一個響亮的稱號——第一獄!
一輛墨綠色悍馬車在前後五輛警車的包圍下停在了第一獄的門前的關卡,前方一輛警車中的人向關卡處的士兵出示了證件後被放同行。
車隊進入到監獄後,裡面居然有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嚴陣以待,他們將悍馬車重重包圍,眼看着一個穿着白色襯衣的男子帶着特製的手銬被押了下來。
而後,這個穿着白色襯衣的男子在士兵的押解下被關進了第一獄的牢房中,那處牢房與其他牢房隔開,是一處獨立開來的牢房,究竟是什麼人能夠享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呢?
由始至終白襯衣男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眼神相當的冷漠,就像每個人都是他的仇人一樣。
就在穿着白色襯衣的男子被關押的一個小時後,另外一支由三輛警車組成的車隊來到了第一獄,不過這次被帶進來的人並沒有享受到白襯衣男子那種‘待遇’,只是下了車後由獄警帶頭,向着第一獄南區的牢房走了過去。
第一獄是華夏國戒備最森嚴的監獄,同時也是華夏國最大的監獄,監獄內部共分東南西北四區,這麼多年下來,四個區的牢房幾乎被各種各樣的刑事罪犯所沾滿,在這個物慾橫飛的年代,可想而知犯罪率是多麼的高。
“這個人的手續不齊全!”,獄警押着犯人來到南區牢房外通道,負責登記的獄警看了看犯人的資料,發現應該填的資料和應該辦的手續都不完整,踢出了質疑。
“別管那麼多,照辦就行!”,押着犯人前來的獄警說道。
“這不合規矩啊!”
“這是上頭的命令!”
一聽是上頭的命令,負責登記的獄警立刻知道這個犯人的身份特殊,便利索的開始按照正常的程序辦理起來。
“叫什麼名字?”
“秦龍!”
被關進第一獄的正是秦龍,從他被抓以後秦世天就忙着想辦法幫他脫罪,可是鑑於秦龍犯的事比較重,加上他殺了那麼多人,並且還有來自皇甫家族一邊所施加的壓力,警方不得不將秦龍關進第一獄。
“走!”,交接完畢,另外一個獄警將一套囚服交給秦龍,並給秦龍銬上手腳鏈後向牢房走去。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所有進來這裡的人都一樣,沒有人能夠享有特殊待遇!”,獄警邊走邊向秦龍解釋着在第一獄中需要注意的事情,縱使他知道秦龍的背景不簡單。
“還有,在這裡你最好規矩一點,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秦龍始終沒有開口,雖然他是第一次進監獄,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他需要擔心的,至於那些所謂的規矩在他眼中就跟笑話無異。
規矩只是用來束縛普通人的,對秦龍這樣的人來說所有的規矩都是廢話。
在獄警的帶領下秦龍走過長而昏暗的通道,通道兩邊是關押着犯人的牢房,秦龍的出現還有他腳上的腳鏈發出的啷噹作響聲吸引了牢房中犯人的注意,許多人都湊上前,來到鐵柵欄前看看新來的同伴。
不過,這些犯人似乎在妒忌秦龍那英俊的相貌,他們的眼神相當的不友好,有的甚至是惡狠狠,這些人,無一不是面目猙獰的漢子,縱使是有個別比較慈眉善目的也都是笑裡藏刀。
每間牢房有關着兩個人,秦龍帶到通道後面一間牢房前停下,牢房裡一個正躺在牀上盤起腿的漢子看到有新的室友到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進去!”,獄警解開了秦龍手上和腳上的鐵鏈,打開牢房大門將秦龍推進了牢房內。
秦龍慢悠悠的走進牢房,這裡所有的一切對秦龍來說都很新鮮,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抓進來。
眼睛在牢房中掃視一週,幾乎一眼看盡所有的一切,不到十平米的牢房內有一間兩平米的廁所,旁邊是洗手盆,剩下的便是兩張疊在一起的鐵牀。
秦龍注意到那個躺在下鋪的犯人,發現那人胸口紋着一個巨大的狼頭赤青,面目猙獰。
牀上那犯人瞪了秦龍一眼,而後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將一隻腳踩在牀上,面若冰霜。
“新來的?”
“是!”
“有沒有關係?”
