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對你做什麼,再說了,我昨晚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呢,我並不是故意的!”,秦龍嬉皮笑臉回答道。
“哼,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還敢說不是!”,慕詩芸被氣得有點兒說不出話來!
“呵呵,你要是覺得吃虧了的話,大不了,今晚睡覺的時候我讓你抱着好了,那樣我們就算是扯平了!”,秦龍笑道。
“你……”,慕詩芸聞言,差點兒沒被氣得蹦起來,指着秦龍的鼻子,怒罵道:“你就是個變態,我懶得理你!”,說罷,沒有理會秦龍,怒衝衝的從衣櫃裡拿出衣服,跟着就跑進洗手間,忙着卸妝和換衣服。
“看不出來,這個大小姐還真挺可愛的嘛!”,見慕詩芸被自己給氣得暴走,秦龍反倒開心的笑了起來,有個美女和自己睡在一起,他自然總是會忍不住想要調息她一番,更何況,慕詩芸和他還是‘合法’的夫妻,不調戲慕詩芸調戲誰啊?
半響,慕詩芸從洗手間出來,卻見秦龍滿臉慵懶的躺在牀上,不滿說道:“知道現在幾點嗎?還不起牀?”
“我的衣服呢?”,秦龍笑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的衣服在哪兒?”,慕詩芸白了秦龍一眼。
“你不是我老婆嗎?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秦龍半開玩笑道。
“誰是你老婆?別胡說!”,慕詩芸冷聲說道。
“你啊,我們結婚證都打了,睡也睡了,還不算嗎?”,秦龍繼續開玩笑道。
“你……”,慕詩芸被秦龍的話給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你這是趁人之危!”,半響她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怎麼趁人之危了?”
“我幫你,你居然這樣報答我,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慕詩芸滿臉不忿的說道。
“呵呵,跟你開玩笑罷了,何必這麼認真呢?”,秦龍嬉皮笑臉道。
“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慕詩芸冷視秦龍說道。
“ok,那你想怎麼樣?大小姐!”,秦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不想怎麼樣,就是希望你尊重我一點,別把自己說過的話給忘了!”,慕詩芸說道。
“行,沒問題,那我們就相敬如賓!”,說罷,秦龍下了牀,自顧自的從衣櫃裡翻出了衣服,這些衣服,是結婚前慕百里命人幫他們買的,一下子買了很多,所以秦龍根本就不愁找不到衣服穿。
“這兩天,可能我們的步調要一致一些,以免引起我親愛的岳父的懷疑,他雖然已經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但肯定會派人暗中監視我的!”,秦龍一邊換衣服一邊嚮慕詩芸說道,他可不像慕詩芸那樣需要跑到洗手間去換衣服,他直接就在慕詩芸面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直把慕詩芸給害羞得轉過臉去不敢看他一眼。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你告訴我!”,慕詩芸不解問道,她還真不知道和秦龍假結婚之後應該做什麼,是跟平常一樣吃了睡,睡醒了就去逛逛街,跟着就回家,還是要找別的事情做。
其實,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慕詩芸都挺犯愁的,不過,這個麻煩是她自己惹回來的,她這是自食其果,所以,再多的怨言也無濟於事,!
“你平時做什麼,這兩天都必須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做,反正你爸也不讓我插手社團的事情,我總不能整天都呆在家裡對着電視發呆吧?要弄得真像那麼一回事兒的樣子,你爸纔不會懷疑!”
頓了頓,秦龍補充道:“反正你爸已經給我們買好了去渡蜜月的飛機票,也就這兩天比較難熬罷了,等去渡蜜月,再慢慢想辦法,至於這兩天嘛,沒事的時候出去逛逛街,再不然,去電影院看兩場電影,或者是去唱k,怎麼樣都行,反正就是要讓你爸認爲我們成雙成對!”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們真的要去渡蜜月?”,一想到要跟秦龍去國外一起單呆兩個月,慕詩芸就是一陣緊張啊,昨天才一個晚上,慕詩芸就已經幾乎被秦龍給弄得崩潰,她實在無法想象跟秦龍這個假的老公去渡蜜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你爸都給我們安排好了,難道你好意思跟她說我們不去嗎?”,秦龍笑着反問道。
“…………”,慕詩芸無言以對,秦龍說得沒錯,就算她心裡有一萬個不樂意,可是她沒有辦法跟慕百里說明,都走到這一步了,她也只能‘將錯就錯’,硬着頭皮上了。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慕詩芸正陷於這樣尷尬的境地,進退兩難!