“沒有!”,秦龍微微一笑說道。
“那就是沒有東西可以孝敬我了?那些獄警吃屎長大的,居然敢把你送到我這裡來!”,他直接躺下,並衝着地上一指,冷聲說道:“牀是老子的,你睡地上!”
秦龍不說二話,只是淡然一笑去到牀邊。
那人見秦龍居然走上前,很是不爽的冷聲怒喝道:“趁老子沒有發火之前,滾一邊去,否則打得你滿地找牙!”
“滿地找牙是吧?”,秦龍笑了笑,突然出手捏住了那人的臉。
那人感到臉上一痛,剛反應過來,秦龍手上一發力,硬生生的將他從牀上給提了起來,跟着往旁邊一甩。
“轟~”,一聲悶響,那人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砸中下方的洗手盆,哐當落地。
這一撞和一摔可不輕,那人老半天都沒能站起來,等到他的腦袋清醒一些的時候他聽到了秦龍的聲音。
“我現在要睡覺,不要讓我聽到一點聲音,不然我會把你塞進廁所沖走!”
那人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斷了一樣,他掙扎着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牀位被秦龍給霸佔,身上的疼痛讓他知道眼前這個被他看不起的少年絕非普通人。
在這第一獄的南區,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放肆,對他這個被判了終身監禁的人來說,他就是這個南區的王,連獄警都要敬他三分,可是,這個新來的傢伙居然一招將他打傷,態度之囂張讓人髮指,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半夜時分,夜深人靜,第一獄裡的犯人也都早早就被勒令關燈睡覺。
牢房中的秦龍看似沉沉睡去,實際上他正在按照慣例進行魔神九絕的修煉,而那個被他扔到地上的室友則是坐在牆角眼睛緊閉,似乎也已經睡去。
凌晨四點是一個人的睡衣大作之時,秦龍那原本應該睡着的室友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洗手盆前,右手往洗手盆下方探去,縮回之時手中居然多出一把刀柄處纏着白色繃帶的匕首。
他眼中泛着冷冷殺意,躡手躡腳走到牀前,對着牀上的秦龍舉起了匕首,跟着一匕首刺了下去。
“啪~”,就在他的匕首即將刺進秦龍身體的時候,原本應該睡着的秦龍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讓匕首硬生生的停在離身體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那人一驚,卻無法將匕首抽離,這時秦龍睜開了眼,面容冰冷。
“不要逼我殺人!”
說罷,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秦龍的手影一閃,那把匕首已經去到了秦龍手中,並且反過來抵在那個人的咽喉。
“咕嚕~”,那人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冷汗從額頭滑落。
“再敢有下次,我會把你的手腳一樣一樣剁下來,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秦龍一甩手,匕首插進了那個人背後的牆壁之中,居然沒到了刀柄處。
那人目瞪口呆,嚇得當場腳一軟坐倒在地,擡頭望去時,發現秦龍已經再次閉上眼睛。
這是一個惹不起的人!
第二天一早,秦龍的修煉被一陣喧鬧聲驚醒,片刻之後,通道兩邊傳來騷動,秦龍那個幾乎一夜沒睡的室友睜開迷濛的雙眼走到鐵柵欄處好奇的打聽着。
秦龍躺在牀上,隨意放開耳力就已經將外面那些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監獄每天早上都有操練的慣例,四個區的犯人兩兩輪流外出活動,剛纔北區和東區的人在出去活動的過程中發生衝突,雙方在操場上上演肉搏戰。
第一獄向來與‘安寧’二字無緣,像這樣兩區之間的打鬥時有發生。
秦龍聽了一下之後就沒有再去關注這些第一獄中的八卦事情,不過,他想要安分,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讓他安分。
大批獄警的鎮壓讓東北兩區的打鬥很快停止,不過因爲這件事,西南兩區今天的例行操練被取消。
早上八點是早餐時間,獄警先後打開通道兩旁的牢房大門,將所有犯人放出,這些犯人倒是很有秩序的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秦龍的室友在牢房大門打開的時候第一時間走了出去,臨出門還暗中回頭冷冷的看了躺在牀上的秦龍一眼。
“吃飯了!”,獄警見秦龍沒有起牀,抽出身上的警棍在鐵柵欄上敲了敲。
“不吃!”,秦龍回了一聲。
“不行,用餐時間每個人都必須去餐廳吃飯,立刻換上囚服,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龍看了那獄警一眼,他懶得跟這些作威作福的獄警計較,便跟隨人羣來到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