“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說是去渡蜜月,到時候你爸就沒有辦法派人監視我們,我們會比現在自由得多,到時,在國外,你想做什麼都行,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不會管你,只要我們回來之前對好話就行!”
秦龍的想法很簡單,利用渡蜜月的時間到國外逍遙快活兩個月,這兩個月,權當是給自己放個長假,當然,秦龍可沒想過要白白浪費這兩個月的時間,他可以利用這兩個月的時間暗中找人調查派人襲擊常洪海的幕後指使者的身份,或者是偷偷的潛回國內,潛回‘天坤市’,都是可以的,總之,只要慕百里無法監視他,他就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那你呢?你不跟我在一起?”,慕詩芸聽出了秦龍的意思,疑惑問道。
“你不是嫌我礙事嗎?所以,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好,只要回來的時候一起回來,並且在回來之前先溝通一下,就可以了,相信,到時候你爸就不會再懷疑我了吧?”
“這樣……真的可以嗎?”,慕詩芸有點兒忐忑的問道。
“不行也沒辦法,只能是這樣,不然,你想我們真的像新婚夫妻一樣真渡蜜月不成?我倒是無所謂啊,就怕你不同意!”
真渡蜜月?那不就是要真的發生關係?那一對新婚夫妻渡蜜月的時候不正是他們如膠似漆之時?
一想到這個,慕詩芸頓時臉紅心跳,她惡狠狠的白了秦龍一眼,說道:“你怎麼老是在想那些齷齪的事情?你們男人每一個都是這樣!”
“齷齪?我剛纔說什麼了我?我好像什麼都沒說!”,秦龍苦笑一聲說道。
“我懶得跟你再多說什麼,你老想着佔我的便宜!”,慕詩芸嬌嗔道。
“我還真沒有!”,秦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要出去了!”,不想再理會秦龍的慕詩芸說着就向房門走去,沒走兩步,卻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秦龍,露出滿臉嚴肅的神色,問道:“我有問題要問你!”
見慕詩芸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秦龍也微微收斂了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意,問道:“什麼問題?”
“你真的不是‘白龍社’的人?”,慕詩芸遲疑了一下之後問出了這個在她心中存在了半個多月的疑問,雖然她在慕百里面前替秦龍求情,但她內心其實也對秦龍會在白偉藍家呆一個星期感到疑惑不解,她總希望能夠弄個明白。
“爲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你不是相信我和‘白龍社’無關嗎?不然你幹嘛替我求情?”,秦龍笑着反問道。
“我只想聽你親口說,你究竟和‘白龍社’有沒有關係?爲什麼你會被唐文東的手下看到和白偉藍一起喝酒?爲什麼白偉藍會救你?爲什麼你會在他家躲了一個星期?”
一連三個爲什麼,表明了慕詩芸心中對秦龍這次事情的疑惑程度!
秦龍聽完之後無奈的笑了起來,說道:“大小姐,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老公,雖然只是掛名的,但是你應該知道,連我都不相信,你就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好吧,既然你對我有這麼多疑問,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只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頓了頓,秦龍說道:“首先,我和‘白龍社’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在白偉藍救我之前,我確實見過白偉藍,見過兩次,都是在江邊的長廊上,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就是‘白龍社’的社長,只覺得這個人挺好說話的,所以就和他聊過幾句,僅此而已,至於爲什麼我會在白偉藍家躲了一個星期,其實,也不能說是躲,我當時中槍昏迷,一下子就昏迷了七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白偉藍家,所以,我根本就不是躲起來,我是被動的,而我之所以會被唐文東的手下看到我和白偉藍一起喝酒,那是因爲當時白偉藍答應天亮的時候送我回城裡,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就到白偉藍家的花園活動活動手腳,碰巧,白偉藍也睡不着,還跟我切磋了一番,之後我們兩個都打累了,就一起喝了幾杯酒,僅此而已,所以說,我和他談不上什麼交情,純粹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真的是這樣?”,慕詩芸聽完之後將信將疑,她並沒有發現,秦龍不知不覺中將她其中一個問題給忽略了過去,那就是白偉藍爲什麼要救他的問題,這個問題,秦龍看來並不想跟慕詩芸說明。